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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7(1 / 1)

知道了?你没有被惊到啊?” 林风看他身下和面上不相符的情形,手在上扶的时候在顶部刮了一圈然后微微用力一捏。 孙浩然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给激得从沙发上弹出去,他低头看自己的小二,幸好还是精神抖擞的。他劫后余生地说:“你要给捏出个好歹,你下半辈子的幸福可就毁了。” 林风看他吃痛的表情看得心里舒服了一丝,手上继续动作,“有什么好惊讶的,又不是亲兄弟也不是亲戚,都是成年人哪会那样一直形影不离,不在一起才值得惊讶。” 孙浩然嘶着气想,林风说的也有道理。“他们现在这是被发现了,言郗被关起来了?贺肖就跑回来了?” 林风抬脸看他一眼,“可能是,不然那个单子那么大,言郗哥不至于非得现在跑去玩。” “明天这单子怎么办?他不来人也不肯签,回头方言出去说咱背靠集合地产,。”孙浩然边爽边苦恼。 林风耸耸肩,表示他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快点,手酸。” 孙浩然一听,“宝贝,这才几分钟。” “……” 第94章 困兽 …… “这才几分钟?”怒目瞪着往他脸上按着擦药油的医生,疼得龇牙咧嘴不可自信地重复医生的话。 “纪少爷,还有十分钟。揉完明天就能好了,肿消下去还你英俊潇洒。”医生手劲在但话头的正经不在,怎么听怎么像个招摇撞骗的假郎中。 纪言郗感觉他那两双手正死死地扣在自己脸上,钻心的疼从伤痕处蔓延进脑袋,活像脑袋被他剥开了淘似的。 “医生,停。” 李云跃听着他这发沉的声音,停下了手,低头看他,“怎么了?” 纪言郗:“……” “不用揉了,把东西收走,我不需要消肿。” 李云跃:“但是纪总吩咐了要尽快给您消肿祛瘀。” “不用了,你就告诉他我不肯配合就行,你走吧。” 李云跃退到一边,打量了一下他身上的狼狈,目光落到他脚上的铁链时移开了目光。虽然狼狈,但依旧高贵不减。 “那我把药油放在这里,你洗完澡后再擦一擦,消肿祛瘀的。” “嗯,谢谢。” 李云跃退去关药箱,纪言郗看着他的背影,想了想还是试着问了一下:“可以借用一下手机吗?” 李云跃回身看他,摇了摇头说:“抱歉,我手机在门口的人那里。” 纪言郗没有抱什么希望,所以也不觉得失落,只是转开了头。 李云跃看着他稍显落寞的侧脸,垂了下眼帘,带着药箱退出了房间,和门边的两个木头人打了个照面拿回了手机。 他边走边在心里琢磨,这纪家大少爷是犯了什么罪会被锁上铁链关在屋里,最后又觉得这问题不该他一个小医生来思考,于是关上了公寓的门离开了这套56层高的公寓。 纪言郗在李云跃走后烦躁的情绪再次翻腾而起,他看着那两瓶药油,突然很想一手把它们扫到地上,但手在落到瓶身前又停了下来,原本打算扫掉的动作变成了拿过来。 急着给他消肿?怕他明天路上露脸丢他老爸的面?纪言郗看着上面简单明了的功能说明如是想。 那他偏不消,路上还能撒个慌说自己被绑架了,这效果肯定很好,说不定还能趁机跑掉。 这么想着,他把药油又搁回桌面,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脸上的伤,脑子里设想着明天的各种逃跑方式。 …… 贺肖还没醒来,纪妈妈把纪爸爸打发回家,自己坐在床边陪护。 贺肖虽然一直闭着眼睛,但却一直呢喃不断,仔细听就能发现句句不离纪言郗,句句都是绝望和痛楚。 纪妈妈就那么坐在那听着他无意识的轻声呜鸣,一边疼爱地抚摸他的额头,一边又止不住地流眼泪,一直到贺肖醒来。 头顶的灯很刺眼,贺肖习惯性抬手遮眼,但手刚要有动作就被按了下去,耳边是孙姨的声音。 “哎呦孩子,不能动这只手。” 贺肖抬起另一只手搭在额头上挡出了一道阴影,才缓缓睁开了眼。 “孙姨……”声音无比沙哑,一种病态的沙哑,仿佛喉咙被一颗千年古树倒着擦过,将喉咙划出亿万道口子,密密麻麻地痛一路从喉咙蔓延道了心脏。 “哎,好孩子,先别说话,你发烧昏迷了。”纪妈妈在贺肖看过来之前擦净脸上的泪痕,给他倒了杯水,“喝点水润润嗓子。” 贺肖扭头看向纪妈妈,这一看心里便明白过来纪妈妈是知道了。 纪妈妈脸上的泪痕虽说是擦净了,但红肿的双眼却是无法掩盖的。 贺肖半支起身,靠在床头,就着水杯喝了点水。 纪妈妈看着他猩红的眼,心里是实打实的疼,她取过水杯放回桌面。 “孙姨,对不起。” 纪妈妈听着这声对不起,原本要转身过来的动作激僵在原地,泪水又再一次滴落。 贺肖在她心里就是亲儿子一般的存在,她做不到骂他或者是责怪,更多的只是心疼,命运太过捉弄人。 隔了好一会儿,她才转过身,“好孩子,咱们先不说这些,先把身子养好。” 但贺肖已然走投无路,他找不到他哥,他现在唯一能问的人只有纪妈妈,加上并未消退的高烧让他神智恍惚。 “孙姨,我离不开哥,我不能没有哥,不要把哥带走可以吗,把哥还给我好吗?” “是我勾的哥,不是他带坏的我,他没有带坏我,是我的错,都是我逼他的。” “孙姨,我不能没有哥。” 贺肖几乎是失去理智地语无伦次着说出这些话,他只想要见到他哥,其他的所有的一切他都不想再顾虑,但现实是他根本就无从知道他哥的下落。 这种感觉就好像他自己一个人行走在薄冰之上,下一步冰面就要裂开,而他即将坠入海底,但海里却再也不会有他哥的身影。于是他只能抓紧手边出现的所有可能救他于广阔冰洋的绳索。 “孙姨,对不起,把哥还给我。” 脑袋昏沉发胀,腹部如刀在搅割,他说到最后只重复着这么一句。 纪妈妈看着他眼尾滑落的泪,再次偏开了头,疼的何止是贺肖一个人。 “先养好身子,养好身子再说这些。”纪妈妈声音也在颤抖。 但贺肖却是双目通红地望着她,锲而不舍地问:“孙姨,哥在哪里?” 纪妈妈给不出答案,也无法面对这份不合常理的坦白和爱恋,心里疼到麻痹。 为孩子的遭遇难过,也为这更进一步与世俗相违的爱恋而悲痛。 为什么偏偏是家里的两个孩子,为什么? 这个问题纪妈妈无从得到答案,就像贺肖无从得到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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