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脊背汗湿一片,裙勒住一圈红痕,薛涵敬埋头把布料咬下去些,专去吮勒痕,吮着吮着,就不知怎么到了那被分割的胎记。他的动作慢了些,茎根紧贴穴口,只随着狄明肠道自然收缩的频率缓缓滑动。狄明的双手被他抓住,那么细的手腕,戴手表戴链条都会好看,被圈握住按在床单上,在射精时不知不觉用力,再放开已有绯色指痕。 薛涵敬没准备纵欲,射过一次就扶着狄明的屁股要拔出去,但那只湿漉漉的手抬起来摸到他的胯后,用力往前推推。 “还要。” 薛涵敬笑笑,把狄明翻了个儿,直接动手扯破了这条色情的裙子。狄明用力地喘两口气,双眼意乱情迷,在薛涵敬的居高临下之下,摸上自己的阴蒂。他不常自慰,说实话经过这些年他难得有渴求欲望的时候,但跟了薛涵敬就不一样,他在渴望薛涵敬。指腹捏揉着红粒,另一只手兜住射过半软的阴茎,快感让腿根痉挛般反复紧绷,淫液流淌,顺着几乎没有的会阴落在薛涵敬的阴茎根。 薛涵敬看着这自慰秀,再次勃起。他俯下身,咬住狄明的乳尖,道:“继续摸。” 狄明确实继续摸,但摸的不是他自己,指尖灵活地探到身下,拨揉起薛涵敬的阴囊。 “我做什么都可以吗?”狄明问。 “嗯,”薛涵敬呼吸粗重了刹那,任由狄明抚摸他,“你想做什么就做。” “那你教我写字,教我射箭,还要……”狄明的指尖若即若离地轻抚阴囊下的连筋,“教我用枪。” 枪加了重音,搞暧昧,露骨暧昧。 “枪不是好东西,”薛涵敬道,“你拿起来就要伺候一辈子。” “我不少伺候这一杆了。” 薛涵敬微一凝眸:“以后不会了。” “我听你的。”狄明说。 薛涵敬照顾他经期刚过没用前面,精液满满射了一屁股,拔出来时那只肛穴已经被撑得松软,喘息着从淫媚的空洞往外流精,即便擦洗干净又休息了几个钟再看,肉环挤成条窄竖缝,不太耐用。晚上就安生了。公寓里薛涵敬的东西不多,使他们只能共享一些琐碎的事情,狄明躺在薛涵敬腿上看电视,看着看着就打瞌睡了。薛涵敬把他抱回卧室,又出来继续处理带回来的工作,两三个小时候,听见从主卧传出来的嘟囔声。 他以为狄明饿醒了,起身去查看,可漆黑房间里狄明还蜷缩在被窝,没有起床的意思。薛涵敬走进,才发现他是在说梦话。 “不要相信……” 后面那个词语薛涵敬听不清,梦呓本身就不清晰,他已经靠得足够近,狄明皱着眉并没做美梦。 但薛涵敬毕竟受过专业训练,包括但不限于用耳朵分辨各种界限模糊的音频辨析情报密码,甚至还有从被打得舌头断裂喉咙骨折的对象口中获取准确供词。他把脑海所有词汇和狄明的呢喃匹配,终于得出答案。 不要相信ELIXIR。 今年光岛的气温暴增,五月份就已经出现连续三十六度高温爆晴天,中暑人数和溺水人数并肩飙升,就连到处去开会的政客们也不得不在户外放弃了厚重的西装,在进入会议室前才套上打扮出一副一丝不苟模样。 薛涵敬是个异类。他最近曝光率直线上升,甚至在多个会议上公开发言,抢占报纸版面,甚至还大幅照片挤掉影帝小生登陆八卦小报。 题目是政府无耻美男计,岛民梦想社务屌。 狄明看到差点笑晕过去。 结果是被薛涵敬按在腿上脱了手表拎着那卷杂志狠狠揍了屁股,揍得哭爹喊爹,晚上却摸摸索索地抱着薛涵敬说,你害羞哦。 狄明屡教不改,甚至转头就去定了一年份的樱桃周刊,每周五去报刊亭取。那老板说奇怪怎么从五月一刊后销量就暴涨,都是这栋楼里的人来买。 可他想到所有人,唯独没想到会在李崧桌上看到一本。 李崧好像也不会热,但他起码还换了夏季军装。狄明进门就要在风扇前面站个三分钟,而如果只有李崧在,他甚至一整天都不开电扇,只吹自然风。狄明今天穿了件白色亚麻背心,牛仔裤和凉鞋,在他眼里军容不整到可以直接拉出去枪毙。 但狄明也很知趣,每天来第一件事就去换衣服。 本来他们的更衣室都在一起,但从上次医院的事情之后,狄明发现李崧的东西都搬走了——他在李崧眼里彻底变成了一个异性。但李少校偏偏是个大男子主义非常强烈的人,狄明抽烟他冷脸,狄明进厕所他冷脸,狄明处理什么事情磕绊,他也冷脸。本来就没什么好脸色,现在更是低气压,甚至连为数不多的几句话都不和狄明说了。 “李崧是不是从来没谈过恋爱。” 狄明坐在薛涵敬办公桌上,一脸惆怅地吞云吐雾。薛涵敬忍受着他的烟味。他只阻止狄明喝酒,但不说不许抽烟,因为狄明红润的嘴唇吻着滤嘴很性感,因为他知道狄明抽烟多半有镇痛的作用。 “好像没有。” “童男哦,”狄明一只手撑着桌面,回身看薛涵敬正在写的文件,眯眸缓缓吐出口烟,“大补。” 薛涵敬的钢笔停顿,洇开一点墨水。 “不许。” “那,那你睡我初夜,我都没睡过童男,不公平,你都归我了,大丫鬟是不是也,嗯?”狄明笑着压低身体,对上薛涵敬的脸。 “狄明。”连名带姓就是警告。 “怎样?”不知羞耻不知死活。 薛涵敬按下他的头,在鼻尖都要碰撞的距离,再次亮黄灯:“不许。” “好啦,”狄明本来就是逗他,得逞后靠近温存地嘬吻嘴唇,轻而软地吻了几下,“不会的。” 薛涵敬被他摄了神,就着微苦的唇吻深,将舌尖抵缠。 忽然响起敲门声,狄明皱眉,不管不顾地咬口薛涵敬的舌尖,满意地收获对方暂时搁置公务的优待。可外面不依不饶,甚至李崧的劝说都传进来,说您等等,将军在处理要事,对方却直接把门推开了。 开门的不是李崧。两人一齐反应过来,狄明慌乱转身,烟蒂差点按在自己腿上,在已经推开门的访客眼前跳下桌子,掩耳盗铃般仰头装作看风景。 孔秘书天生笑相。 他现在的身份是警务院院长秘书。老院长前列腺癌辞职了,新接手的人是谁自不必说,至高之前的镀金身罢了。 “小程问薛将军和小狄先生好,”他玩味地看着狄明红润的唇和薛涵敬无波的脸,语气温和,“铃忠冰球场明天有好赛,小程请二位来,开一开冰。” -------------------- 有在反思是不是不要更这么快 或许一天一章是最优解 感觉倦怠期开始了 就是“十万字”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