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的地方。 撞击的痛、收缩的痛、抗拒的痛、被迫逐渐松软的痛,一下又一下,伴随着的是阴 道内部嫩肉被碾压的快慰,阴蒂被刻意摩擦的欢愉,她都快要感知混乱了,到底是 极端的快感还是难以忍受的痛苦? 她哭叫,死死掐着他的胳膊,小屁股却有自己意识一般,款摆着迎合他野蛮的冲 撞,大腿贪婪的张开、再张开,潜意识的已经臣服,已经在迎接最后的完整入侵。 实在是太刺激了,她在酸爽酥麻的冲击中感觉到最深处那肉蕊的酥软,被强制性的 短时间内深凿了那么多下,终是无法再维持紧缩,乖乖的,软软的,绽放了。 当恐怖的硬硕龟头成功的挤擦过敏感的宫颈,那种彻底被戳穿的刺激让她绷直了脚 尖,无力的抽动两下,就疯狂的抽搐起来,全身都在剧烈颤抖,更不要提正在被他 缓慢全然插入的阴道和生殖腔。 所有的掌握在那一刹那失控,身体里最淫荡的液体喷射不止,似在热切欢迎他,又 似在欢呼呐喊自身的快乐,当他有目的性的用粗糙的拇指剥开阴蒂下方的软肉,直 接揉上那要命的尿道口时,她甚至不能有一丝自我的意识,直接的,就将黄色的尿 液汩汩喷洒出来,将释放的快感推上更高的尖锋。 他太满意她的乖巧雌伏了,“要奖励妹妹……”沉声呻吟着,他将满手的尿和淫水涂抹 在她勾着他的腰的大腿上,“那么乖,大哥操死你好不好?”痴迷的抬手舔着混乱的 体液,他肩背上的肌肉全然的隆起,颤抖的大手握住软细的腰儿,用力的扣住。 接着就是彻底放纵,他的耳朵嗡嗡的响着,她的媚叫、她的呻吟、她的哭泣,她的 呼吸、她的血液奔流、她的心脏狂跳,一切都在交融,一切都在失控,他顾不了太 多了,窄穴的紧咬、宫颈的死锁,最可怕的是生殖腔也在雪上加霜的蠕动,用那柔 腻却带着不规则突起的内壁,残忍的摩擦着他被死死锁在子宫内的龟头,刺激着硕 大圆端上脆弱的铃口,无论他怎么挣扎,都只能生生承受。 他蛮横的外抽,却只能拖着宫颈往外那么一点点,根本无法逃脱那先前伪装无力诱 他入瓮紧窒的肉环,鲜艳的嫩肉缠绕着阴茎巨大的肉身,被扯出来,还依然死死包 裹着不肯松嘴,逼着他咆哮着重新顶入。 太坏了,这小东西现在终于露出她真正的面目,分明就是个要榨干他精血的小妖 精,她的身体妖媚、她的阴道和子宫则贪婪无比的吮着他,刺激着他,逼着他射精。 他放肆的呻吟着,劲腰愈发使力,像是要挣扎出她的致命香穴,又像是要共同毁灭 一般自暴自弃的搏命奋激。 她哭得嗓子都快哑了,全身都要坏掉的错觉让她在无尽的快感中害怕得要命,失控 的抽搐、闪电般花白的刹那,最可怕的是他一直在操她,真的一直在操她,没有停 歇,那根硬得像钢筋一般的鸡巴戳在她身体里,扎根在她小腹里,捣着、凿着、几 乎要将她撞得魂飞魄散。 “不、不行了……哥、哥哥……”她哭着哀求,却不知道这样软软的哭声,惹得他更是眼 睛发红,动作粗暴。她几乎以为要真的被他弄死了! 在最后,全身都痉挛了的快慰中,他死死的顶着她,成结,大股大股的精液满满的 灌进来,烫得她哆嗦着,又失神了一会儿,连哭都哭不出来了,除了配合的抽搐喷 射淫液,全然的昏厥过去。 他撑着自己,悬在她身上,任凭湿透的衬衣粘在背上,半解的长裤也被她的水浇得 透湿,紧贴着有力的长腿,有些难受,可他还是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无论是精神和 身体都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唤出雅典娜,确定记录了这一切,他就着深埋成结的姿势,将她搂到怀里亲吻,低 沉的笑声里是满满的占有欲,“你是我的,澄清,你是我的!” 神经病的西游取经记(前传??) 我觉得吧,大哥的身材架子至少得是这个样子的…… 一定要宽厚,不是窄窄的那样~ 话说,大哥是上天下地最强悍的那个,偶尔心情来了,就会肌肉紧绷,大喝一声, 顿时,不但全身衣服爆了,连后面的山都爆了,飞沙走石、风浪滚滚啊! 但很有趣的是,为什么都是肌肉累累的上半身裸露,下半身总还残留着破烂的长裤 和鞋子什么的? 回到主题来,这个最强悍的,在孤(怼)独(天)寂(怼)寞(地)了无数年后, 终于遇见了命定的那个人,就是妹妹呀~想当然,妹妹打不过大哥,只有被大哥压 的一个下场。 大哥天天压着妹妹,把妹妹压了500年后,妹妹终于厌倦了。在某个风和 日丽的早上,一个光头僧侣——老四经过,把妹妹救了下来,妹妹就认了他师傅,跟 随他去西天取经。 大哥愤怒,紧追其后,制造出九九八十一难,每每设计把老四掳走,妹妹必须得按 照大哥的方式,与大哥酿酿酱酱,才会将老四放出。 待抵达西天的时候,妹妹身后跟随了七个小娃娃,天天喊着妈妈。 老大化身蛇精,把妹妹撅走,天天酱酱酿酿,七个小娃娃轮番去救妈妈,老四化身 蝎子精,协助七个小娃娃打倒蛇精,把妹妹抢回来酿酱酿酱,七个小娃娃还是失去 了妈妈。 …… 感谢未央的脑洞,如果有足够的时间,我觉得我可以和她把上下五千年的故事都串 起来了…… 这个是瞎聊天时觉得好笑就记录着玩的,能不能写成番外我不知道 看心情吧……最近受未央天天在外面浪的刺激,每天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挖坑,钓人, 埋人…… 甜美的妄想-6 第二日,出席完出使国家安排的活动,撼冽大步走在阴凉的宫殿长廊上,整座宫殿 只有帝国的人在,他也稍微得以从那些莺莺燕燕中解脱出来。冷漠的面孔上带着明 显的不悦,这些人脑子还真以为他的未婚代表着无限的可能性? 银灰色的细长眸子淡漠的望向前方,却在看到那高大的立柱间缓步行走的背影时, 猛的一眯,露出狩猎时锋利的亮光。 抬起手,微微摆动手指,示意手下清场,他迈开长腿,步伐悠闲却幅度偏大的往前 追去。 那道娇美的背影纤纤细细看着瘦弱极了,可昨天晚上他才知道,那些碍事的布料下 隐藏了多少诱人的妙曼,该细的地方不盈一握,该丰满的地方则软嫩弹腻。而且那 柔腻的肌理,滑嫩的感触再加上娇娇的喘息、弱弱的嘤咛…… 他垂下眼,稍微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