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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局，肖子言又输了。
他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掉入了一个坑：“初中考过0分。”
“为什么？”夏唯不解问道。
能上实验班的人，应该没有那么糟吧。
“当时发烧了，什么都不知道，卷子上一个字都没写。”
“这样啊。”
第三局，夏唯输。
“嗯……我想想，好像没有什么秘密啊。”夏唯歪着头，坦坦荡荡地说。
“我不信，你快想一个。”唐雅撇嘴。
“那可能是最近喜欢上了一个人。”夏唯笑眯眯。
唐雅不屑：“这句话你都已经提过好几遍了啊，还算是秘密吗？”
夏唯：“算啊，为什么不算？”
唐雅扶额：“你耍赖！”
“我没有啊。”
两人吵着吵着，天居然晴了。
“该走了。”肖子言看了看表，对两个都比他大的女生说道。
“你先走，别管我。”两人看都不看他一眼，继续吵的不亦乐乎。
肖子言：“……”
最后两人是被他拽走的，一边一个，防止见面就吵，真是心烦啊。
走着走着，肖子言觉得有些不对，因为原本是他拽着夏唯的手，渐渐变成了她悄悄握住他的手，见他发觉，还大大方方地送了他一个笑脸。
肖子言心里猛地一跳，转过头没有再看她了。
他不动声色地抽出手，不知道自己心里划过一声遗憾的叹息。
面对吗？他不想，也不敢。
最后回去的时候，三人坐在车里，依旧是原来的位置，肖子言闭上眼，原本很困了，却怎么也睡不着，一闭眼，便是一个人的脸。
再也忘不掉。
————
几个月如流水，温柔而缓缓淌过岁月，
圣诞节的时候，夏唯给唐雅和肖子言分别送了一份礼物，肖子言本想拒绝，却被夏唯以“不能只给姐姐送啊，太偏心了”的借口而不得不接受，出于礼貌，他也只好会送给夏唯一分礼物。
收到礼物的时候，夏唯笑的一脸满足：“谢谢咯，这是我今年收到过最好的礼物。”
尽管那仅仅是一支水笔而已。
于是，肖子言有时竟然也会在课上发呆了，听着物理题，会不自觉想到某个人，被老师点起来回答问题，又会一脸严肃地读一遍题便出了答案。
这样的日子，真是缠绕不绝，止步不息，让他也有些闷气，为什么要想她呢？自己喜欢的人，不是……
这么想着，他恍然惊觉自己已经好久没有想起秦冬染了。
明明刚开学的时候自己已经想到圣诞节要送给她什么礼物，自己却全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