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想象的那样单纯。” 顾何执看了许久,没有对这张照片发表什么感想,只是淡淡道:“这张照片,可以发给我吗?” 秋宁愣住了。 这样的反应是不是太过冷静? 不过,顾何执原本就是一个思维缜密,面对突发状况也可以沉着应对的人,现在这个反应应该才是他的正常反应。 很快她就自己想明白了,顾何执此举肯定是要拿这张照片同姜隐对峙,让他将自己的目的和用心老实交代。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是不是代表着他们就要撕破脸皮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秋宁立刻点点头道:“当然可以。” 她的手指一边飞快的在手机上操作着,一边提醒着:“我听说他们这种社会人士心眼都特别多,你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被他玩弄了。” 顾何执看着照片里那个浑然不觉的青年,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 他若有所指道:“好,我会注意的。” 心里,有道晦暗的声音喃喃着: 看来,这个小家伙,也没有我想得那么简单啊。 .... 景良途一脸阴郁地坐在酒吧喝酒,看这他这副自闭的样子,林酝还以为他遭遇了什么重大的人生变故,于是给他调了一杯比较温和的酒,让他借酒消愁。 把酒杯递给他的时候,林酝终于发现景良途的手上有很多细小的伤口。 他皱了皱眉:“老板,你应该没有遇到什么我不认识的仇人吧。” 景良途:“不,没有,别多想。” 事情是这样的。 就在景良途收拾完那些新鲜热乎的偷拍照,以为变态画外音会十分满足,就此收手之后,它突然提出了一个更加变态,更加大胆,更加猥琐也更加龌龊的想法—— 将顾何执缝进他的胸口。 景良途当时正在悠哉悠哉的喝水,闻言,水从嘴角流了出来,更有不明液体从眼底滑落,落泪无声。 他咆哮拍桌:“你这个也太变态了吧!!!” 画外音:[我的意思是把照片缝在衣服的胸口位置,这样我和他就相亲相爱,永不分离了。] 景良途:“喔。” OoO 难道这样就不变态了吗!!! 虽然画外音想一出是一出,但是为了任务完成度,景良途也不得不苦逼照做。 首先,他买了材料。 接着,他打开了度娘。 然后,他临行密密缝。 最后,他十指见红。 不过,在这样的千辛万苦之下,顾何执的这张侧颜照终于被缝在了他胸口的位置。 抚摸着胜利成果,景良途终于哭了。 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在下做不到的事情!还有什么!还有啥! 常有人说,伤口是英雄的勋章。 景良途抹了一把眼泪,虔诚赎罪:对不起,是在下玷污了这句话。 不过没有关系,在下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他这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嗯,绝不会! 因为,这件事完全能把他祖上十八代的脸给丢尽! QvQ 为了列祖列宗的颜面,景良途对着林酝担忧的目光,只是微笑道:“乖,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 林酝“啧”了一声,拿起瓶器轻轻敲了敲景良途的脑袋,不耐烦道:“不想说就别说。” 景良途乖乖喝酒,不再惹事。 虽然没有人知道他做了什么龌龊的事,但是他的心中总觉得有一丝诡异。 顾何执的名字纹在了他的后腰,顾何执的照片被缝在了他胸口的位置。 这个变态怎么这么喜欢在身体上留下顾何执的东西? 虽然是变态画外音一直在对自己发号施令,可是真正承受 这些变态行为的却是他自己。 故而他是不是可以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这个画外音真是一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东西!!! 这时,从酒吧的门口,一道又野又痞的声音传了过来:“姜老板,好久不见。” 景良途愣了愣,抬眸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 是李野。 如果非要给这个人下个定义的话,那么我们可以如此概括—— 这是他的摇钱树,他要割的韭菜,他要薅的羊毛。 李野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景良途心中此时此刻是一个什么样的大冤种形象,如果他知道的话,应该会含泪西去吧。 看见他,林酝反倒皱了皱眉头。 谁都知道,他对姜隐爱而不得,就算是出国了,也一直在想尽办法打探他的消息,现在回国了,手段肯定会更加变本加厉。 而且... 姜隐还很乐意跟他做“那种生意”。 李野大摇大摆地坐到景良途的旁边,熟门熟路地对林酝道:“一杯威士忌。” 可是他的目光却从始至终没有离开景良途分毫。 景良途单手撑脸,笑着看他,狐眼微眯,嗓音含欲:“哟~回国了,这次准备待多久?” 李野痞里痞气地拿过景良途刚刚喝的那杯酒,表情不变地喝了下去,眼睛极亮:“怎么,想我了吗?” 景良途冲他勾了勾手,眼尾轻挑,眼中带蛊:“贴近一点,我告诉你。” 李野乐颠颠地凑了过去。 景良途的嘴唇凑近他的耳朵,轻笑一声,低喃道:“不想。” 他的气息拂过李野的耳尖,一阵酥痒。 这句话说完,景良途就一脸得意地靠在椅背上,笑容未浸眼底。 李野却红了脸,一直红到脖子根。 他抓过酒杯,猛喝了一口威士忌,目光不自然地掩饰道:“这酒真特么上头。” 真是意有所指。 缓了一会,李野脸才没有那么烫了。 他对景良途道:“姜老板,现在还单身吗?” 景良途重新拿了一杯酒,闻言笑道:“单身啊,怎么了?” 李野笑了:“我这次出国回来,我父母已经不再插手我恋爱的事了。” 景良途挑了挑眉:“是吗?那恭喜你了。” 他故意不挑破李野的心事,逼着他把自己想说的话憋出来又咽进去,将他惹的抓耳挠腮,但偏偏又拿他没有办法。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姜隐真的挺渣,对这个人没有一丝一毫地兴趣,但偏偏就是要吊着他,以此为他的变态事业谋求项目资金。 最终,李野还是迂回道:“那笔生意,你还做吗?” 景良途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目光透着一股微妙的复杂。 不过那点微妙转瞬即逝,景良途双手抱臂,后背贴在椅子上,下巴微挑:“做,怎么不做?” 林酝皱了皱眉。 这笔生意,并不是酒水生意。 而是冲着姜隐这个人去的。 姜隐这个人很爱干净,从来不跟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