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骗你的,我会跟你好好过日子。”
沈葭心里的不安消散了,但想到酒楼里的事仍是觉得困惑,远山哥比她一个王府庶女都更关心朝堂政事,那他到底是什么人呢?
“远山哥……以前在朝中做官吗?”沈葭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么一个解释了,她自幼在楚王府闭门不出,如果远山哥做过官她不知道也是寻常之事。
侯远山摇头:“没有。”
他说完停顿了片刻,见沈葭面露困惑又道:“我以前做的营生……不是什么好事,说出来怕吓着你,不提也罢。但我向你保证,一定不会离开你的。”
他说完还怕沈葭不信,又补了一句:“如果我今日骗了你,便让我五雷轰……”
沈葭吓得捂住他的嘴,脸上微微有些薄怒:“你发那等毒誓做什么,我又没说不信你。”
侯远山握住沈葭的手,亲了亲她的手心,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就是……怕你胡思乱想。”
沈葭睇了他一眼,但看他憨憨傻傻的模样却又不忍责怪,只是叹息一声没再言语。
远山哥没有做过官,那他又是做什么的呢?不好的营生又会是什么?他既有一身武艺,莫非真的是盗匪流寇?又或者是……杀手!
沈葭被自己的想法惊得一个激灵,浑身哆嗦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她真是糊涂了,远山哥明显是那种老实巴交、心底良善之人,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呢?
何况,她印象当中的杀手都是面瘫脸,冷酷无情的模样,远山哥……明显不可能。
不过,既然远山哥说不会离开自己,以前做什么又有什么要紧呢,只要他们俩以后的日子能够幸福,也便足够了。
想到这些,沈葭顿时松了一口气,也不再与他继续这个话题。
沈葭看着手里的荷包,眉头微微蹙起:“在县城里租一间铺子也是不容易的,若想找个和锦绣阁一样好的地段儿也难,怕是要花不少银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攒够。”
侯远山道:“不用急,过段日子我就去打猎,说不定能遇上什么好东西,很快就能攒够的。”
沈葭想了想道:“也不用那么拼命,平日打些野猪野羊的也就是了,别往深山里去,里面那么多猛兽很危险的。”
见沈葭关心自己,侯远山心里很开心,应着道:“我知晓得,定不会惹你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