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就拉着人出去买年货了。 “现在买可贵了。”淮渡跟在男人后面,小声地嘀咕着。 “放心拿零食,我养的起你。”司暄景豪迈,不给老婆花钱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他们推着购物车走了一圈,里面满满当当的零食,结账的时候后面排队的人都不耐烦了。 淮渡站在收银台旁边装东西,突然摸到了一袋水饺皮,他心思微动,没表现出什么异样情绪。 果不其然,司暄景还从生鲜区买了新鲜的虾和猪肉,买这些东西的用途显而易见。 淮渡不问也不戳穿,反正都是做给他吃的,美滋滋地等着就行了。 两人提着大袋小包回家,少年累的像条狗。他慵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道:“屯年货真的好麻烦。” 司暄景换好鞋子,应着:“我也觉得,不过很开心。” 他坐到淮渡身边,贴心地给他锤了捶大腿又捏捏肩:“很久没这样过年了。” 司暄景的父母在他十五六岁就车祸离开了,这些年来他都习惯了囫囵吞枣地敷衍过,现在有了淮渡,这个年又变的生动热闹起来。 他们收拾了一下买回来的东西又开始捣鼓着大扫除,男人舍不得少年干活,所以淮渡也就懒散地扫扫地擦擦桌子,剩下的司暄景全包了。 “今天好累。”淮渡躺在床上,慢慢地合上了眼睛。 司暄景擦着头发走进来碰了碰他的胳膊:“洗完澡再睡。” 淮渡都快见周公了,那还有心思洗澡,他皱了皱眉头,不满地嘟囔道:“不洗,别吵我。” “邋遢死了。”男人嘴上说着,却又不嫌弃地把他抱起,塞进了被窝里,紧接着自己也跟着躺了进去。 “你好香啊。”要睡着的人突然翻了个身,黏黏糊糊地扒拉上了男人的腰。 “嗯,新买的沐浴露,要不要试试?” “不,我要睡,明天…再说。”淮渡已经入梦了,嘴唇翕动半天,也吐不出什么字来。 男人笑了笑,把他往身边带的更近些:“小邋遢,只有我不嫌弃你。” 淮渡就算刚从泥坑里爬出来,他也会冲上去抱住他,洁癖什么的,对待老婆绝对没有。 灯熄了,屋子里陷入黑暗和宁静。司暄景目光灼灼地盯着怀里的人,觉得很是心安。 他的话不多,但的确也为能一起过年而欢喜着。万家灯火通明的时候,有一盏是属于他的,多温馨幸福呀。 其实期待的不是过年,而是亲人和爱人的团聚。能安安心心地相伴左右,大抵是他最渴望的事情了。 明天就是除夕夜了,司暄景突然脑袋抽风,非要来年前的最后一发。 淮渡气鼓鼓地抱着枕头,背对着他死活不肯:“你自己解决。” “宝宝,你最好了,我憋了好多天了。”男人不死心,又凑过去环住他。 他叼住少年的耳朵,慢条斯理地舔咬着:“老婆帮帮我。”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耳蜗里,淮渡敏感地颤了颤,反应又纯真又可爱。 他拗不过男人,又被他几句话哄的心软,敷衍地伸过去一只手:“自己动。” 语气和神态都很霸总,邪魅狂狷的很。 司暄景也不得寸进尺,心满意足地攥着他的手,等解决好问题,又满脸餍足地抱着少年亲个没完。 他用湿巾擦了擦淮渡的手,又忍不住抬起来啄了两口,老婆的手白白嫩嫩,摸着就是舒服。 第168章 新年礼物 夜幕降临,外面却依旧亮如白昼。 客厅里暖洋洋闹哄哄的,跨年晚会正在进行中。淮渡抱着大玩偶,仰头看窗外的烟花。 好在这个城市,并没有禁烟花爆竹,不然可没这么热闹。 主持人在念稿词,少年觉着没什么意思,便起身去厨房找男人了。 司暄景正盯着锅里的水饺呢,见他进来连笑道:“小馋猫,还没熟呢。” 他亲昵地捏了捏淮渡的鼻尖,看上去心情很不错。 “才没有呢,我就进来看看你。”淮渡握住他的手,忍不住蹭了蹭暖意。 “快好了,出去玩儿吧,今天喝不喝酒呀?” “不。”淮渡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自己的酒量心里还是有数的,喝醉了肯定要做丢脸的事儿,他可不想。 再过了十分钟,热腾腾的饺子就出锅了。男人端着碗出来,空中漂浮着白蒙蒙的雾气。 “玉米猪肉和玉米虾仁,选吧。” 淮渡随意挑了一碗,反正都一样,他等会可以去偷另一碗的饺子。 司暄景去调酱料,他乐呵呵地在后面喊:“要辣,巨无霸辣。” 男人只当没听见,最近吹空调上火,淮渡嘴角都破了道口子,哪儿还能吃辣啊。 只有醋和耗油,没什么特别的滋味,少年有些闷闷不乐,司暄景摸摸他的脑袋:“过几天带你去吃火锅。” “好吧好吧。”淮渡又没心没肺地笑了,他端着碗跑到客厅,边看节目边吃。 平时司暄景是管着他的,吃饭追剧会消化不良,但今天就惯着他这一次吧。 男人也端着碗过来,他这碗是猪肉玉米的,他夹了两个给淮渡尝尝。 外头的烟花此起彼伏,绽放于墨色的天际,淮渡吃完晚饭,就趴在玻璃上观赏。 司暄景从背后搂住他,低头凑在耳畔低语:“好看么?” “好看呀,biubiubiu的。”淮渡给他模仿声响。 司暄景可稀罕死他这幅可爱的小模样了,他咬了咬耳朵:“你的眼睛更好看。” “难不成你还想把我的眼睛抛天上去?”想到这个,淮渡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转身惊恐地看向男人。 司暄景沉默,无奈地叹了口气:“能浪漫点么?” 淮渡挑了挑眉头,拖着尾调:“亲爱的,你被我的眼睛迷住了么?” “小坏蛋。”司暄景一把抱起他,碗筷都没收拾,就拖着人回了卧室,美名其曰来一个除夕夜难忘的游戏。 呵,男人,的确很难忘。 快到半夜了,淮渡还撑着眼皮跟他叨叨:“守岁,不能睡。” 司暄景吻了吻他,提议道:“斗地主吧。” “好。”他俩开了一局,淮渡非要选农民,等司暄景抢了地主,他又忍不住要偷看牌耍无赖。 “哥哥好哥哥,让我再赢一把嘛。” 司暄景苦笑:“我的欢乐豆快负数了,还有别用西红柿砸我了好么?” 淮渡撅嘴,摇了摇头:“我没有,这分明是番茄tomato。” 司暄景说不过他,就狠狠地嘬他,把人亲的七荤八素,保证再也不砸他了,才肯放过。 然后他得到了很多盆冷水和无数只大公鸡。 淮渡摊手:“我可没砸你,不许亲我了,嘴疼。” 司暄景想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