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脱鞋过来了,跨在他身上,摸索脱掉裙子和内裤。不碍事的丝袜留在腿上,半遮半掩,倒成了一道色情的装饰。 阮棠和周正谊侧身挤在座椅上,吻无法抵达的地方便用手掌替代,爱抚过爱人的每一寸肌肤。 阮棠翻身在上,扶稳他的性器坐入,熟悉的饱胀感令她呻吟出声。 她撑在周正谊的肩头两边,开始上下律动,跟他磨出许多半透明的浆液。润滑像是亲密无间的佐证,阮棠越发亢奋,起伏的幅度渐大,一不小心差点撞上车顶——幸好周正谊眼疾手快,用手掌挡住了。 阮棠拉过他被撞疼的手,吻了吻,沾满情欲的声音含含糊糊:“疼吗?” 周正谊说:“爽。” 阮棠笑了,然后让周正谊替班,他上她下。 SUV给予他们足够的发挥空间,阮棠用最敏感的姿势承纳他的奉献——双腿折叠在胸前,脚踝架上他的肩膀。 周正谊没捣几下便喊受不了,太刺激了,快要射了,要换一个姿势。 阮棠不饶人地拉扯一下,才磨磨唧唧换成后入,由她抱着座椅的颈枕,周正谊半伏在她的后背动作。 她的浪叫给撞得破碎不堪,双乳随之摇摆,像雨伞边缘摇摇欲坠的雨滴。乳尖不时蹭在椅背上,若是一支裱花器,估计得涂出凌乱的奶油。 空调风吹过周正谊的后臀,拂向交合的地方,淫水激发一波波微妙的凉意,阮棠更能感觉到阴道摩擦生热的存在。 整辆车跟着淫邪地震动。 情欲在逼仄的空间里达到最高浓度。 甚至发生了溢出。 周正骁像只嗅觉灵敏的狐狸,闻到味儿来了。 他卡在车库的室内门里,隔窗望着车里交欢的哥嫂。 脸上是没表情的,他还没反应过来,只是从听见停车声到很久没见人出车库,担心得过来看看。 两月以来,周正骁以为自己是被偏爱的那一个,此时才惘然。 当他处在周正谊曾经的“观众席”,才知道他哥的忍耐力是多么的惊人。 周正骁钉不住自己的双脚,下意识冲过去拉车门。 想分开阮棠和周正谊,想揍周正谊一顿。 他并非没见过他们交媾,但3P是一致同意的方案,车震是同伙苟合的背叛。 但锁门紧锁,他拉了一个寂寞。 寂寞得就像他此时无处可插的阴茎,耷拉、软弱、毫无用武之地。 周正骁急红了双眼,一拳走在车窗,给车震添了一份微妙的颤动。 车内夫妻察觉窗外动静,望向窗外却丝毫不觉打搅。 车门堪比周正谊的城墙,坚不可摧,他可以安全纵欲,刺激敌军。 而阮棠早有心理准备,濒临高潮的女人摆不出第二种表情,双眼迷离,面上带笑。 周正骁反而成了一味可笑的催情药。 这对夫妻在小叔子狂怒无能的监视之下,呻吟不绝,淫靡至深,达到了久违的圆满。 0029 偷拍 这晚周正骁恰好是“值日生”,他的脾气和报复来得很快。 临睡觉前周正骁还跟阮棠绷着脸,因为阮棠的欲望被周正谊填满,今晚不想再做,连摸一摸他都吝啬。 而且阮棠还有杀手锏,让他一拳捣在棉花上,心中说不出的郁结。 阮棠语调哀哀地说:“我最近经常感觉又累又困,食欲不振,不知道是天气太热,还是中奖了。” 周正骁试图跟她摆科学:“你的排卵期不是还没到吗?” “可是排卵期之前做了呀,”阮棠说,“万一提前排卵了呢?” 周正骁哑口无言,半晌才接话:“那可要先恭喜你了。” 阮棠在黑暗中捅了捅他的胳膊,半笑道:“若是中奖,你怎么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周正骁干脆翻身,背对她,“你中奖,我的‘义务劳动’就完成了,是不是以后就用不上我了?” 阮棠撑起上半身,硬生生把他的下巴勾回来,安慰性地吻了一口,“怎么舍得,那么年轻能干的身体,我求之不得。跟你在一起两个月,我感觉自己年轻了十岁。” 周正骁哼一声,又把自己拧回去,“你今天在车上可没见不舍得。” 阮棠轻轻叹息,“阿骁,我也跟你说说我心里话。你们兄弟俩在我这,手心手背都是肉。于情于理我不应当厚此薄彼,一直警醒自己要一碗水端平,但是人心不是精密仪器,没法做到每时每刻平均分配呀。” 周正骁说:“是,我看你把水都往他那边倒了。”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 阮棠今天下午的水的确不少。 她不禁咯咯发笑,这更惹怒了周正骁。 他翻过身来在黑暗中怒视她,“你还笑得出来,没良心。” 阮棠清了清嗓子,稍显正经道:“阿骁,你的确给了我很多惊喜,但是正谊毕竟是我法律和伦理上的丈夫,我们有着12年的相处习惯,就算是离婚,一时半会也不可能生疏。若我真的怀孕了,公司的事少不了他盯着,可以说他一定程度上掌控我的经济命脉——或者说,我们的,我和你。你懂吗?” “……” 周正骁岂能不懂,阮棠就差直接骂他小没良心了。 当哥的供他上学,买车和留学不在话下,甚至连最宝贵的妻子也共享给他。 他应该知足,不该无理取闹,从一开头就是。 但像阮棠说的,人心不是精密仪器,不懂自动规避伤害,周正骁得承认自己受伤了,而且没有范例给他参考如何处理熊熊妒火。 他无法跟熟人倾诉。 周正骁只能捶胸顿足,将床垫蹬得频频发颤。 “可是我心里难受!”他低声哀嚎道。 阮棠抚摸他的胸口,有意无意剪着胸肌上的小凸起,色情又抚慰人心。 周正骁哪里受过这种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操控,很快沦陷其中,郁结起码消散大半。 他扣住阮棠的手腕,不给她溜走,希望这份温暖停留得久一点。 搓着搓着,周正骁不再满足胸口的爱抚,按着她的手掌往下,毫不掩饰司马昭之心。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