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然抓住寒深脑袋,被他的慢条斯理磨得差点儿发疯。 “寒深,”季然吸了口气,咬牙道,“你是不是不行?” 不行的男人才会一直吃前菜。 寒深笑了下,却不受季然的挑衅,他拨开季然短到膻中穴的毛衣,准确咬住了他的…… 痒和轻微的刺痛传来,季然死死抓着寒深头发,双腿软得快要瘫软下去。 寒深没让他独自坚持,拉了下他的手,季然跌坐在了寒深的大腿上。 这下越发方便寒深动作,男人毛茸茸的脑袋在季然胸前,双手搂着他身体,是防止摔倒,也是防止脱逃。 黑色手套掐着季然细而窄的腰,季然脚尖点地,身体紧绷成了一条弦。 寒深似乎在品尝,说:“有牛奶的味道。” 季然:“……” 他伸手捂住寒深嘴巴,涨得满脸通红:“你胡说八道什么!!” “不是胡说,”寒深抬头,神情很认真,“我刚才尝到了。” 季然丢不起这个脸,改为捂自己脸颊,别过脸不去看寒深。 寒深又尝了另一边,说这边也有,是甜的。 季然要被他逼疯了,连小然也从低腰针织裤里冒了头。 寒深看见了,但没有碰。只是垂眸注视着季然,仿佛要把这一幕印入脑海。 季然被他看得头皮发麻,一下拱进寒深怀里,骂他:“你好烦,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光看他又不碰他,讨厌死了。 寒深笑着揽住季然肩膀,心情很好地问:“我怎么样?” 季然掐他胸膛,语气很凶:“明知故问,更烦人了。” “那你喜欢我怎么样?”寒深抬起他的脸,“季然,你要说出来,我才能知道。” 季然眨了眨眼睛,有些委屈地说:“我只是希望你也高兴。” 这个答案大大出乎寒深意料,他愣了一下,亲了亲季然额头说:“谢谢你,我已经很高兴。” “真的吗?”季然抬头看他,感觉有些难以启齿,“可我觉得你昨晚……” 寒深碰他软而湿的嘴唇:“我昨晚怎么了?你感觉不好?” “我没有,我感觉很好,”季然摇头,小声补充,“我只是觉得你没有尽兴……” 寒深一时间没有回答,房间里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过了一会儿,寒深这才说:“因为是第一次,我不想让你疼。” 不想让他疼,所以才……? 季然想起来了,开始前他确实说过怕疼,寒深也保证过不会让他疼。 不过当初季然有些夸大其词了,他以为自己会被寒深搞死,觉得自己装得可怜一点儿,这人至少不会太过分。但他没想到寒深竟真的一点儿也没让他疼。他全程都能感受到寒深的温柔与克制,只有最后结束时,才有一道浅而低的喘息。 季然低下头,小声道:“也不是一点儿都不行……” 他声音太小了,寒深没听清,又问:“什么?” 季然嗫嚅:“稍微疼一点儿也是可以的。” 这次寒深听明白了,他笑了起来,摸着季然脑袋说:“你不用勉强配合我,现在我已经觉得很幸福了。” 他用了幸福这个词。 季然被这个形容鼓舞,抱着寒深脖子小声说:“可我不想你一直迁就我,我也希望能配合你。” 寒深垂眸看他,目光逐渐幽深。 以为寒深没理解他的意思,季然有些着急地补充:“我就是想说,你不用克制,你对我做任何事情都可以。” 寒深呼吸一滞,脑海里霎时涌出无数阴暗念头,朝着季然飞奔而去。 可克制已经深入寒深的骨髓,哪怕他脑海汹涌澎湃,此刻依旧表现得出奇地冷静。 “行,”寒深对季然说,“那我们先确定一下,你可以接受的程度。” 可这还不是寒深在配合他吗? 季然有些生气地说:“都说了我可以配合你。” 寒深语气认真下来:“我全力以赴,你受不住。” 季然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服气:“你怎么知道?” “你如果知道,就不会在现在提出这样的建议。”寒深声音沉沉,无形中带上了一丝压迫感,“现在已经是晚上7点,想让我尽兴,至少需要一整天时间,我们会错过明天的飞机。就算我们改签晚上回去,可你也需要时间恢复身体,除非你明天想被我抱上飞机。” 抱、抱上飞机? 季然睁大了眼睛,会这么可怕吗? 寒深第一次给他的体验太过温柔,季然无法把他和那种充满暴力的场景联系起来。 “但我很高兴你能有这样的想法,”寒深说,“下个假期我们可以尝试,但在此之前,我们需要先做好准备。” 还要做准备?季然有些茫然:“什么准备?” “至少要留出两天完整的假期,”寒深告诉季然,“而且我不喜欢单方面的发泄,所以你需要全程保持清醒。” 季然懵了:“睡觉也不行?” 他知道寒深睡眠少,可人总不可能两天不眠不休吧?又不是ABO世界里的发热期。 “不是睡觉,”寒深说,“我是指你不能晕过去。” 季然:? “我才不会晕过去好不好。” 寒深没有把他的反驳放在眼里,继续说道:“稍后我给你列一个训练计划,期间你按照计划表锻炼身体。” 季然:“……” 锻炼身体,然后为了这种事情…… “此外,你需要从明天起开始禁欲,”寒深语气严肃地补充,“自己偷偷弄也不行。” 季然先是脸一热,又有些羞恼地反驳:“我才不会自己偷偷弄。” 寒深摸了摸他脑袋,赞赏道:“那很好,这样就只剩下最后一项。” 还有最后一项?季然好奇地抬起头:“什么?” “信任,”寒深告诉季然,“在此之前,你需要对我完全信任。” 季然愣了下,小声反驳:“我一直很相信你啊……” 寒深摇头:“亲爱的,我说的是完全信任。” 季然张了张嘴巴,似乎还不太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寒深眯起眼睛,拇指缓而慢地摩挲季然湿润的嘴唇。 明明是季然先引诱自己,可这个始作俑者,却偏偏做出一副什么都不明白的表情。 还是说季然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大放厥词?说要让他完全尽兴? 天真得可爱,又有一种孩童的可怕与稚纯。 “你要完全信任我,”寒深拇指探入季然湿热的口腔,望向他湿而润的眼睛说,“我不希望你有任何害怕、或是恐慌的感觉。哪怕我蒙住你的眼睛,捆绑你的身体,甚至是剥夺你的呼吸。” 寒深每说一句话,就对季然做了同样的事情。 用手蒙住他眼睛,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