哈哈哈——” “果然是小白脸儿!” “魏国怎么会有这样的大行人!” “看来魏国真真儿是无人了!” “你们不知罢,这公孙长济,说好听了是公孙,其实根本不知是哪国的公孙,魏王为了好听,给他冠上的名头!” “谁知爬了多少床榻,啧啧,一男子生得如此长相,也是难怪!” 公孙长济面容平和,耳边是当当当的金鸣声,伴随着台下七嘴八舌的谈笑风生。 当——!!! 就在众人谈笑之时,一声剧烈的金鸣骤起,一抹银光冲天而上,竟是蒙武的佩剑,一瞬被打断做两截,直飞天际。 “嗬……” “怎么、怎么回事?” “射师……射师的宝剑断了?” “这是多大的力道,公孙长济?!如何可能?!” 公孙长济面容如常,白皙的手掌握着佩剑,他的剑刃上已经被啃了无数的缺口,缺口卷曲,虎口微微颤抖,“当——!”一声将佩剑扔在地上,还是保持着微笑:“蒙武将军,承让了。” 蒙武也是大吃一惊,虽然舞剑的确不是自己的长项,但在军中,比他剑术高超之人,一只手便能数出来,能断他宝剑之人,或许只有阿爹蒙骜一人,公孙长济竟藏得如此之深! 啪啪啪! 嬴政起身抚掌,笑道:“精彩,今日予有幸,能看到如此精彩的比试,当真不虚此行。” “秦长公子抬爱了。”公孙长济整理了一下衣袍,又恢复了平日里彬彬有礼,且文弱的模样。 众人回身落座,蒙武也从台上下来,路过公孙长济之时,公孙长济拱手道:“蒙将军,多有得罪,改日长济一定奉上一把名剑,作为赔偿。” “不必了。”蒙武道:“今日武输的心服口服。” 蒙武走回来,坐在席上,身边好多部将纷纷安慰:“射师,不必挂心。” “是了,那公孙长济不过是侥幸。” “他一个小白脸儿,肩不能挑的,能有甚么本领?不过是侥幸。” “若不是射师的宝剑折断,能让他讨到这样的好处?” 蒙武却摇摇头:“是我技不如人。” 嬴政道:“射师觉得公孙长济的身手如何?” 蒙武沉吟道:“深不可测。” 王女方才没有献舞成功,端着一耳杯的酒水走过来,盈盈一摆,柔声道:“秦长公子,小女敬您一杯,还请秦长公子不要嫌弃。” 成蟜还在砸砸砸的啃大肘子,趁着哥哥没注意,多啃几口,便听到一股空灵的女子嗓音传来。 魏国王女:【饮了这一耳杯加了助兴之药的烈酒,我便不信,公子政还能如此平静,等公子政与我成就好事,还能如何推脱婚事?】 嘭—— 成蟜的大肘子立时掉在案几上,顾不得两只小肉手油花花,一拍桌子站起来,便要去阻止,奈何他个头小,腿也短,只差大喊哥哥不能喝! 哗啦…… 成蟜还未来得及制止,却听一声轻响,王女敬酒之时,竟有一个“不长眼”之人,从背后撞了她一记,王女的酒水没能敬成,直接泼洒了出去,全部泼洒在嬴政的袍子上,一点子也没有浪费。 “啊!”王女大吃一惊,回头去瞪那不长眼之人,竟是公孙长济! 公孙长济似乎是饮大了,酒色上头,十足的不胜酒力,站都站不稳,踉跄的道:“对不住对不住,王女……实在对不住……” 魏国王女:【这杯可是加了虎狼药的酒水,全都洒了!再没有第二杯!】 王女气急败坏,加入南极生物峮幺五二二七五二爸以,每天吃肉又十足害怕,连忙道:“秦长公子,对不住,你的衣裳都湿了,要不然……小女陪秦长公子去更衣?” 嬴政凉丝丝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袍子,冷淡的道:“不必了。” 说罢,转身便走,回营帐去更衣。 成蟜狐疑的看了一眼公孙长济,追着便宜哥哥一起进了营帐。 成蟜小豆包一样钻入营帐,便看到嬴政正自更衣,他褪去了湿濡的外跑,因着耳杯颇大,一杯酒水半丝也没浪费,嬴政的里袍都给阴湿了,干脆连里袍一起退掉,成蟜便看到打着赤膊的便宜哥哥,随着嬴政展臂的举动,流畅的手臂肌肉微微舒展,捎带着胸肌也在起伏。 成蟜:“……”腹肌也这么多啊。 成蟜一直以为哥哥最有看头的是“宽阔”的胸肌,没想到腹肌也这么好看,真叫人羡慕。 “看够了么?”嬴政幽幽的道。 成蟜干笑着走上前去,道:“哥哥,蟜蟜要告诉你一个惊天大秘密!” “甚么?”嬴政套上衣袍,正在为自己系上革带。 成蟜一屁股坐在案几上,晃着不能沾地的小肉腿,笑眯眯的道:“方才王女那一耳杯的敬酒,里面有烈性的虎狼药,哥哥你的清白差点不保!” 嬴政系革带的手一顿:【……】 成蟜见他黑脸,更是觉得好笑:“真哒!千真万确,是蟜蟜听到了王女的心声,王女自己说的!不过,哥哥也真是幸运,那烈性的虎狼药只有一点,已经全部洒了。” 说到此处,成蟜突然想起了甚么,摸着自己肉嘟嘟的小下巴:“也不是幸运,公孙长济好似早就知道王女的计划,方才他定然没有醉酒,是故意去撞王女的。” 嬴政眯了眯眼目,幽幽的道:“公孙……长济。” 嬴政回营帐更衣,王女眼看计划败落,狠狠的瞪着公孙长济:“你做甚么吃的!?好好的计划,全都叫你败坏了!会盟会盟你谈不下来,还来破坏我的谋划!若是这次会盟不成,看你如何向王父交代!” 王女狠狠一甩袖袍,转身离开。 “诶……”公孙长济被撞得一个踉跄,直接坐倒在地上,迷迷糊糊的傻笑:“王女……王女对不住,长济不是故意的,王女等……等等……” 他爬了两次,都没能从地上爬起来。 这面儿魏国王女发怒,众人躲得远远儿的,谁也不愿意过去凑热闹,便让公孙长济一个人跌坐在地上,无人帮忙。 突然,一只白皙的手掌伸过去,伸到公孙长济面前,似乎是想要拉他起身。 公孙长济顺着那手掌看过去,笑了一声:“是你啊。” 那站在公孙长济面前之人,正是魏王同父异母的弟亲——公子无忌。 公子无忌将他拉起来,幽幽的叹了口气:“你这是……何必呢?” 公孙长济踉跄站起身来,胡乱的掸着袍子上的尘土,含糊的笑道:“公子你说甚么?” “你难道听不懂我说甚么?”公子无忌道:“你这千杯不倒的酒量,我是深知的,怎么会突然醉酒,还冲撞了王女?” 他的话音一落,公孙长济仿佛变脸一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