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老婆买给我的。” 言回头也没抬:“现在都是我老婆的了, 四舍五入也就是我的。” “我老婆说,没中?奖的那些还是我的。” “你要?没中?奖的干嘛?” 他向后一仰,“你不懂。” “……” 故弄玄虚吧你。 懒得搭理。 过?了一会儿,纪幼蓝撂下球杆, 来给宗霁报喜:“我赢了!一会儿听飞飞唱歌。” 言回:“你赢了倒惩罚我们。” 纪幼蓝:? 他抬了抬下巴指向对?面?:“曲大小姐唱歌能听吗?” “你有本?事到她面?前说。” “懂了,给你们俩腾地方。”言回拍拍手起身, 往台球桌那边去了。 “……” 纪幼蓝在宗霁旁边坐下, 拿过?他杯子里的酒尝了一口,当即品出好酒的精髓:“这个好好喝。” 宗霁一只手搭在她的腿上, 轻轻点着, “太太, 思来想去, 我那十九张奖励不能浪费。” 先?前是谁“十九张全押上”的一派豪气,现在想起来后悔了。 纪幼蓝觉得好笑,不过?她说话算话诚信经营, 既然没兑换成功就把机会还给他。 “没有浪费,别的东西你还是可以兑换的。”桌面?上有新?杯子, 她拿了一个,给自己倒满酒,“你是不是现在想兑什么东西?” “嗯。” “那你说。”她抿了口酒,不得不说还挺期待的。 宗霁一脸正?色地提出一个问?题:“太太,确认一下,爱不是条件,那□□是条件吗?” “……” 纪幼蓝瞬间气血上涌,照着他落在自己腿上的手拍了一下。 “宗霁,你对?我的爱已经变质了。” “想跟你上床就是不纯洁的爱了?”他倒是脸不红心不跳,十足地坦荡,“太太,这一点上,你倒是挺天真的。” 纪幼蓝无话可说。 他没完没了:“一句话,给兑吗?” “不给!” 开了这个口子那还得了。 宗霁歪曲成别的意思:“那是不是说明,□□也是无条件的?” 什么感人的理解能力。 他真是得寸进尺。 “再这么说的话,全都作废好了。” “别,太太,给个机会。” 纪幼蓝当场给他制造了机会。 她抽出桌上没中?奖的两张刮刮乐,摆到他眼前:“如果这两张,一张刮开是love,一张刮开是sex,你只能选一个,你会选什么?” 宗霁不假思索:“Sex。” “……” “你能不能稍微装一下?’ “没什么好装的。太太,我是个诚实的人。” “那你不要?love了吗?” “笑话。”宗霁呵一声?,“我选与不选,love 还能跑了吗?游艇上谁说爱我,而且是永远爱我。” 他是真的嚣张。 嚣张地接着讲他的逻辑:“但是sex,我再不积极争取,还有希望吗?” “……” 他说的好有道?理。 纪幼蓝不信邪,把一张刮刮卡撕成大小不一的两半背到身后,不停交换在手里的位置。 “那你现在选吧,左还是右,大的是love,小的是sex。” 宗霁又变卦了:“不用选了,你直接把love给我。” 纪幼蓝惊讶:“不是说好的争取sex?” 良心发现了还是突然求生欲爆棚? “今天争取了也没用。”他的手落在她的小腹上,意思很明显,她之前说过?周五是生理期。 她属于比较幸运的,生理期基本?不受什么罪,看起来和平常无异。 纪幼蓝嘀咕了一句:“说不定有用呢……” 她声?音太小,宗霁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你做的选择很明智。”她两只手从背后拿出来,端起酒杯喝酒。 “太太,你今天少喝点。” “啊?哦。” 纪幼蓝有些心虚。 现在告诉他她今天不是生理期还来得及吗? 要?不还是先?把自己灌醉吧。 快零点的时候,在曲飞飞感人的《难忘今宵》歌声?中?,终于散场。 宗霁一个没注意,后面?发现纪幼蓝隐隐有喝多的趋势,开始变得黏人。 上了车,他跟她打商量:“太太,我们今晚去古今苑住。” 她这样醉醺醺地回纪家老宅,万一再被纪云晔甚至她舅舅舅妈撞见,他的形象就完蛋了。 纪幼蓝在他怀里摇头,“不要?,我想睡我的床。” “太太,喝醉酒被家长看到,是要?挨骂的。” “嘘——” 她伸出食指抵在他的唇上,也不知道?在嘘什么。 “我们从后门进去,不会被看到的。” “非要?回?” 她不说要?不要?,一双大眼水光潋滟,无辜极了:“求求你了老公?。” 他还有什么办法。 回家的路很近,她倒安安生生地没怎么闹。 司机把车开到后门,宗霁扶着人下车。 她脚刚落地,就不老实。 两只手臂张开,是求抱抱的姿势。 宗霁想去抱她,她嘟囔着说不是,“你背我好不好?” 他笑了一下。 怎么会不好。 他背对?着她微微蹲下,拍着自己的肩,“跳上来。” 纪幼蓝兴奋地一跃,稳稳落在他的背上,双手紧紧环住他的颈项,腿弯被他勾住,安心地把脑袋枕在他的左肩。 幸好今天这条裙子裙摆很宽大,不影响他背她。 从后门到纪幼蓝的房间,要?穿过?后院,颇长一段路。 整个家里安安静静,只有偶尔的虫鸣声?。 廊上点着一溜的照明灯,方便晚间外?出。 纪幼蓝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宗霁耳边,一路上小嘴不停念叨着。 不像喝了酒,倒像抹了蜜,说的全是他爱听的话。 “老公?,我只有小时候被我阿婆背过?,长大了你是第一个背我的人。” “老公?,你的背好宽,我好喜欢让你背。” “老公?,你是我的。” 他一句一句,认真应着。 “我会一直背你。” “我是你的。” 顺利回到房间,好在没遇到任何人。 宗霁松开手,让纪幼蓝坐到窗前的软榻上,他转过?身,手腕被她拉住。 “我去倒杯水给你喝。” 她仰着脸,全是无辜态:“我不渴,你别走?。” 这么听她软软说一句,他就没办法,“好,我不走?。” 但是她这种五分醉五分清醒不定时切换的状态,不禁让他头疼接下来的事情。 到底还剩多少自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