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他这些地方,总亲也亲不够,直到乳头红肿破皮才罢。 他又疼又爽,插进穴里的三根手指动作也愈发快,似乎能听到黏连的暧昧水声。 “砰!” 大门猛得被推开,燕南弄得兴起,听到这一声险些丢了去,他听到沉稳的脚步声缓缓而来,以为是相公,慢吞吞往里面缩了缩,给顾以修挪出一个位置。 被子被掀开,燕南来不及收回手,就着这个姿势没动,心想相公怎么还不来肏我。 一只手顺着他的腰线摸下来,停在臀尖上许久,燕南乖顺地掰开两片肥软臀肉,软肉陷进指缝,露出被玩弄得湿红滑腻的穴口。 他还来不及把手收回去,就被带着比他大许多的手指一同插进去。 这样同别人一起肏自己的感觉很奇怪,不过那根手指灵活地按在最为敏感的地方,他便又乖下来,被带着插进深处。 今夜似乎并不太平,风雪声呼呼作响,敲在门窗上,燕南跪趴在床上,被人用肉棒钉住般动弹不得,他细细喘着气,难受摇了摇屁股,可惜腰被扣住,只能呜咽着承受。 “深、太深了……” 他哭声也软,带着被人千娇万宠出的一点恃宠而骄,挣扎了一下想要逃开,可惜腿根发软,穴肉狠狠打哆嗦,讨好地咬住肉棒不松口。 一巴掌狠狠拍在臀肉上,燕南惊叫一声,下意识地收缩穴口,可接下来又是一巴掌,落在白腻腻的软肉上,很快浮出一片红痕。 “疼!相公、别打好不好……” 那人顿了顿,又是一巴掌落了下来,燕南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扭了扭身子想躲开。 接连被打了几下,他困惑又害怕,胡乱求饶说相公饶过我吧,燕儿知错了,可那双手还是不依不饶,含着的性器也越发肿胀,火辣辣地拧成一团地疼。 他实在是被酒弄昏了头,甚至叫了一声大人,可就是这一句,让施暴者停了下来。 燕南无力地被摆弄着翻了个身,腿折在胸前抱住,眼泪糊住视线看不真切,发觉有人吻他,便乖乖伸舌头。 胀大的欲根狠狠插进去,他尽可能地舒展,却还是撞在刚刚被打得红肿的地方,燕南来不及擦干净就又开始掉眼泪。 他小心翼翼伸手抱住眼前的人,鼻音很重地小声说,“不要打我好不好?我会乖乖的,你不要打我。” 他还醉着,连眼前的人是谁都分不出来,就把自己的一切奉上。 心虚地滚回来 搬砖生活逐渐规律,要接着开始更新了! 第26章 风声渐起,屋内温暖如春,燕南犯瞌睡,揉着眼睛喊累。 他浑身汗津津,滚出一身糯粉,腰上已被掐出青紫,固定成一个方便进入的姿势,撞一下便在被褥上挪几分。 等快撞到头,他慌慌张张扭头,正好送上微张的嘴唇,长驱直入破入深处,似乎要尝遍残存酒香。 身下仍旧纠缠不休,燕南被干得狠了抽抽搭搭掉眼泪,那人反而折腾得更狠,大开大合地操干,仿佛想把人弄坏一般。 他也是耐肏,这样也只穴肉微肿,反倒更紧地吃着肉棒,不知羞耻地操出水声。 不用摸也能知道身下狼藉,燕南索性不再想,勾着对方硬邦邦的腰身,柔软臀瓣撞在绷紧的腹肌上,暧昧淫荡地晃了晃,挤出大量黏滑汁液,将交合处弄得乱七八糟一片湿滑。 已经射过两次的地方暂时硬不起来,燕南伸手摸了摸,不知该如何缓解燥热,他无措地抬头,恰好腺体被狠狠擦过。 燕南挣扎,从尾椎骨而来的快感如浪潮般将人淹没,他正处于射精后短暂的不应期,哪儿受得了这样故意的顶弄。 他哽咽着求那恶人射给他,轻些折腾,泪做的人受了委屈,险些把人淹过,又糖渍过一样甜腻腻地抱在一起,就着这样缠绵的姿势射进最深处,燕南咬了他肩头一下,撒娇般不松口。 “相公今日好凶。” 那人并不言语,燕南也没发觉不对,依旧絮絮叨叨,努力夹紧臀肉含住精水,腿无力再勾上去。 “我若是女子,怕早就被相公肏大肚子,那你是不是就去哪儿都要带我走。” “或者我黏着你走也好,你在前面,记得回头等等我。” 他脑子不甚清醒,说着说着又呜呜哭出来,蜷缩起身子自怨自艾道,“我若是女子,你哪里还需要费尽周折,欺我瞒我。” “我、我又怎会这般……” 燕南紧闭双眸,垂下的睫羽乌浓浓,泛着水光抖了抖,嘴唇上已咬出血痕,他下意识舔了一下,突然睁大眼睛,毫无焦距地对着前面,也不知是在同谁讲话, “……怎会这般,不知廉耻。” 顾靖渊有些不忍心再骗他,他正要去点灯,便被拽住手臂, 燕南脑子愈发混沌,生怕相公离开,他浑身无力坐不起来,耍赖般勾着他的手指, “别走!别、大人……” 顾靖渊蹙紧眉间,半蹲下来,扯着快睡过去的小孩的通红脸蛋,直到把人弄醒, “再说一遍。” “好痛……” 燕南含糊不清地嘟囔,捂着自己的脸扭头,“大人最讨厌。” 顾靖渊不可否认那刻的心中悸动,紧张得手心发凉,他缓和声音再次询问,“燕南,我是谁?” 燕南只是下意识觉得会欺负他的人只有大人,加上吃醉了酒胡说罢了,哪里能听出往日冷淡至极的人语气中的期冀和欣喜。 他转身便睡着了,和顾靖渊刚进门时的姿势一般无二。 顾靖渊替自己找事情做,深夜方归,回来便看见夫人躺在他的床上自渎,见他过来还掰开臀肉引诱。 一片昏暗中只有小夫人的身体莹白如玉,就着屋外廊下烛光,温和地勾人侵犯。 没多久他便明白燕南吃醉走错了房间,可顾靖渊明白若是这次放过他,以后怕是再难相见。 就算醒来后燕南恨他,他也要这么做。 顾靖渊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燕南睡得香甜,猝不及防再次被进入时下意识地推他。 他“唔”一声,蓦地惊醒,迭声叫相公,可顾以修没有如往常般松开他温声软语地哄,反而更凶地肏个不停。 燕南咬着指尖喊疼,屁股疼的发麻,刚刚被打肿的地方肿胀起来,仿佛一只饱满多汁的蜜桃,轻轻一碰便汁水横流,颤巍巍地发抖。 他这般温顺柔软反而更让人想欺负,臀肉愈发软腻,因红肿的缘故微微发烫,挤出大量乳白淫液,凶器浸没在甜腻淫水中,出入愈发自在。 顾靖渊亲吻他薄薄的眼皮,勾去通红眼尾的一滴泪水,燕南仍未认出是谁,晕乎乎叫相公。 毫不意外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他便什么也不敢叫了,只有泄出的鼻音和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