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不能走。” 医生说什么,主要取决于高承说什么,他说没好就是没好,医生也不敢反驳,反正住几天院给几天钱,高老爷钱多的花不完。 “哦……” “我要吃苹果,心肝儿,快帮老公削一个。” 削完皮还要切成小块儿,把果核仔细去干净,切块儿大小一口一个为佳,不能用叉子喂,只能用手喂,这都是高承钦点的。 “你好好吃,不准舔!” 烦死了,有嘴不好好吃,把他的手指抓着舔,舔两下就到胳膊上了,慢慢就搂到他肩膀,再然后就抱在一起亲嘴,要不是被割了一刀,这畜生肯定要在医院发神经。 “心肝儿,你坐上来。” “床那么小,我就在这里坐着吧。” 黎昭不想跟他挤,病房的沙发那么宽,他一个人晒晒太阳,看看报纸,写写文章,挺好的。 “你快来吧,我痛啊!” 又痛了,一天要痛八十次。 “哪里痛?要不要叫医生?” 他摸着高承的脸,检查他有没有出汗。 黎昭坐在床边,高承总算离他近了一点儿,可是还不够,医生说一个月内不能同房,高承看得见吃不着,心痒难耐,总要找个法子解解馋。 他的眼神变得凶狠,拉着黎昭的手摩挲着,一看就是想干坏事。 “心肝儿,坐我脸上,老公给你舔逼。” 这、这大白天的! “不怕!你把窗帘拉上。” 可是门外有人啊!医院又不是家里,病房更不是卧室。 “坐上来吧!小逼不想要吗?几天不干你,肯定痒死了,骚逼天天晚上都流水,老公都知道……” 黎昭被养得很刁,非高承的鸡巴不能满足,听到他的淫言浪语更是发大水,心一软,捂住了他的嘴巴,悄悄的过去把门锁了。 “那你快点儿……不要、不要太那个……” 高承嘴上答应的好好好,心里想的却是另一番,用舌头和手指也能干得他发骚,叫这个小蹄子领教他的厉害。 “坐上来。” 房间里面雾蒙蒙的,蓝色的窗帘隔离出了一间暧昧的病房,黎昭蹬掉了皮鞋,脱掉了裤子,穿着白袜和衬衫,小心的爬上高承的床。 他这欲拒还迎的骚样子勾得高承好想操逼,可要等一个月,他奶奶的! 黎昭款款下坐,不敢压到他,轻轻跪在他头上,手握着床头的铁栏杆,塌着腰慢慢靠近……高承哪里忍得住这样的诱惑,他把住细腰,往下一拉,小逼直接坐在他鼻梁上,这样也很爽,骚逼的味道他想了好几天,伸出舌头一舔,汁水丰沛……他不光用舌头舔,还用手去撸,黎昭的小肉棍被他撸出了精,高承竟然一滴不剩的吃进去了…… “你……吐出来呀!” “怕什么,老子都不嫌弃,等我好了,你也要这样对我晓得不!” 黎昭不答应,用逼堵住了他的嘴,扭腰抬臀,磨着高承的嘴巴鼻子,高承抱着他的腰一顿操,用舌头奸淫他的嫩逼,用牙齿轻咬下面的唇瓣,直到黎昭颤抖着喷水,压抑的呻吟起来,略带哭腔的跟他说不要。 “阿承、阿承……慢点儿吸……嗯嗯啊、啊哈啊啊…………” “骚逼!舔一下也能喷。” 黎昭翘着屁股摇摆,高潮迭起,高承来回摸着他的大腿,满意的舔干净他的淫水。 高潮过后,黎昭羞涩的从他身上下来,把高承的脸擦干净,穿好衣服,再把窗帘拉开,将房间里面的暧昧气息和情爱味道散出去。 这一回两个人都不是很满足,但医生的话不能不听,高承帮他舔爽了,自己倒是寂寞了,只能抱着老婆亲亲摸摸,多的什么也干不了,憋屈…… 结扎倒是熬过去了,可这一个月的素要怎么忍呢?这才几天啊?! - - - 一转眼出院都半月了,高承觉得是时候了! “你别这样好不好,医生说了……” “……” 说个屁! “没事的,心肝儿,已经二十天了!老公一点儿都不疼了!都好了,你看……” 高承说着就要脱裤子,黎昭气的想骂人,这么大的人了,自己的身体不晓得注意,怎么就是不听话呢? “二十天了!让你舔你不干,我说直接来你又跟我讲什么医生说的屁话!” “我不是为你好吗?你晓不晓得身体健康……” “去他妈的,老子就是忍不了了!” “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狗屁道理,懒得跟你讲,今天就是要干你!” “滚出去!我也不想和你说了!” 黎昭难得发这么大脾气,高承也犟了一回,他精虫上脑,就是想操逼了!干自己老婆也不让,什么狗屁一个月!他好没好自己不知道吗? 高承是种马的身体,随时精力充沛,一天不日就不行,在卧室里不能发泄情欲,只能用其他手段解决。 他把精力发泄了,苦的都是别人…… 靶场是练兵的地方,高靖难得在这里见到他弟弟,但高承一来就开打,问他怎么了也不肯说,一个劲儿追着人练拳练枪,未免太过分了吧? 高承是不好意思,他结扎之后老婆不跟他做爱了,这种事情,如何能说? “你不想说就算了,总不能来糟蹋我的兵啊!” 这都好些天了,他戴上拳套,拉着人就要开始打,人家又不敢对他下死手,他到好,一拳一个,真他妈混蛋!配上那张凶神恶煞的脸,搞得现在营里的人见了他就躲,活阎王似的。 “那不打了,练枪去!” 高靖扶额,这小子吃错药了,赖着不走了?! 练一身臭汗就去吃肉喝酒,跟着一堆新兵蛋子嚯嚯,一边挥洒汗水,一边讲述自己的光辉岁月,颇有些不得志的模样,高靖不得不去开导开导他。 “阿承,有事儿跟大哥讲,你这样……也不是办法啊!” 依他弟弟的性格,凡生意上的事情不会这样蹉跎,一定是心狠手辣的解决,那么就是家里,家里能惹他的人也不多,他那个娇滴滴的小老婆能算一个。 “你跟那个黎昭吵架了?” 夫妻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哪有什么隔夜仇呢?十来天不回家,肯定出什么大问题!难不成要离了? “不是!唉…………喝酒吧喝酒吧……” 高承说不出口,结扎是他永远的痛,一辈子也不可能讲。 兄弟两个抱着酒壶越喝越多,高靖被他弟弟灌得走路都歪,高承倒是越喝越清醒,叫来了几个兵,把大哥抬回去,自己一身酒气回了家。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忍了一个月,也该回去了。 - - - 黎昭在书房工作,他筹备有一段时间了,要去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