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痛抬起身,纪言郗探身去拉开抽屉,拿了两根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床头柜里的皮带。 贺肖疑惑地看着那根绳子,咽了咽口水。 纪言郗把绳子拿了过来,跪坐在床上,舔了舔唇,看着贺肖笑了一下后把他的双手拉了过来。 “哥?” “嗯,今晚我自己动。” ??? 贺肖那本就面相狰狞地小弟在这句话的刺激下,直接表演起了兴奋弹跳。 于是贺某人靠在床头坐直,乖乖任由纪言郗反剪着手束缚了双手,双脚也被皮带系得死牢。 他耐着想要喷发的欲|望滚动着喉结期待着纪言郗接下去的动作,但纪言郗在系好他脚上的皮带时,却开始穿起了苦茶。 “哥?”贺肖懵逼地看着捏着苦茶子边缘调整的纪言系,疑惑出声。 纪言郗抬头,看着他,笑得异常绚烂。 贺肖即使再怎么沉醉在欲望里,这会儿也能察觉到不对劲了,但内心又挣扎着期待这只是他哥的新花样。 “贺肖。” “嗯?” 纪言郗伸手抚过他的胸膛,一路往下抵达贺小二。 他这动作让贺肖提起的心又落了回去,刚刚应该是错觉。 纪言郗:“舒服吗?” 这感觉就像隔靴挠痒,贺肖控制不住地往上抬了抬,闷哼出声,“哥,给我。” 纪言郗手上轻缓动作着,“别急,我们先来聊聊天。” 贺肖额前浸出了汗,心里诧异纪言郗今天的异常,同时也疑惑着他的下文。 “最近特别想要记起来我们的从前,但是想不起来。”纪言郗说着还像是十分苦恼地微微弯头看向贺肖,“今晚你给我好好说一说我们的以前吧。” “以前”两字还特意地咬了音。 贺肖忍着极度想要但又得不到疏解的煎熬,心里咯噔一声,不是很确定地看着纪言郗的瞳孔,“之前住院的时候都说过了,其实很普通。” 纪言郗手上微微一用力,“医院那三言两语怎么可能说得完我们的六年,一年一年地告诉我吧,一年四季都发生了些什么,对了,我想了解一下,当初我是怎么对你死缠烂打的。” 贺肖应激地弓起了身,到此刻,他突然懂了纪言郗的反常是为何,他看着脚上的皮带,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哥,你记起来了。” “嗯?记起什么?我应该记起什么吗?”纪言郗手上不停,边说边观察贺肖脸上的表情。 “哥……呃……” 纪言郗很满意贺肖现在的表情,但是不够,于是他又把刚刚穿上去的苦茶子脱了下去。 ”哥,给我,呃——我错了。” “嗯?你这么乖,怎么会错呢,你没错。” 贺肖难受得想炸掉,他两手被反剪在身后,想起身又被按回去。 纪言郗:“告诉我呗,我当初是怎么对你死缠烂打的?” 贺肖仰着头鼻息粗重,“哥,我错了,是我追的你,我死缠烂打。” 纪言郗:“怎么还前后矛盾了,在医院的时候不是说我死缠烂打吗?嗯?” “不是,是我死缠烂打,在医院的时候是我胡说的”贺肖觉得自己快被折|磨死了 ……凡是贺肖胡扯过的都一一被举了出来,贺肖第一次生出后悔的感觉。 他在纪言郗的魔爪下心痒难耐,但火山到顶即将喷|发时,火山口却又被天降巨石给堵住了,简直苦不堪言。 第112章 波澜 ……时间过去了不知多久。 纪言郗:“那照片呢?” “我拍的……唔——哥,给我……让我出来……” “你拍的?你不是说我为了诱|惑你自己拍下来给你的吗?而且每次做完都还得在后面写上字。” “我骗你的,哥,我错了,嘶……哥……” 贺肖已经汗流浃背,额前的头发全部都湿透,双眼甚至已经由猩红转为了润红,脖子上的青筋都隐隐显了出来,但是纪言郗就是不给他痛快,到点就掐住,硬生生给他掐了回去。 纪言郗看着瘫倒在床上的人,终于还是收起了魔爪,也问完了,没什么可问的了。 “臭小子,给你能的,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你这么能扯。”他抽了张纸巾擦手,满意地舔了舔唇,穿上了苦茶子。 贺肖倒在床上,多次到达巅峰最后一次才得到纾解,让他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再动,这感觉比干上三天三夜还磨人。 等他终于缓过来后,纪言郗已经进了浴室了,他动了动没能坐起来,索性翻身侧躺着,然后无声笑了一下。 纪言郗从浴室里出来时依旧没给他解开皮带,而是蹲到床边看着他,“爽不?” 贺肖闭了闭眼睛,笑了下,“哥,我错了。” “以后还胡扯骗我吗?” “不会了。” 纪言郗看他浑身汗,最终给他解了皮带。 然后……单纯的纪某人就被腹黑的贺某人原地扑倒,吃干抹净一整夜。 …… 纪言郗恢复记忆带来的这点小涟漪很快又过去了,日子再次恢复了平静。 本以为生活会一直这样平静下去,但在一个几乎邀请了H市所有权贵的宴会上,平静最终被打破。这宴会是纪言郗的生日宴,纪明川补办的生日宴以及升学宴加在一起举办的盛大宴会。 觥筹交错,笑脸相迎,一片喜庆中,本该播放纪明川沙雕视频的屏幕却出现了他和叶尘亲密拥吻的多张照片。 一瞬间全场寂静,鸦雀无声,目光齐齐落在正并排站在一块的纪明川和叶尘身上。 纪忠国僵着脸,叫人切掉视频,继续四平八稳地掌控全场,硬生生让这本该被八卦的事情给封了回去,很多人甚至以为是故意放出来的,毕竟照片里另一个主角是叶家人,虽然是不得宠的私生子,但却是今年的省高考状元,说不定是家里人同意两孩子在一起了,故意在这升学宴上告知来宾的。 于是全场来宾该吃饭的吃饭,谈生意的谈生意,该祝福的祝福。 直到夜里,纪家爆发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战火。 纪忠国气得满脸通红,不敢置信、痛苦、无奈、无力和失望统统涌上了心头,纪妈妈捂着嘴流泪,看了看三个孩子最后转身上了楼。 纪言郗也在震惊,他想破脑袋都没能想到家里这小娇气包会是同性恋,他吞咽着口水,回想着自从和贺肖在一起以来是不是有什么行为没有注意,影响了纪明川导致他在性取向上出现了错误判断。 “你们,你们!我看你们是想气死我!都给我走!给我滚!”纪忠国气得直接落了泪,大儿子这样,小儿子也这样!他纪家贺家是要绝种了! 纪言郗和贺肖知道自己这段时间在纪忠国面前有点嚣张了,所以此刻都抵着头任由纪忠国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