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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 86(1 / 1)

故事就在那天夜里停止,隔了几日,孔叙主动去了江惩那里。男人意外,问她来做什么?她避他如洪水猛兽,只看一眼都连做一夜的噩梦。怎么会!?她怎么会主动过来这里?百思不得其解。江惩要给人撵走。非召不得面圣。短命的江老板暂时还没有搭理孔叙的意思。公司里忙的火烧眉毛,他哪有时间儿女情长。所以快滚。他踢孔叙的屁股,拎着胳膊就要给人撵出去。可是女人突然说:“江惩,像我这种人可以拥有好的生活吗?”我值得吗?我配吗?看她几秒,男人问她:“你喝酒了?”“没有。”“乱七八糟的,你现在走我不打你。”孔叙摇头,固执的站在原地,也固执的盯着江惩。她想要一个答案,也需要挣脱蜜罐,迫切的认清自己。她要疯了,这几天她闭上眼,看到的都是方齐。失魂落魄的方齐。他身上的气焰一下子就熄灭了,看着孔叙沉默一阵,然后说走吧,我送你回家。没有。他没有给孔叙一个明确的回答。他只说走吧,我送你回家。最后是隔着几步路,她回身跟他说再见。再见了方齐。别再来找我,也别来说爱我。我脏的要死,而你太干净了。楼道里的灯熄灭,看不清他的表情是如何。只有一个剪影,在黑夜里长久伫立着。关紧门,她也沉默,半点也没有,打了胜仗的愉悦。然后便是接二连三的梦,一闭上眼就是方齐沉默的样子,还有他说爱她,那样真挚,那样火热。她在梦里答应,醒来就要撵出去,奔跑着拥抱她崭新的生活。有人爱她,那样快乐。悻悻然,最后总是悻悻然的,手搭在门把上才想起自己是谁。啊,原来是遗臭万年的孔叙。她恨自己。恨得想死。走到江惩这里算是意外之旅,浑浑噩噩的,当脖子被掐住的那一刻女人才后知后觉的清醒了一些。不过这样也好。此时此刻她需要江惩的自大和身份的落差来认清自己。从而扼杀一些不必要的妄想,以免后患无穷…所以没有走,也是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她睁开眼,神色清明的面对着江惩。开口说话,说的却是:“江惩,我还是不是孔叙?”男人没有开口说话。顺着女人的衣摆,有人伸一只手进入,拨云见月,攻城掠地。他用行动告诉女人,孔叙就是孔叙。是廉价的,只能被人踩在脚底的孔叙。还在公司里,江惩没闹太大的动静,但并不妨碍他欺负人,给人欺负的可怜兮兮。她那样痛苦,可确没有闪躲,最后捂着脸笑一笑,什么话也没说。是那样安静的,一切都在沉默中燃烧着,赤裸着蜷缩在角落。等忙完了工作已经是很久以后了,这时江惩站在落地窗前,才有心思理她:“出什么事了?”你过来找我。可女人不说,她摇摇头,矢口否认的样子格外诙谐。摆摆手,就爬过去,这时候才看见,她身体里还夹着东西。就连江惩都忘了,让她排出来以后才想起,原来是一刻乒乓球。捻一捻女人柔软的耳垂,江惩没说话,但孔叙在他的沉默中明白,他要穿一对耳洞给自己。“在我这里住几天?”他问,然后跟孔叙说:“昨天习宇还提起你,他也想养一条小母狗,就问我什么时候玩腻。”有点紧张,她抓紧男人的手臂,看他慈眉善目的,有一层漂亮的人皮。他笑,轻轻抚摸女人的长发:“你很在意我的答案?”孔叙点头。忐忑不安的看着江惩。可江惩没急着说,而是面色一变,狠掐着女人的下颚。他逼问她,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太奇怪了,你主动跑来找我。手指探进嘴巴,搅动着她的口腔,掐住一条灵活的小舌。半张着嘴,孔叙目光楚楚,可怜至极。势必要问出一个答案,踢着她的肩膀,男人给她踹翻在地。挣扎着想要跪好,又被人踩着脸颊,踩在了脚底。孔叙的屁股高撅起,这是男人用鞭子教她的,要打开穴口,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何时何地。她觉得屈辱极了,她也在这样的屈辱中认清自己。从而扼杀一些不必要的幻想,害人害己。长长的喘息,她在江惩愤怒的边缘努力迎合,试图保全自己。胡乱编造的答案安抚不了江惩糟糕的脾气,更何况他突然来了性质,给孔叙摁在了落地窗前。