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他们没可能这么容易放过他。 房卡只能接,不接不行,还要说谢谢关心。 公关经理又拦了一下:“妹妹,今天得罪了啊,害你跑进跑出的,这里我敬你一杯当做道歉,照顾不周。” 女人当众这么说,卫琬没有选择,接了她递来的酒杯一口干了。 大家鼓掌说,嗐,原来是女中豪杰呢。 卫琬回到男厕,等一位男士出来后才进去,谢宁已经半是昏睡过去。 她把人摇醒了,拖住谢宁的手臂往外走,男人实在是太沉,像是扛着一座大山。 没走一段路她就开始喘气,脸上特别热,想着先把人送到楼上包房再说。 谢宁在进门后摇晃着往床边坐,卫琬去给他倒水。 几分钟后谢宁忽然反应过来:“这不是我的房间。” 卫琬把情况说了,谢宁双眉立刻蹙起:“这里不能待,我们马上走。” 这会儿他根本不要人扶,像是神经崩到顶点肾上腺素重新启动,拽着卫琬的手腕就往外走。 电梯正在上行,谢宁一把揽住卫琬肩膀立刻往消防通道去。 他们刚奔到乌漆麻黑的楼梯道,就听电梯快步地出来一行人,分批地敲门,大声喝令:“开门!警察查房!” 12.乖吞下去 卫琬跑出一身热汗,心脏剧烈的跳,她几乎都能在昏暗的空间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下到一楼给大钊打电话,他还在路上。 谢宁抓过电话去:“你直接回圣帝酒店,不要过来,在酒店地下停车场等我们。” 挂了电话,两人从地下停车场出去,好在拦下过路的出租。 大钊在圣帝酒店下面接到他们,一起上了十六楼。 朱玲玲听到动静跑出来,她是个聪明又有阅历的女人,看情况不对立刻挤了过来。 大钊扶着谢宁进房,朱玲玲拦住下意识跟过去的卫琬:“怎么回事?” 卫琬没穿外套,又是剧烈跑动又是在外吃冷风,身体一阵冷一阵热的不舒服。 她抹了一把汗,抬头间捕捉到朱玲玲眼里一闪而过的锐利,原本冲口而出的话立刻吞回肚子里。 “领导喝多了,饭局上有点不愉快。” 朱玲玲打量她:“你不舒服吧,这里交给我,我有经验,你回去休息吧。” 卫琬回到房间,不知怎地,总在回想朱玲玲那句“我有经验”。 什么经验? 不过很快,她发现自己没有精力去思考这个问题,明明没喝多少,阵阵恶心在肠胃里荡。 卫琬冲到厕所,跪在马桶边干呕,什么都没吐出来,因为晚上也顾不得吃东西,光给谢厅布菜服务去了。 刚站起来,头重脚轻地晃了一下。 她扶着墙,慢慢游到床边,房内的暖气吹得她极其不舒服,皮肤像是干裂一样,哪里都渴。 卫琬熬着,熬了好久,想要睡过去,以前喝多睡一觉就好了。 闭上眼睛脑海里像是有一千根一万根丝线,她嘴巴干,脸上像是着了火。 卫琬觉得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怎么想的都是那些 一会儿是谢厅卷起袖子跟人敬酒的场景,一会儿他在厕所里低垂着头颅,男人长睫毛上的水珠,还有他的薄唇。 她用力地既抓起床单闷叫一声,怒气丛生地把枕头丢砸到地上。 这时有人敲门,是朱玲玲的声音,问她睡了没有。 卫琬把自己闷在被子里,并不作回应,好一会儿才传来旁边的关门声。 闷得受不了了,卫琬去找自己的手机,从床上滚到地毯上,发出沉重的撞击声,但她一点儿都不觉得疼。 她给大钊打电话,又挂了,怕自己的声音太奇怪,改而发短信。 手机明明在自己手里,可手指就是不听话,老是打错。 终于发出一句“你有解酒药吗?”,实际打成了解救药。 大钊给她拨回电话,被她直接挂了,又发短信,叫他把药放门口就好。 不知过了多久,隐约中什么东西在震动,持续不停地一刻不停地在脑袋旁边震。 卫琬扒过手机,胡乱就碰到接听键,那头很沉静的说:“卫琬吗,我在门口,开门。” 好不容易开了,身子往下倒,被人一把抱住。 谢宁反手轻合上房门,就着厕所的光,把人抱到沙发上。 卫琬歪靠在沙发上,脑袋往手臂上枕,包裙下的两条腿紧紧合并地扭着。 谢厅的身影从上笼罩下来,伸出手来,却是把蹭到腿根的裙子往下拉。 “卫琬,你还好么?” 卫琬摇摇头,喃喃地说药,药。 听起来就是要,要,要 谢宁秉着呼吸,已经酒醒了八九分,这时却像是有人拿艳色狠狠地撞他一下。 客观来讲,卫琬不如酒店公关经理那种让人惊艳的漂亮,但是她身上有很多元素、因素,远超过其他女人。 谢宁把她扶正了,拿毯子盖到她的腿上,从口袋里掏出解酒药。 “来,吃药。” 卫琬不听话,像是在混乱的自我抗争,把脑袋往沙发角你埋,往双臂里埋。 谢宁只得坐过去,把人捞起来,捞得一手的柔软滑腻且滚烫。 用力捏起她的下巴让她张嘴,小小的圆圆的绿色药片,在两根指头下送到她的嘴里。 被迫张开的红唇,里头潮湿粉红的舌头,洁白整齐的牙,他的手指碰到湿润柔软的舌。 “乖,吞下去。” 13.乱花迷人 卫琬吞不下去,差点就呕吐了。 谢宁怪自己考虑不周,一手揽着她怕她滑到地上,一手去拿茶几上的矿泉水。 卫琬趴在他怀里,哼哼出声来。 在谢宁耳里就是难忍的,幽灵一样的沉迷之声。 拧开水往她嘴里喂,卫琬跟孩子一样摇摆,凉水倾倒一片。 从她唇边下巴上大片地落,落大纤长的脖颈上,打湿了裸粉色的毛衫。 卫琬的胸口高低起伏着,缠绵的粉粉山川一样。 谢宁的太阳穴重重地跳,下了狠心掐住她的嘴,拿水往里灌。 卫琬痛苦的呛出声来,眼泪从闭合的眼睑往下落,凄惨又可怜。 到底还是囫囵把药吞了下去。 重复着程序又喂了感冒药。 谢宁长吸一口气,把人抱到床上,给她盖被子。 转身去浴室扭了热毛巾出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