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不然会引发过敏性红疹。” 白冬佩不疑有他,又问:“那怎么才能恢复?” “把他转移到正常环境下就能恢复,否则病情会越来越严重。” 白冬佩就稀罕顾璟西这张脸,要是毁容了,那他顶着两国开战的风险把人绑过来就得不偿失了。 因此,他只好先把顾璟西接回王宫,单独把余栀乐留在暗牢里。 往外走的路上,顾璟西看到了许多在笼子里垂死挣扎的囚犯,并且他一眼认出这些是亚特兰蒂人。 十年前那场大战,纽芬兰多抓走了很多战俘,把他们带回自己星球,加以折磨。 本来那次亚特兰蒂有很大希望赢得胜利,但前国王不想再让两个星球更多的百姓流血,就终止了战争,同意签订休战书。 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这些战俘还活着。 顾璟西发誓,一定要带他们一起回家。 …… 白冬佩把顾璟西关在王宫静谧的宫殿里,给他锁上脚链,只够他在房间内活动,并且还安装了摄像头,随时监督他的一举一动。 顾璟西纵然内心厌恶,可表面还是装作虚弱的样子,靠在床上半死不活。 白冬佩严令警告他:“好好养你这张脸,别动什么歪心思。我给你的时间有限,就算你到时候不同意我也会强要了你。” 他带着薄茧的手指捻过顾璟西的脸颊:“一根而已,顾上将应该没问题。可如果你不乖的话,那我可不保准能有多少了。” 顾璟西忍着恶心的别着脸,没说话。 白冬佩还有要务,就没顾上再周旋几圈,扬长而去。 在门关上后,顾璟西开始打量环境。 一张床,一个柜子,一个餐桌,一间浴室,再无其它。 窗户是密闭封死的,而且是军用玻璃,拿利器都凿不开。 门也被双重反锁,这里连根铁丝都没有,再加上有监控,蚊子都飞不出去。 白冬佩防的还挺严,顾璟西得另想逃出去的办法。 午餐时间,有人来给顾璟西送饭。 是个顾璟西没见过的英俊男人。 但他衣着得体,头发用发胶打理的一丝不苟,看起来像是个有身份地位的人。 顾璟西打算利用他帮自己逃脱。 男人把食物放在餐桌上,声音有些孤傲:“半个小时内解决完。” 顾璟西淡淡的瞥了眼桌上的午餐,没胃口的回复:“知道我是谁吗,就给我吃这些东西?” 男人一脸淡薄:“亚特兰蒂的人质?” “如果亚特兰蒂的将军在你们这里做人质,你们会不会全国欢庆?” 男人的表情明显震惊:“你是亚特兰蒂的顾上将?” 因为顾璟西不喜欢出现在星际的媒体上,而两国之间又明确的网络断交,所以纽芬兰多知道他没见过他的人很多。 包括白冬佩都是头一次见到他的真容。 顾璟西刚自亮完身份,男人的眼睛里就透出激动的目光,他用崇拜的语气说:“亚特兰蒂英勇善战的顾上将,是我一直尊崇的将军。” 说完,男人突然意识到什么,打开门走出去,然后在自己的光磁上点了两下,啪的一声关闭了监控,再回到房间。 顾璟西对他的做法很意外:“你不怕白冬佩追究你责任吗?” “黑科技而已,我会解释是磁场干扰。”男人优雅的整理一下衣领,再从容不迫的走过去,对顾璟西做了一礼,“我是纽芬兰多的执事宋祺琛,我不清楚上将您为何会被关在这里,但我认为一定是我家殿下做的混账事,不然不可能瞒的滴水不漏。” 呦呵,聪明人啊。 顾璟西瞬间得瑟起来,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自己的小迷弟。 可他还是要保持威严的形象,沉着气说:“我被白冬佩私自劫持到纽芬兰多的事情亚特兰蒂很快就会知晓,如果我不能及时回去,那么亚特兰蒂的枪口一定会对准纽芬兰多。届时炮火遍野,战舰攻城略地,星球生灵涂炭,你身为纽芬兰多的子民,希望看到这一幕吗?” 亚特兰蒂从不主动开战,顾璟西这么说不过是在吓唬他。 显然他的话似乎戳到了宋祺琛的痛点,他的音调都变得阴郁:“一人的过错,不该由那么多无辜的性命来背负。” 顾璟西乘胜追击:“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 “将军想要我助您逃出去可以,但您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只管开口,只要合理我就会尽我所能。” “亚特兰蒂拥有顶级的军事力量,而纽芬兰多王国却野心勃勃,杀人如麻,他一心想统治宇宙,可这样势必会给全部星球带来灾难,所以……”宋祺琛定了定神,深呼一口气,郑重其事的开口:“我要星际再无战争,顾上将您能答应吗?” 顾璟西没想到他能提出这么有深意的要求。 可他却不能完全应答下来:“可是在星际统一前,势必会有一场不可避免的战争。但谁赢谁输,我不能保证。” 宋祺琛垂下眼眸,是难以掩盖的伤感:“那就让这场战争成为历史,不要再做屠戮生命的武器。” 顾璟西看不出来他一个执事,居然有这么远大的心胸,不免有些肃严起敬:“身为将军,我最不想看到自己的子民流血,我就算拼到无能为力我也要让星际后代万世太平。” 宋祺琛倏地抬起头,眼中的顾璟西好像在发光。 他收到了顾璟西的承诺,整个人都明朗起来:“上将需要我做什么?” “帮我找这几种化学试剂并且按照我给的配方调剂,再给我带一根铁丝。” 顾璟西知道哪几种化学试剂调配在一起能融化铁制品,他给宋祺琛写下来,交给他。 临出门前,宋祺琛转眸看向他,说了句意味深远的话:“顾上将,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希望是亚特兰蒂胜利。” …… 晚上,白冬佩又过来了。 他看到桌上未动一口的菜肴,笑着问:“怎么不吃东西,是饭菜不合口吗?” 顾璟西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回答:“谁知道你会在饭菜里放什么东西。” “我能放什么?春/药吗?”白冬佩的笑容更猥琐了,他把顾璟西从床上拖起来,解开自己上衣的两颗扣子,掐着他的脸颊左右观看,“疹子确实都消下去了,幸好这张脸没有事,不然你在我这里就没什么用了。” 顾璟西侧脸,躲过他挑衅的手。 见他还这么冥顽不灵,白冬佩也不给他好脸色,一耳光打上去:“长了一张妖艳贱/货的脸,还装着这么纯情给谁看?我说了,我的耐心有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一巴掌不轻,顾璟西的嘴角渗出血丝。 但他仍旧一脸傲骨的鄙视着白冬佩,颇有将家风范,每个字都很沉冷:“白冬佩,你不敢强动我。” “我凭什么不敢?” “我堂堂一国将军凭空消失,你觉的亚特兰蒂都是傻子吗?他们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