窗户敞开,底下是车水马龙的长街,依稀能听见有人说话,来自楼上或者楼下。他们走在阳光下,孔叙烂在阴影里。人和人就是不同的,凡事都有高低。有一些女孩是女孩,有一些女孩…是妓女。赤裸着把腿分开,她用两根手指填满自己。真是一张好干净好干净的玻璃啊,映出她淫荡下贱的样子,自己玩弄着自己。分开阴唇,揉弄阴蒂,然后将手指一根两根…逐渐伸进身体里。期间江惩开门出去,半敞的门将女人暴露的彻底。她惊慌无措,试图寻一个藏身之地。也是如此,等人回来时已经看不见窗前的那个小妓女,只剩下瓷砖上的点点水迹。她自作主张,不知跑到了哪里去。环视房间,每一处东西都规规矩矩,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思忖一阵,江惩定了一个方向径直走了过去。果不其然,她惊魂未定,人躲在办公桌底。狼狈,真是狼狈。湿漉的手指,泥泞的下体,有人抱着膝盖不敢抬头,半遮半掩藏在角落里。蹲身看去,一个无助的,可怜的少女。伸手捋过她的长发,江惩揶揄:“下次还来不来找我了?”当然是摇头,孔叙吸一吸鼻子,说我长记性了。非召不得面圣。我再不主动过来了。“那你今天为什么来找我?”他了解孔叙,了解她的一切一切,以及她对他的恐惧。天上下刀子的几率都比她主动过来的几率大,无事不登三宝殿,一定是有事发生的。可她还是胡诌一通不说实话,气的男人牙根痒痒,伸手就要揍她。看见女人往角落里躲,像条可怜的小狗似的。最终也没真把她怎么样,江惩吓唬她一顿,然后要她在这里安生呆着。晚上我在这里住,你跟我一起。“不回家吗?”“不回,工作忙,这几天我都住这里。”“我一直呆在这里?”“不然呢?你想出去?”他用不怀好意的目光扫视一遍女人的裸体,没说,但也明说了,就这副模样你想出去也不是不可以。果不其然,女人把头摇的像是拨浪鼓,抱着膝盖说我就呆在这里。江惩给她拿了手机,然后各忙各的事,二人都拿对方当做空气。只是期间女人拽一下他的裤脚,低头看,一个愁眉苦脸的小脑瓜:“我想上厕所。”看看表,男人对她说抱歉。太不巧了,我要去开会。急吗?不急的话等我一阵。87江惩走了,孔叙还藏在桌子底下。无聊玩手机的时候看见了方齐新动态,几张图片,一句碎语。他们才加上微信,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在坦白之后她以为他会拉黑她,然而没有,男孩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什么,只是在今天分享了一条新的动态。像是无事发生,他的生活照旧愉快。出去旅游,他跟几个朋友,照片里是一望无际的旷野。那样快乐,他像是太阳。恨自己贪心,孔叙只需一念之差就会毁了方齐现有的生活,他的全部,当然也包括快乐。二人站在一起,却是来自两个世界。也庆幸自己足够理智,在城池沦陷之前懂得用肮脏的身份斩断所有的一切。就及时止损吧,这样大家都好过。手指滑动屏幕,是她主动拉黑方齐,最后看一眼他的照片,没留下只言片语。所以江惩回来,看到的就是黯然神伤的孔叙,她不开心,写在一举一动里。是的,不是害怕,不是恐惧,是她不开心,在江惩面前难得一见的情绪。从前她只把她的肉体交付过去,他也从未关照过,女人的七情六欲。当然,江惩对这些并不在意。晚饭没吃,都这个时候了,多多少少要吃一点东西。江惩本来打算叫外卖,但看街上人来人往,心血来潮的就要出去。再三央求,孔叙获得了一件内衣,至于内裤…江惩态度坚决,说不可以!欲哭无泪,孔叙不情不愿的跟他下楼,始终沉默着,不言不语。他们也吃了药膳馆子,于是于是…孔叙总是能想起方齐。想起他说过的那么多话,男孩温良和煦,是她命里的福气。“你怎么一直在给我脸色看!”挑三拣四的,江惩他不满意。放下了筷子,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女孩揉揉眼睛,有点无辜,有点委屈。她说没有啊。我不开心而已…当然,含糊其辞的,省略了后半句。“再给我脸色看,你就等着我收拾你吧。”他恶狠狠的吓唬人,闹得孔叙吃的半饱半饥。