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收了回去。 高潮之后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孔叙几次痉挛,出了一身的汗。 她死咬着嘴唇,怎么也不肯哼出一句,阴道内剧烈收缩,绞着阳器往更深的地方顶进去。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要不是医院人多,她还光着身子,孔叙一定会跪下去磕头求饶。 她希望江惩玩够了就能收手,及时把她身体里的东西拿出去。 孔叙已经够小声了,可潜意识里还是觉得所有人都在看她,看她光着身子,下面夹一根粗长骇人的东西。 那东西绞着她的肉壁,在她的身体里翻云覆雨。 “江先生,你当我是条狗,打我一顿吧,别…啊…” “我受不了了,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 “我…啊…我求求你…” 她语无伦次,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身体里的东西还剧烈的收缩震动着,孔叙真是受不住,居然咬住了自己的胳膊。 江惩就这么看着,又让她高潮了一次后才把东西拿出来。 看一眼孔叙手臂上的两排牙印,江惩拍了拍孔叙的脸蛋,骂她是个不中用的东西。 他做什么她都受着,说什么也都听着,筋疲力尽的瘫下来,一个字也没力气说。 她在心里渐渐明白,有些人就是天生下贱的。 你自己定义的自己根本就不作数,别人说的做的,才是真的。 你要是真那么高贵干净、出身优渥,别人自会好好待你,走到哪里都有人客客气气。 可你要是卑微轻贱,即使装扮的再优雅好看,也只是个金玉在外败絮其中的垃圾。 会被别人轻怠作践,一路糟蹋到死。 天鹅就是天鹅,鸭子也永远都是鸭子。 有些人是娇气灵动、该被人好好珍惜的少女,有些人是命运多舛、一生坎坷的脏东西,下贱恶心,不值一提。 她们一起走在街上,可落进别人眼里的时候却是两个样子,一个春风拂面,一个淤泥满地。 一块糖和一把枪,任谁都会把糖果给前者,再把子弹打在孔叙身上。 为什么这么做? 说不清楚的。 老话说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倘若晴雯生在宁国府,真是个娇小姐儿,又怎会枉死在王善保一家的嘴里。 说到底还是命贱,禁不住太多太多的东西。 事到如今,孔叙不求太多,只想做个最普通最普通的那种人,不再受人的作践虐待。 只是可惜。 老天爷要她命贱如此,任谁看了都生了心思过来踩她一脚。 说这下贱的东西。 32 本就没什么大病,孔叙只住了几天就吵着要回家。 她也是怕江惩再来一次,孔叙自知那样的夜晚,她再也承受不起。 这段日子乔美娜都不在家,一个富商包了她,这段日子领她游玩马来西亚。 所以孔叙出院的时候,没有人来接她。 纪妙妙算是个意外惊喜,她依依不舍的跟孔叙告别,那愁容满面的模样,真像是和孔叙天人永隔。 这几天孔叙受了她不少的恩惠,虽然在纪妙妙眼里不算什么,但在孔叙这里,值得她记一辈子。 “别哭丧个脸了,走吧,我请你喝奶茶。” “算你有良心了。” 她像个怨妇,走了一路,抱怨了一路。 过红绿灯的时候才看见不远处的居民楼里有人跳楼,恰好一个抬头的功夫,就见那人落叶似的往下坠,只在顷刻间就摔得面目全非。 好好的一个人,说没就没。 俩人凑过去看热闹,周边血肉四溅,那男孩子摔成一摊烂泥。 纪妙妙捅一捅孔叙腰,小声地跟她八卦:“那女的我认识,是个小明星,姓陆。” “那她怎么哭的这么伤心?家属吗?” “这我怎么知道,娱乐圈乱的要死。” 这么一闹也没有喝奶茶的胃口了,那小伙子摔成肉沫,胳膊都是在纪妙妙旁捡起来的。 她控制不住的尖叫,居然都没管孔叙,转身就往外跑,孔叙跟上去,看见大小姐面色惨白的吐了一地。 孔叙本来不想吐,被这么一整,也有点恶心了。 后来这事上了新闻,没几天又被压下去了,孔叙刷微博的时候看见营销号提起过这件事,她看了一圈,除了女主角叫陆和以外,剩下的什么也没记住。 又过了几天,江惩叫人来接孔叙,那时候她正在春上卖骚,被人灌了点酒,整个人云里雾里。 听到江惩这名字之后人清醒了大半,站在灯火辉煌的廊道里,失落到像淋过一场雨。 她敛下眸,轻声说知道了。 天逐渐冷了,她最不喜欢的冬天就要来了,穿再厚的大衣也无济于事,女人她总是觉得冷,刮过的风像刺骨的刀子。 去的路上她睡了一阵,车里的空调开的暖,身上闷出了一点热汗。 江惩见到她的时候她就是这副样子,发丝粘在鬓边,脸蛋红扑扑的好看,眼神有点飘,在他的身上落不稳。 这时候隐约想起她年纪不大,好像也才二十几。 他问,见她竖起两根手指,又竖起四根手指。 才二十四啊。 小孩子呢。 孔叙醒了酒,在江惩的身边止不住的害怕,她已经来了有一阵子了,刚刚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很乖,什么也没穿。 江惩坐在那里办公,孔叙就自己爬到他的脚边,安安静静的,始终也不出声。 他有时候会拿脚逗弄她,孔叙抖了一下,随即躺下来,露出柔软的腹部。 她手脚蜷缩着,像是小狗撒娇时的样子,他的脚伸过来,她还会用舌尖舔回去。 也不知道是几点的时候,孔叙的电话铃声响起,哪怕看不见,可她还是下意识的把头转了过去。 江惩没有让她接的意思,孔叙就不敢乱动,直到电话中断,铃声像个催命符似的,响了一次又一次。 江惩有点烦了,扯着头发把孔叙拖起来问:“谁这么烦人?” 孔叙也不知道,她们干这一行的业务多,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跟谁联系上了。 她拿不准主意,但隐约猜的到会是急事,不然也不会左一个电话、右一个电话的打过来了。 被迫仰起头,他们两个离得近了,孔叙壮着胆子问他说:“江先生,我听一下行吗?” “把我想成什么人了,一个电话而已。”他把人松开了,伸手在孔叙的屁股上拍了拍:“去吧,也让我认识一下是谁这么烦人。” 孔叙过去的时候正好电话挂断,手机上连着六七个都是李秀芬的未接来电。 知道孔叙的日子难过,所以李秀芬不愿意孔叙管她太多,在生病之前没花过孔叙一分钱,她打回家的生活费李秀芬也都当嫁妆给孔叙攒着。 这女人活的明白透彻,很少有事这么急,跟催命似的。 孔叙觉得大事不妙,电话回过去,听到李秀芬浓重的鼻音。 她强装镇定,可说着说着还是哭出了声。 原来事情出在李男身上。 这一整个学期他都没去上学,老师联系过几次家里,可都没打到李秀芬的手机上。 原来开学时候,李男填的电话号就是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