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唐介甫来背她。 “唐介甫,我重不重?” 男人背上有一个明明没喝酒,却醉得不轻的她,左手提着小高跟,又要抽空应付她提出的无聊问题,却不见一点分身乏术,反倒勤勤恳恳,乐在其中,像头只会奉献的老黄牛。 “就你这小身板,我一次能干翻四个。” “......四个?姓唐的,我被绿了?” “猜对了,其他四个女人,分别叫林除璇,林加璇,林减璇。” “那你确实蛮贪心的,加减乘除都要凑齐。” 烧烤摊离迈巴赫大概有一千米,唐介甫气不带喘,把她背回车上,整个过程,林乘璇除了嘴皮动动,基本躺平,即便如此,她还是没由来得困乏无比,似乎以往日泡得不是脚,而是毒。 “给我五分钟,躺一会,一会再开车。” 说完,她便溜到后座,缩成一个毛毛虫,顺势扯下唐介甫腰间的蒙羞服,给自己当被子,男人对她的流氓行径,一点主意也拿不出,索性破罐子破摔,也不振作夫纲了,一同坐在后面,拿自己大腿给她当枕头用。 “唐介甫,你真好!” 林乘璇吧唧两下眼皮,权当道谢了,隐约觉得男人大手拖住她后脑勺,他身上有一种淡甜的香,丝丝缕缕,沁人心脾,远比浓香醇厚,她没忍住,往前拱了拱。 一拱,就将男人拱出一个闷哼。 “就这么......想吃大烤肠?” 0074 浪漫过敏 林乘璇一开始倒也没太慌张,只是想着,趁这把火还没烧大,赶紧溜。 可唐介甫是何许人,她的出逃,在他眼里,比杀人抢地盘更没挑战性,不到一回合,便被放倒,由舒舒服服躺着,变为尊尊敬敬跪着。 两颊绯红,一截脖颈落在男人掌中,是脆弱睡莲,萌芽柳枝,一掐就能断,脸蛋被牵着,一点点靠前,直到与“肉肠”完美契合。 唐介甫往后一靠,百无聊赖的上位者姿态,大掌在她发顶抚啊抚,极温柔的一个举动。 “乖!帮我舔。” 林乘璇收起狐狸尾巴,老老实实,把充血胀痛的大茎根放出来。 动作太急,阳物如出笼撒欢的猛虎,打在鼻尖上,平添一股酸涩,报复心理作祟,她先去捏男人阴茎,而后才伸出舌头舔。 舌信子扫荡龟头肉缝,嘴唇裹挟住肉棒,牙齿逮住耻毛狠咬。 黑乎乎的毛发刚硬,一开始很扎,但微微刺痛之后,唇周血液回流,快爽便成了主流。 “你看我!” 看到了,她正揪着他的耻毛给自己当胡子贴。 唐介甫从她嘴里救出那几根被抻直的耻毛,两手指呈倒钩状,撬开女人小嘴,向前一顶,水到渠成地进进出出,速度由快及慢。 林乘璇口活一直没太大长进,在床上也是个喜欢被伺候的主,但先天构造太好,即便杵在那儿,僵着不动,得天独厚的娇体也能把“手动挡”带来的快感一股脑转化成“自动挡”的荡漾。 女人口腔滑腻腻,是沾了豆腐的泥鳅,捣得沙烂的西瓜,插到嗓子眼犯出的呜咽声,听来,也像带着果香。 红艳艳小嘴,很快,沾满泌出的白灼液,又被他摁头,把射出来的高蛋白精液吞下去,美名其曰美容养颜。 上刀山下火海的口活,彻底耗完林乘璇最后一丝力气,好在墨西哥多的是酒后驾驶,甚至飙车的赌徒,戴高帽的警察习以为常,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嘴里黏糊糊,别扭得很,从后座拿杯水,喝完,眼前路变了,但无论怎么看,都不是回别墅那条。 “誒,我们这是去那儿?” “钻小树林,车震。” ...... 方才烧烤摊上那根肉肠,难道身负芝麻开门的咒语,只要咬一口,就能打开新世界? 不过,他们确实没在车上做过,现在身下这辆迈巴赫,唐介甫曾开着它,拉她去mall扫货。 被人珍视的仪式感来得莫名其妙,林乘璇甜滋滋闭嘴。 左绕右绕,人烟愈发稀少,道下的路也由宽敞阔绰,变得羊肠狭窄。 车踏进密林伊始,便熄火停住,男人一只手精准抚上她肩膀,慢慢,五指迁移到锁骨,再接着,便是扼住咽喉。 典型的SM窒息姿势。 不同于明明GB身,却硬要扯重口性爱的叶书重,唐介甫是那种但凡和sm沾边,十成十,会把人往死处虐的主儿。 林乘璇胸口添上股闷,不得不开口,把那股烦躁气从体内赶出来。 “唐介甫,咳,你别锁我喉。” 男人一秒破功,“你是对浪漫过敏吗?” “不啊,你看”,她把他手往下带,“你要是掐我这儿,凭你那手劲儿,我肯定会死。” 唐介甫懂了,这纯属法医职业病。 “行了,小法医,我们可不可以不讨论这种机械性窒息问题,改为探索彼此生理极限,如何?” 讲完,男人呼吸又沉了三分,毛茸茸脑袋埋在她胸口,舌头卷起奶头,四面八方,一处不落地吸。 他真地很喜欢她奶。 上次,叶书重对她吐苦水,隐隐约约提起,唐介甫喝母乳长大的。 难怪,他吃得虽然急,但底色还是和缓,不似叶书重,狼吞虎咽,真怕有人同他抢。 男人一边含着奶头,一边手指往下,把她扒了个精光。 花穴里春水盛满,唐介甫手指伸进来,毫无阻碍,吸得周围嫩肉交缠打结,细细密密,互不相让,手指又探向上方交汇处,大力搓揉,狠狠缠夹,把幽穴深处的痒意搓到全身。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 花穴照样包容。 林乘璇腰肢熟透,甸甸垂下,想要那根更粗更硬,把唐介甫胯下鼓鼓囊囊撑满的坏东西。 手指啵得一声,拔出来,小穴片刻便恢复紧致,阴蒂反倒大了不少。 0075 震(H) 唐介甫往后一靠,做了个请君品尝的暗示,林乘璇随即缠上去,压在男人身上,迫不及待地开始拆皮带。 隔着最后一层布料,巨阳热度扑面而来,她脸上登时竖起一层茸茸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