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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父何必如此多虑,刘邦区区十万军队,怎敌得过我麾下四十万大军。”
“羽儿!你糊涂啊!”
“好了亚父。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此事容后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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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邦看完天幕的内容。
唤来张良一同商议。
“子房,你观这天幕内容,可能推测出,我与项羽最后谁能夺得这天下?”
“沛公,此时天幕内容已不是一等一的要事,明日项王于鸿门宴请沛公,此行必将凶多吉少,还请沛公早做决断。”
“子房是如何得知此事?”
“良与项王叔父项伯有旧,项伯不忍见良命丧于鸿门,故特而前来告知。”
“子房以为此局何解?”
“敢问沛公,当初占据关中乃何人所献之计?”
“无名小卒,不足挂齿。他说守住关中,秦土尽数握于我手,何愁无法称王?季一时糊涂,竟造就如此危局。”
“沛公的兵力与项王相比,实在是兵力悬殊。如今项伯就在帐外,还请沛公礼待项伯,称自己并未有称王之心。”
“快快将先生请进来。”
项伯进入营帐后刘邦哐哐一顿输出。
“先生明鉴,季入驻关中后日夜翘首以盼项王,未曾占据一草一木一兵一卒。季不敢背叛项王与项王争权,望先生替季言明。”
刘邦端起酒杯敬了项伯一杯。
“我观先生气宇轩昂,季有个不情之请,季有一女,正当妙龄,今日得见先生,欲与先生结为姻亲。”
“沛公客气。缠必将与项王转达沛公所思。明日沛公可要早些来与项王赔罪。”
“一定,一定。季定不敢来迟。”
刘邦笑容满面的送走项伯后愁得在营帐内来回踱步。
“明日这鸿门宴我一定得非去不可吗?”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明日良与沛公同去,必将豁出性命护沛公安危。”
刘邦听完很是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