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呵。”
男人不干不脆的笑了一声,听不出语气。
“我还有什么没直说的,我包你就是为了肏你,还要怎么直说?”
周岁:……
直白又露骨直白的话让人羞臊的根本抬不起头。
周岁差点把仅露在外面的脑袋都缩回被子里去。
这人怎么总是能用那么一本正经的语气张口就来的!
“那您问我多大年龄干什么,您都说了我们这1617生孩子的有的是,那我16还是17对您来说有什么区别么。”
“有啊。”
男人换了个姿势靠坐在沙发里,双手抱臂长腿交迭,腰背直起来的时候像是一条即将发起进攻的眼镜王蛇。
“逼多嫩的区别。”
“你……”
周岁气竭,这会儿已经不知道是该羞臊还是该生气了。
很好玩么,他这么开黄腔逗她很好玩么?!
沉崇安看着床上已经被气炸毛的小蚕蛹心情很好。
他站起身,迈步走到床边,大手一挥三两下就给被子里的小家伙剥了出来。
熟悉而冷冽的气息再次袭来,霸道强势的索吻瞬间占据了她的呼吸。
周岁被掐着下巴亲个瓷实,嘴巴想闭都闭不上就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抡着条舌头在她嘴里到处挞伐。
“嗯……唔……我……
慢点……我喘不过气……”
“用鼻子。”
男人低沉的嘟囔了一句,真的就没给松嘴,唇齿紧贴着一点缝隙没留。
好似她今天不学会接吻用鼻子呼吸就真要把她憋死在这。
强烈的窒息感不断冲击神经。
混沌的脑袋越发昏沉,身体失重,女孩儿抬手下意识的搂住了男人的脖颈。
沉崇安沉着眸子看了一眼,侧着头伸舌头接着亲了上去。
小巧纤薄的鼻翼突然急促阖动起来。
浆糊似的脑袋里挤进一丝清明,劫后余生的酸麻感渐渐遍布肢体。
小姑娘借着唇舌辗转的间隙无知觉的喘息了一下,随着男人的动作摆头迎合了起来。
沉崇安垂眸看着女孩儿逐渐明亮的眼睛,紧密的亲吻也跟着愈加松散缠绵,一点点往下。
久违的空气灌进口中,周岁好像死过一次,躺在床上剧烈喘息着,整个人像是被吸光了精气的皮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雪白的乳团突然被大力抓住,肆意的揉捏糟蹋,宽大的掌心带着薄茧,与那细皮嫩肉摩擦着没几下就出了一片红痕。
“等……等一下……沉哥……哈啊……”
陌生的情绪随着男人粗暴露骨的蹂躏在体内四处奔涌。
让人又惊又恐。
软弱的哼喘声急促细密,高亢不足但勾人有余。
沉崇安听的邪火肆起,体内沉积的欲望瞬间苏醒,不断朝两头汇聚。
揉捏着奶团的大手不觉间加重了力道,仔细又缓慢,像是要摸清她每一寸皮肤的纹路。
“嗯……疼……啊啊……轻点……轻点……”
小姑娘哀哀的求着,而男人根本不管,修长有力的大手紧握着整个乳球,殷红的奶尖和乳晕如同丸子一样被一点点从虎口处挤出来。
最后圆圆的一个立在他手背上。
整个过程的刮蹭和挤压感让她有一种自己的胸要被捏爆了的幻觉。
“沉哥……唔呵……别……别揉了……哈呃呵……疼……呜呜……我疼……求你……”
“疼么?”
低沉的男声里带着一丝揶揄的笑意,这声音传来的方向不是耳边,是胸前。
周岁吓得赶紧睁开眼,入目就看到男人近在咫尺的帅脸还有那距离她乳尖不过毫厘的唇瓣。
清浅的呼吸喷洒再皮肤上,不凉但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沉哥……”
“你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