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回来!” 四周的人纷纷劝说:“来个人请……” 椅子的拖拽声、脚步声还有各种各样的杂七杂八的声音混杂着充斥了大厅。 江馁还在继续追问:“他是不是见过一个金……” “江馁!”段裴景伸出长臂,从他的胸口揽住肩膀,强行抓住还在不断挣扎着往前的江馁,“冷静点——” “……” 江馁先是挣扎得特别厉害,可段裴景的手就是紧紧箍住了他的手跟腰,让他无法动弹。 omega皱着眉,甚至段裴景能感觉到他抓住自己手腕的手越来越用力。 他回过头甩了一个眼神给自己。 不是埋怨,也不是警告。 是一种质疑的眼神。 段裴景:“……” 他面色越发凝重,心底因为江馁这个眼神而升起点疑窦,却还是选择了没有松手。 “……”其余的人都面面相觑。 一时间,空间里只剩下男人的安抚声跟妇人惊天动地的哭声,再无其他。 江馁叹气:“……我知道了。” 半晌后,江馁说:“你不想告诉我。” 妇人的哭声顿了一顿,泪眼婆娑地抬起头:“……你说什么?” 在段裴景的视角里,江馁脸上的情绪不像是失落,而更像是一种疑惑。 看似是在说“你不想告诉我。” 实则却是想反问,你为什么不想告诉我。 -------------------- 老婆们,小短章,凑合着看,下次更新补偿你们,多更点~ 借此机会问一下,我打算开本关联文,跟这本有关,你们看不?看我就发预收简介啦! 大概形容一下,江馁这点三脚猫勾搭人的功夫,就是跟第二部的盆友学的~ 第65章 情感 段裴景还想从中切断:“江……” “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妇人在快要断裂的理智边缘徘徊。 “什么叫不想告诉你?你想知道什么?想知道我儿子是不是死了?好,我现在告诉你,是!他是死了!坟头的草再养养都三尺高了!满意了吗?!” “要说几遍?一遍,两遍、三遍?!不想查就直说!用不着反反复复地往我身上戳刀子!” 说着她再也忍不住,踉踉跄跄地爬起来,带着男人就要走:“走!我们自己想办法,对方要钱还是要命,我都赔给他!” “哎——女士!等一下,我们不是这个意思!”齐莎连忙追上去。 “用不着!”男人抬手环住妇人,硬邦邦地说,“我们自己处理。” “……别介。”段裴景上前,“我这小兄弟是新来的,讲话是没什么规矩,但他也是担心不是?您就大人有大量,别跟小孩儿一般计较。” 妇人一抹眼泪,说:“段组长,我们也不是想为难你,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这才来打扰你们。是,我知道,说到底这事儿其实在没定性之前,也不归你们管。但你跟我都是知情人,您也看过照片了,我们就这么一个女儿了,我,我实在是……” 她呜咽的声音传了过来,江馁的神情明显有了波动。 刚动一下,段裴景就跟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反手拦住他,警告似的把他往一边推,面色不变, “是,我知道,您二位要是不相信我,也不会来找我,我明白。生气归生气,我也能理解。但还得考虑考虑孩子不是?万一就在耽误的这段时间,孩子出事儿了,那咱们是追悔莫及了。” 可能是听到了“孩子”两个字,触及了当父母的心,两人真的就冷静了下来。 段裴景松了口气,吩咐齐莎安抚安抚两位,顺便旁敲侧击地打听打听线索。 做完这一切后,他心情也跟着差了不少。 段裴景使了个眼色,示意江馁跟上。 江馁垂下眼,没有反驳。 “你刚刚是怎么回事儿?哥是不是跟你说过,在跟受害者谈话前,要提前问过我?”段裴景把他领到了一个狭角,这个地方是监控的死角,来往的人也少。 江馁沉默着,迟迟不说话。 段裴景难得有些疾言厉色:“他们刚刚死了儿子,又丢了女儿,你就算再着急,也得缓一缓!” “你想问什么?到底为什么不提前跟我通气?如果刚刚他们动手打了你怎么办?你要怎么做?也打回去?我早说了,杀人不是解决一切的办法!你脑子是装的全是水吗?!” 刚说完最后一句话,段裴景就后悔了。 他几乎是在质问江馁,他明明知道江馁的思维跟一般人不一样,却没有间接性地考虑到这一点。 正准备硬生生挨江馁一记眼刀跟军体拳的段裴景万万没料到,他只是沉闷地说:“我知道了。” “……”段裴景一下子就哑了声,他说,“江馁,哥刚刚气疯了,哥不是这个意思……” “没所谓。”江馁平静地说,“是我做错了。” 在这个位置的隔壁就是一条必经之路的走廊,因为隔音很好,所以没人注意。 江馁的声音就像是坠子一样,沉沉地压在了段裴景的心底,他平复了一下心情,也知道是自己言重了。 他轻轻地说:“生气了?” “没有。” “……还没有呢。”段裴景说,“气的跟个河豚似的……哥真不是故意的,这不是情绪上来了,没控制得住嘛,你……” “啪——”一下,江馁扬手把段裴景伸过来捏他脸的手拍开,冷冷道,“不要碰我。” “……”段裴景收回手,“好。” “我不知道你把我之前的话曲解成什么了,但是我现在必须要说清楚。”江馁的脸绷得很紧,“我们不是一路人。” “……”段裴景磨了磨后槽牙,显然已经忍到了下限。 他撑住江馁头顶的墙,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要笑不笑地说, “这位年轻的新同事,这话你上次已经说过了。” 江馁有点不自然地想往后退,却退无可退,憋着一口气说:“……那我再说一……” “不用再说一遍,我懂你的意思。” 段裴景一只手撑着墙,“但一码事儿归一码事,你先说说,刚刚为什么要这么追问胡放的家属?重要到让你能不顾及家属的感受,差点把他们活生生气死?” 江馁:“……不告诉你。” “为什么?”段裴景淡淡地问,“哥跟你道歉,是因为哥的态度不好,但你呢,道歉就不用了,解释也不肯?” 江馁瞳孔颤动,脸色变得青白,可段裴景就像是打定了主意要问个明白,一步也不肯退让,任凭omega有多害怕也不松口。 “……他们或许是来找我的。” “万一……”江馁偏过头,似乎很难把下半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