然后点一壶凉茶,江惩抱着双臂好整以暇:“现在说说吧,为什么跑到我这里来受委屈。”看她夹紧双腿小心翼翼的样子,男人笑一声,嘲弄问她:“其实你也不好受对吧?”“江惩,你就当我想你行吗?”“你想我什么?想我拿笼子锁着你?”哑言,孔叙被他噎的说不出话。随口编造的谎言糊弄不住他,打破沙锅问到底,江惩是真的好奇。他给她时间纠结,可以理解,每个人都有一些不可告人的、难以启齿的小秘密。所以他给她一点时间,好好整理。这时候要感谢的人是习宇,从来都没有如此顺眼过,他出现在最合适的时间,打破了二人间的僵局。捏住孔叙的后颈,他意有所指的说我们很久不见了。阿惩,你什么时候玩腻?“玩腻就告诉你了。”“我笼子都买好了。”“先搁一阵也不是不可以。”说话间撩起女人的头发,看着额角的一块疤,男人兴师问罪:“看看你干的好事。”“就不能是贺老二打的?”“狗屁。”“知道啦知道啦,以后我下手轻点行了吧?”有人叫他,习宇没留多久,只站下来简单的说了几句话。说的女人心惊肉跳,恨不得藏进桌子底下。等人走了,又开口求他,江惩,你别把我送人行吗?“你是你,我是我,他们是他们。”漫不经心,男人拍拍肩上落下的灰,睨一眼孔叙,他讥讽问道:“你一个妓女,给谁操不可以?”“搞得像是个黄花闺女。”是啊,别搞得像是个黄花闺女。孔叙认命一般的安静下来了,一直到回家都没有再说话。公司里没有笼子、项圈、跟尾巴。孔叙又一次睡在江惩身边,小鹌鹑似的害怕。这时候他才注意到,女人身上还有一些印记,青一块紫一块,纵横交错,像是幅画。伸手摁两下,她无所谓,说早就不疼了。但印记还在,无声控诉着她有多可怜,他又有多可怕。“这么快就不疼了?”怪不得你记吃不记打。扯了点被盖身上,只露出女孩的一个小脑袋瓜,她笑一笑,说别再打我了,我听话。“我不觉得你听话。”不像条好狗,今天都没对他摇尾巴。“我真的听话。”有点困,女人的声音逐渐轻了下来,但还是断断续续的说了一大堆。一大堆废话。她叫江惩的名字,说我总是害怕。贺虔这样对我,我好伤心好伤心的,为什么我不值得?是我太蠢了,才会被你们这样捉弄,可没人对我好过,贺虔…诶,都是假的啊。虽然我怕你,有时候我也想让你在乎我一下,这样你就不会让我被贺虔、被习宇欺负了…果真吗,我如此的不值得?江惩我想好好生活。可是好难啊,你们一个二个都跑来作践我…后来听见她有几声抽噎,但没来得及哭,因为她睡了。低头只能看见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瓜,似乎是睡得不太好,眉头紧皱,偶有抽噎。看她一阵,男人突然笑了,在女孩的额头上拍一拍,说不作践你那我作践谁呢?街上的那些好女孩吗?怎样看你都是烂货一个,少我一个不少,多我一个不多。真拿自己当黄花闺女了。单手叠在脑后,他笑她痴人说梦,异想天开。这就是你的命了。接受它吧。孔叙接受了,她的命,不值钱的人生,狼狈悲哀的活着。当银针穿过耳垂的那一刻,她疼的满眼泪花。过程确实很快,但疼痛却是绵长难忍。江惩很满意,看她肿起来两个耳垂。他问师傅什么时候能养好,师傅也说不太准。这个东西还要看个人。但他嘱咐最近少吃辛辣发物,清淡一点害不了人。疼痛占据上风,孔叙的思绪很乱,满脑子都是一个想法,不打耳洞是对的,好疼好疼好疼。但江惩不明白,跟他说他也不会理,男人就是这样自大傲慢。更何况他不拿孔叙当玩意儿,怎么做都随便。人走后他拉着孔叙坐在腿上,是二人之间难得的好时光。抓起手,看她掌心潮湿,出了些许薄汗。他知道这时候她是很疼很疼的,手上的动作便轻了不少,人也比往日和煦。可是说到底,再疼再痛也终会过去。熬一熬也忍一忍,没有伤口不会痊愈。过不去的坎儿,是他江惩本人。她所遭受的一切伤害,都来自于眼前这个男人,来自于他的脾气秉性、身份地位。他拥有太多东西,财富权利、名声地位,以至于随心所欲、为所欲为,成了彻头彻尾的坏人。今天是一对耳洞?明天呢?他心血来潮,又要不满意孔叙那里?孔叙果真不再是孔叙。她是江惩的洋娃娃,是一个不值钱的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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