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力且多余的。但有某种情绪在塞维尔的胸膛里随着这影子一同酝酿着、低鸣着,引得他的胸腔轻微颤动,难受得像是有一把剔骨的刀顺着肋骨的纹理斜插进躯干,搅出一壶晃荡着的血肉来。 ……他还记得埃尔温日记里写的“喜欢”。 【作者有话说】: 我也不知道这篇文算不算破镜重圆,毕竟原本好像也没有镜(挠头 Chapter.9 疼痛 【预警】:车,轻微言语羞辱 * * * * * * 他们最终背靠着背挤在那张窄小的铁床上。 塞维尔的脊背紧靠着埃尔温的肩胛,受惊过度的神经本应该彻底松懈下来,此时却无法入睡,只因为埃尔温的信息素太浓郁炙热,顺着两人偎贴着的那一小块皮肤一点点渗透过来,沿着脊骨往下滑落,一直溜到尾椎和臀瓣的缝隙中去。 塞维尔这才想起自己疏漏了一件重要的事——他的身体里还残留着强制发情的药物。一旦放松下来,那份流淌在血液与筋脉中的躁动便重新袭卷而来,在身体深处撩起隐秘的火焰。 他试图忍耐,并拢着双腿悄悄地蹭被褥冒出棉絮的粗糙截面,把闷热的哼声憋在喉咙里,像极了被堵住嘴的人质发出的小声哀鸣。但自从被标记后,夹腿和磨阴茎并没有以前那么管用了,从臀缝里漏出的热液染湿了他的腿根,Omega信息素也不受控制地挥发出来,在空气中旋转飘荡。 “呜……”他忍不住轻声呢喃,自己也搞不清楚希望被对方听见,还是单纯地想用Alpha的名字来浇灭血脉内涌动的暗火,“埃尔温……” 与他拱起的背脊紧贴着的那寸皮肤微微动了动,隆起的肩胛骨磕碰到了他瘦削的脊骨——埃尔温显然还醒着,用一声轻飘飘的、含糊低沉的鼻音来回应他。 “……我又发情了,”塞维尔发出呜咽声,“是、是因为之前被注射的药……” 他清晰地感受到身后的躯体僵硬起来,然后是亘久的沉默。这沉默如此漫长,以至于低靡而持续的情热熬煮着他的头脑,让他的意识软成一滩糊状物。直到他差点要忍不住将手指伸进屁股里去,好想象着Alpha裤子里鼓鼓囊囊的阴茎自慰,埃尔温才从被褥间低哑地问:“格兰尼,你究竟想要我怎么做?” “我……我……”塞维尔顿时感觉到窘迫和难以言喻的羞愧。 他太贪得无厌了。埃尔温不计前嫌地救了他,等到明天一早,他们俩就该分道扬镳。可他是个麻烦精,在地牢里交媾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举措,现在的他却还想要继续用Alpha的阴茎来满足自己无法控制的欲望。 但是……他低喘着,感觉到雾气模糊了视线,连大脑都犯起迷糊来。 就这一次。他跟自己说,就这一晚。 “我、我想……”他拼命想着合适的措辞,急得眼睛都要像下面那样淌出水来,“我想骑你的……”他顿住了,费劲地硬着头皮说下去,“你的……阴茎。” 埃尔温仍然侧着身子,无动于衷地背对着他。塞维尔登时鼻子一酸,觉得现在的埃尔温像个冷酷无情的恶魔。 但催情剂真的太折磨人了,像是有蚂蚁在细细密密地啃噬他的腿、舔他流水的阴茎、吮吸他埋藏在腹腔里的生殖腔,逼着他夹着腿憋着潮喷的欲望。他简直毫无办法,两条腿在被子下乱动,怎么都不能遏制住体内的贪欲,终于忍不住翻过身去,偷偷够埃尔温的腰。 不知为什么,埃尔温没有阻止他,任由他将发抖的手掌探进裤子里,然后摸到了满手的滚烫。塞维尔几乎是在触碰到那根阴茎的瞬间便哆嗦起来,随后听见埃尔温低沉而压抑的哼声——Alpha表面装得那样淡然,实际上早就勃起了,又大又烫的性器在他的掌心里勃勃跳动,一只手差点握不住。 “天呐……”他半边身子都酥麻了,嗓音因为羞耻和害怕发着颤——他还记得几个小时前埃尔温是怎样插入他的,那很疼,又很舒服。这根强健的阴茎曾经撑开他身体里最紧致隐私的地方,一点点熨平了柔腻的肠道,再直直捅进生殖腔里,将他灌满。 这样的回想让他的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小扇子般的眼睫疯狂颤抖,想要松手却又怎么都松不开,最后又被埃尔温死死钳住手腕,哪儿都去不了。 “……看来父亲说得没错,你勾引了他,还想要勾引我,”埃尔温翻过身来,用那冰冷的蓝眼睛打量他,活像打量一个陌生人,“还有哪个Omega会像你这样淫荡又不知廉耻呢?” 塞维尔的脑袋有些发懵,但很快意识到这句话里蕴含的羞辱意味,委屈又愧疚,眼角泛起泪花:“我没有……” 偏偏埃尔温已经不是那个体贴又细心的少年了。三年后的他强势又残忍,骨子里仿佛透露着上流人士的凉薄,朝塞维尔微微抬起下巴,语气冷硬:“来,骑我。” 塞维尔没动弹,被他圈住的那截手腕还在发抖。 “你不是想骑我吗?”埃尔温的嗓音里染上了不耐烦,浓烈的肉豆蔻信息素逐渐弥散开来,像细小的藤鞭般猛地鞭笞在塞维尔的身上,让他浑身颤栗,不住呜咽着。 他最终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埃尔温的身躯,然后颤巍巍地解开裤头,两腿岔开,将内裤一同推到膝盖,半跪着坐在Alpha胯间。 埃尔温硬梆梆的阴茎蹭在他的臀缝间,与穴里流出来的体液摩擦,发出滑腻又粘稠的、淫邪又静谧的声音。塞维尔用哆嗦的手指去扶青年的性器,冠状头便沿着臀瓣狭窄的缝隙往深处滑,缓慢地挤进Omega羞答答漏水的肉穴里—— 他的动作极慢,紧绷的腿根泛着殷红和湿漉漉的水痕,嫩红的肉穴刚艰难地吞咽进一小截阴茎,就已经累得腰眼发酸,每往下吃一点都要停下来喘会儿气。 这太难堪了。他浑浑噩噩地想,埃尔温还在看着他,看他颤抖着、像宁愿撑坏肚子也要吃东西的蠢蛇那样执著地含这根阴茎——埃尔温在想什么呢?几个小时前把他按在血迹斑斑的手术台上做爱的那个埃尔温又在想什么呢?他们想的会是同样的事情吗?比如笑他是个不知廉耻的Omega? 但明明不是这样的,他从来都不想这样做。 他一想到自己在药物的驱使下做出这样的勾当,就再也忍不住,垂着头呜呜地哭出声来。湿热的液体溢出眼眶,沾湿了他的脸庞和散乱的鬈发,看起来狼狈又伤心。 “格兰尼老师……”水雾模糊了他的视线,却能听见埃尔温低哑的嗓音,“你哭什么呢?” 青年的声音里好像流露出了奇怪的、半是宠溺半是无奈的情绪。塞维尔的手臂撑着他结实的胸膛,不禁微微颤了颤,以为埃尔温良心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