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件事的看法。” “太好了,我不敢相信那个变态在外面,我们怎样才能保护我们的孩子。” “至少在这一点上,政府挽回了他的公信力。” “我不信!这个杀人犯行动极为谨慎,之前都没有在受害者身上采集到任何的线索,我宁愿相信这是一起模仿杀人案的罪犯被抓住!” 杜春舂同样紧皱起眉头。 破案,不太可能。 按照一般游戏副本的习惯,这次的犯人应该就潜藏在他们这间小小的别墅里,而不是已经被警方抓住! 她得看看那个所谓的杀人犯是什么情况。 此刻那种奇妙的紊乱终于逐渐从她身上褪去,杜春舂停止叫骂,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脸色苍白,艰难地转过身,想要去拿住餐桌上的手机,仔细看一眼新闻。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低着头把玩着手中消毒剂的杰克抬起头与她上视线。 那双本该属于幼童的清澈纯真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毫不掩饰的怨恨! 不对劲! 直觉立刻向杜春舂发出警报! 晚了!还是晚了一步! 杰克已经打开消毒剂,以如此之近的距离,毫不犹豫地向杜春舂眼睛泼去! 杜春舂瞬间失去视野,整个人眼睛满是灼烧感! 第38章 疫医(14) 下一秒钟便是额头上的疼痛。 杰克抓起餐桌上的铜质摆件, 无比用力无比凶狠地死死向杜春舂的后脑勺砸去! “为什么?”杜春舂在剧烈失血和失明的状态下,向前扑倒在地上,气若游丝地发出最后的追问。 “你一个婊子!”此刻, 杰克脸上没有一点孩童应该有的纯真神色,满脸都是毒蛇毒液般的怨毒, “那个男人是一个装神弄鬼的骗子, 而你是一个只知道把我当做出气筒的婊子!你还希望把我也变成一个婊子!” 铜质摆件被孩子高高的举起,一下又一下死死砸在母亲的脑袋上,砸的鲜血喷溅。 杜春舂想要挣脱, 却发现孩子原本应该是稚嫩脆弱的手臂此刻拥有着恐怖的力量,如同铁钳一般将她牢牢钉在地上, 被迫承受一下又一下凶狠的袭击! 什么叫做婊子?什么叫做骗子?骗子不应该是那个神棍吗? 在无数混乱的念头里,杜春舂的系统一闪一闪散发着红光,显示着她的生命值无可避免的被强行拖到危险线。 在鲜血染红袜子的时候,杰克终于停下疯狂的攻击。 他愣愣地站起来,呆呆地看着倒在血泊里的母亲。 “不要死。”他轻声说着, 跪倒在母亲身边。 躺在地上的人无动于衷。 杰克的眼泪从脸颊上流下来。 湿润的泪水落在母亲的手上,她的手指极其轻微地抽动一下。 杰克的目光追了过去。 连惇今天起的特别晚。 这个身份带来的身体苍老而衰弱,昨晚一番连环折腾让他苦不堪言, 今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 他好不容易抓住拐杖, 颤颤巍巍下去, 刚刚走到一楼就闻到一股血腥味。 又有人死去了。 他心中一凛,为什么他一点都没有察觉? 连惇赶紧顺着血腥味传来的方向跑过去,一眼就看见散落在地上的, 被人硬生生切下来的半只属于女性的柔软手臂! 不仅仅是这半条手臂, 散落在地上的还有半只脚, 和一个硬邦邦的被人从脖子上生生砍下来的头颅! 毫无疑问, 这是一句被人残忍分尸的女性尸体。 而分尸现场,正是在这一方小小的厨房。 厨房里面所有的刀具都被人随意的放在餐桌上案板上。所有的刀上都沾满鲜血肉酱和骨渣的混合物。 那些尸体碎块在经历如此让人作呕的对待之后,飞溅的到处都是沾满了几乎整片墙壁和天花板。 人间炼狱,无非如此。 连惇深呼吸两下,闭上眼睛,赶紧开始敲队友的私聊。 在戚焕到来之前,楼梯上传来脚步声。 连惇一回头,就看到戏医生下来。 戏鹤安安静静站在楼梯上,微微垂下头,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地上这一团残渣:“不得安息。” 他轻叹。 星火系统还在一次又一次的弹出窗口:【副本必要剧情,无法收容!精神值已降为0!无法收容灵魂!】 戏鹤可以冒着被主神发现的风险破坏游戏副本的必杀剧情,在对方濒死之际出现,但是已经无法收容对方的灵魂。 在精神值急剧下降的时候,主神的无限流系统已经在悄无声息的吞噬玩家的灵魂。 在精神值下降到零的时候,残留在这具身体里的灵魂已经不再是玩家本身,而是一团烂泥,一团主神享受完饕餮盛宴后留下的残渣。 这一次,副本对玩家精神值的影响完全超出他的估计。 主神。 戏鹤心在里咀嚼着这个词,一丝怒火在他眼里燃烧。 “尸体上面也有plague的痕迹。”连惇心有余悸地后退两步,尽管之前通过分析,他已经意识到在场恐怕每一个人身上已经进入鼠疫潜伏期,但还是下意识想要和传染源保持距离。 “我去换一身防护服。”戏鹤回答。 戚焕也在队友的私聊下,穿好防护服过来,率先拿起头颅检查:“是杜女士,致命伤口就是后脑勺,这里被重物反复重击过多次。” 他举起头颅,原本圆润饱满的后脑勺已经被残忍地击打到凹陷。 “不是。”另一个声音响起。 戚焕抬头看过去。 他的合作伙伴,那一位琢磨不透的NPC,又换上黑色防护服,目光透过鸟嘴面具的玻璃,锐利地打量着后脑勺:“最开始只是被击晕过去,属于濒死状态,真正的致命伤是因为分尸的时候造成的失血过多。” 结合系统提醒,戏鹤自然可以精准的判断对方死亡的时间。 他蹲下来,接过头颅,手指在凹陷的伤口上划过:“很明显,这里有两种不同物体击打造成的痕迹。” “一种是铜质摆件,”戏鹤捡起散落在地上的摆件,然后伸手点一点桌上散乱的刀具,“另外一种则是刀背。” “除此之外,杜女士死前plague已经发作,尸体上有老鼠撕咬状的溃疡伤口。”戏鹤的手指从几处典型的伤口身上划过,然后停留在其中一处。 戚焕蹲在他对面,大一号的手恰好追随着他的手指探查尸体。 在戏鹤停下的时候,他似乎是无意地覆盖在纤细的手指之上,从戏鹤的指间捻起那一根淡褐色的毛发:“这应该是老鼠的毛发吧,并不是每一处伤口都是plague留下的。” 他抬起头,注视着戏鹤的眼睛。 可惜这点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