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被人扣住:“好摸吗?” 她下意识点点头。 很快察觉到说错话, 徐行知低头吻住她的唇,掌心迫使她扬起脑袋。 因为悬空坐着, 沈清央不得不双手向后撑住球桌面,徐行知托着她的腰,热乱气息中, 她差点仰倒过去。 徐行知把人抱起来, 闷在她颈窝笑。 “你还笑。”沈清央觉得很丢人, 耳尖都红了。 “没人看见。”他咬上她耳尖, 懒散道, “再亲一会儿。” “不要。”沈清央推推他, “放我下来。” 徐行知也没想在这种地方继续跟她闹, 抬手理了理她凌乱的头发和衣角, 把人抱了下来。 地上还有碎玻璃和水迹, 他按铃叫服务生来清理,随后问她饿吗? “不饿。”沈清央看旁边的方行茶几上只有酒和水果,“你吃晚饭了吗?” “没有。” “那我陪你去吃。”她捡起自己的羽绒服套上。 台球厅二楼有自己的餐厅,和包厢昏暗的光线不同,餐厅干净明亮,关柏言正坐在窗边的位置,边用电话沟通工作边切牛排。 看见他们,他招手欢迎。 “沈小姐。”关柏言对她很客气,“想吃什么随便点,记在我账上。” 沈清央礼貌回笑,偏头见徐行知翻开菜单,不是很在意的样子,便知道他们关系好。 她不饿,只点了一小份巧克力可丽饼慢慢戳着。 徐行知在桌下把玩着她的手。 沈清央想抽回来,又怕动作太大被关柏言发现,只能用一只手滑手机,回孟希的信息。 孟希问她到家了吗? 她模棱两可地回了个嗯。 刚回完信息,方琴的电话打了过来。 沈清央接起电话:“琴姨。” “清央,几点回家?”方琴说,“我看天气预报过会儿又要下雪,早点回来吧。” “我……” 指尖被男人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她回头和徐行知对视了几秒,改口:“琴姨,那我不回去了。我在孟希家睡,正好明天还要跟她一起出门。” “也好,大晚上又下雪也危险。你大哥本来说要去接你,那我让他别去了。” 说着,方琴又不放心:“希希现在是自己住吧。” “是的琴姨。”沈清央说,“您早点休息,不用担心我了。” “好,那你们俩注意安全。” 挂掉电话,沈清央在男人掌心挠了挠,似乎在问他满意了吗。 这顿饭没吃多久,徐行知晚上素来胃口不好,他们跟关柏言在门口告别,司机把车开过来的时候,天上果然如方琴所言飘起了雪。 沈清央在车上哈气,画了个圈,听到身后徐行知笑了一声。 下了车到徐行知家,暖气开着,在玄关处亲了一会儿身上就冒出汗。沈清央脱掉自己的羽绒服,抬手去搂徐行知,额角在他皮肤上蹭了蹭。 徐行知轻捏她后颈,下颌抵在她颈间:“明天跟哥哥去领证?” “明天周日,民政局不上班。”沈清央觉得他身上有点太热了,想推开他,“我去洗澡。” “一起洗吧。”徐行知把人抱起来。 旷了十多天,沈清央不免有些敏感,黑暗里她被压到浴室墙上,雾气缭绕间看到徐行知的眼神。 她心口一紧。 他和五年前真的不太一样。 各方面,都更强制,像要把她嵌入骨血。 沈清央有幸领教过。 她不由自主想起他以前。 不允许她失神,徐行知咬住她的唇,上下一起撩拨,热水流淌,沈清央回神,被眼前男人湿润清黑的眉眼蛊惑,比起从前,更添引人沉沦的情色。 猝不及防的进占,沈清央眼泪掉下来,眼角被热气蒸红,听到徐行知问这几天有想过他吗? 她感知和思绪都混乱,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被逼着把他想听的话都说了一遍。 洗完澡出来,沈清央被抱到床上,彻底失了力气,她虚弱地趴在徐行知肩上咬了一口:“流氓。” “喝水吗?” “……喝。” 徐行知忍不住勾唇,两指戳出她的梨涡,语调闲适:“要喂你吗?” “不要。”沈清央拥着深灰色的被子,就着他的手低头喝水。 长发披在肩上,她穿的还是那天晚上他买的睡衣,很舒服,也很合身,连颜色都是她喜欢的。 徐行知另一只手慢慢替她梳理着头发。 深夜静谧,沈清央喝完半瓶水,忍不住问:“你买的什么牌子的水,好好喝。” 她上次就这么觉得了,喝起来有股淡淡的清甜味。 “是吗?”徐行知把她头发拨到肩后,慢条斯理抬着她下巴吻下去,“哥哥尝尝……” - 第二天上午,沈清央睡到十点。 窗帘是拉着的,卧室幽静舒适,几乎听不到一点杂音。她不知道徐行知是怎么在这样的环境里每天都不睡过头,掀开被子穿鞋走出去,路过客厅角柜时视线忽然一瞥。 角落里摆着一个彩纹小胆瓶,和她碎掉的那个几乎一模一样。 沈清央愣住,伸手摸了摸。 她想起自己昨晚冲动之下做的决定。 或许,并不是冲动。 沈清央在书房找到徐行知。 他在打电话,转头看到她,拎起一件外套披到她身上,沈清央听到电话那头的女声,下意识问:“陈秘书?” 陈雪也听到她的声音,顿了一下。 徐行知掐掉电话:“我现在去见她,你要一起吗?” 沈清央点头:“好啊。” 于是吃过饭,二人在一家咖啡馆和陈雪见面。 看到沈清央也在,陈雪的神情有一丝异样,徐行知手上翻着菜单,给沈清央点了一杯牛奶。 “陈秘书。”沈清央打开手机,“这监控视频传得这么厉害,对你们俩名誉都有损,我认为——” “沈律。”陈雪打断她。 沈清央止了声,她以为陈雪要说解决方案,毕竟桃色绯闻永远对女方的伤害更大,尤其他们还在一个公司。 没想到陈雪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看向徐行知淡声道:“这件事的结果,要看徐总的诚意如何。” 沈清央愣住。 她扭头去看徐行知的反应,他好像并不惊讶,平静地看了陈雪一眼。 陈雪顿了顿,语气放缓:“清央,上次褚太太对我的态度你也看见了,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我是不会在维斯再待下去了。既然都要走了,总得要些补偿。” 沈清央反应过来,她要钱。 店员把徐行知点的牛奶端上来,徐行知摸了摸杯壁温度,推到沈清央面前,像是没有听到陈雪的话。 沈清央无法理解:“陈秘书,这件事你也是受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