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势头迅猛,但是…… 但是解决需求不用牵手吧?! 甚至腻乎到他在门边靠着他们俩都没有松开过哪怕一下,不会真的在……谈恋爱吧? 哥伦白是这种为了和对象相处不来出任务的恋爱脑吗?!他还以为之前已经在莱伊那里得到教训了。 应该不是吧……琴酒和恋爱这两个词搭在一起,简直就像伏特加穿玩偶服去游乐场送气球一样可怕。 而且以他敏锐的观察来看,他们两个之间根本没有那种氛围,但是说什么都没有又不太对劲,毕竟手还牵着呢。 很暧昧,但不是情侣,在某些方面又进展过快了,这到底算是什么关系…… 安室透一边暗自思索,一边朝着基地外面走去,路过实验室那一片较为狭窄的走廊时,旁边成员的交谈声一字不落的传到了耳朵里。 “……琴酒被哥伦白包养了?!” “嘘!声音小点,你想找死吗?” “对不起对不起……到底是不是真的?” “伏特加说漏嘴的……而且前面你没看见,他们两个直接牵着手在基地走了一圈……” ……? 安室透顿下脚步。 他忽然回想起之前组织里对于哥伦白和莱伊的传闻,以及莱伊和琴酒那双很是相似的绿眼睛。还有最后他离开时,无意间看见的池川奈脸上带着几分势在必得的笑意。 随即,他又从两人在基地里和刚才他面前一直没松开的手,还有琴酒的态度里A琢磨出了几分宣誓主权的意思。 ……不管是哪一个猜测,都可怕到和琴酒也是卧底一样的程度好吗?! 安室透绷着脸走出基地,飙车以极快的速度回到家里,来不及换掉衣服,他精神恍惚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给了诸伏景光。 “hiro。”对完暗号后,确认那边环境安全,他低声道,“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嗯?”电话那边,诸伏景光正在洗浴室里刷牙,他感觉到自己幼驯染情绪明显不太对劲,连忙放下牙刷,漱掉嘴里的泡沫后回应道,“你说。” “你对哥伦白了解多少?” 哥伦白? 他记得今天就是哥伦白回日本的日子,而且又突然把这次任务全推给了安室透,躲开了公安这边布下的陷阱。 担心对方问这个是因为被哥伦白怀疑了身份,诸伏景光面色都严肃下来,“我获得代号后前期有和他接触,但是不多。是出什么事了吗,是不是他怀疑你了?如果有危险的话……” “不,不是这个问题。”安室透否认道,“我想问的是……” 话到嘴边他却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在沉默半响后,他扶着自己额头,深吸了一口气,咬牙问道,“你觉得……” “是哥伦白包养琴酒来当莱伊那个FBI替身的可能性大,还是琴酒撬了那家伙墙角牵着哥伦白逛基地宣誓主权的可能性大。” 他顿了一下,补充道,“还是两个都有。” “……” 电话那边,诸伏景光手里的牙刷杯都掉在了地上,他沉默许久,终于开口了,“……zero,如果最近太累的话,可以先把咖啡厅那边的工作放一放,休息一段时间吧。”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啊,都累到开始讲胡话了! 第6章 等安室透离开后,池川奈将思绪从任务中抽出,放在了另一件事情上。 他皱着眉头把要起身的琴酒重新拽回沙发上,开口问道,“什么叫‘要再被往这里打一枪才肯罢休’。” 听着对方落在‘再’这个字上的重音,琴酒哼笑道,“我以为你会在你那本日记本上详细记录。” “那是工作手册。”池川奈立即反驳,“除此之外的事情可算不上必须要往上面记的项目。” 记日记本来是很正常的事情,被那家伙说出来莫名其妙像是在嘲笑他记录的行为孩子气一样。 “那你以后可以再记点别的上去了。过了就忘,永远长不了教训。”琴酒冷笑了一声,毫不掩饰自己的态度,“你糟糕的记忆情况还能管理那么多东西真是奇迹。” “但是我一次任务都没搞砸过。”黑发的男人一直没松开蹙着的眉头,他知道因为眼睛自己的记忆偶尔会有断片,所以会顺手记录关键的信息。 但是记忆上的问题本来就不严重,反而算得上只是轻微,对于生活和执行任务根本没有任何影响。 他有些不满琴酒拿这个说事,“至于关于记忆这点也不劳你操心,我可是清清楚楚记得你每一笔离谱的资金转向。” “我倒是真的有些很好奇,你是去扫射东京塔还是入侵公安总部了,一个月能耗五架武装直升机。” “与其记住这些,不如把你脑子里腾点空间出来装装别的。”琴酒没什么表情,因为灯光原因,本就被额发挡住的眼睛藏在了更深的阴影下,“别再来个卧底把你骗的团团转。” “骗?”池川奈因为这句话愣了一下,反问道,“我看上去像那种会心甘情愿被利用的恋爱脑吗?你是听了什么谣言得出这种结论的。” 说完之后,想起来之前琴酒以为他知道是谁做的这件事,他眯起眼睛,想快点结束这整个事情,干脆搬出了一个符合自己计划又和对方猜测的说法。 “我是知道是谁做的,一个不知道又接到什么任务的探子,不用想就知道是朗姆的人。他谨慎得很,之前那次也没留下任何证据,没有立刻动手只是想看看他会不会露出更多马脚。” 琴酒目光沉沉地扫了他一眼,“这一点你用不着瞒我。” 敏锐的感觉到对方虽然相信了这句话,但莫名其妙比之前还要不高兴,池川奈挑起一边眉毛,有些无奈,“我最信任你,当然不用隐瞒这个。不过我可不太相信伏特加那家伙能管住的嘴,在车上可不好开口。” 说完这句话,银长发的男人心情看上去又好了。 ……? 莫名其妙。 懒得琢磨对方到底为什么变换心情,池川奈伸手按了按额头,他从下飞机时就有些泛疼的头在和琴酒吵了好几轮后,终于受不了一样炸开了更为强烈的痛意。 等明天早上还要去一趟实验室,之后的事情也得安排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和琴酒分开,处理完这些事情明晚还要去见先生。 “行了。” 琴酒沉着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他站起来,伸手按住沙发上那人的额角,居高临下地端详了一会儿那只金色的眼睛,“实验室新给你的药呢?” “这里。”将来安全屋之前被自己下属匆匆从另一个实验室送来的眼药水拿出来,池川奈立刻由着按在自己额角上的手明白过来琴酒是什么意思。 “我自己来。” 他立刻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