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同学,看见他们走路时胳膊都快贴到一起了,促狭地打起招呼:“贺总今天舍得让尘尘露面了,还以为霸道总裁要金屋藏娇呢。” 这当然是玩笑,商言尘和贺徵的婚约还没有正式公布,这些人只是因为上学时就经常看他们同进同出,习惯性打趣。 贺徵淡淡扫他们一眼。 几个人笑容一僵,最后摸着后脑勺,忙不迭逃开:“开玩笑开玩笑,我们贺总怎么会做这么伤天害理的事,限制人身自由是犯法的。尘尘,真的好久没见,你之前参加的那个比演技的综艺我们都看了,演得太好了,怎么没拿到冠军,肯定有黑幕。说起黑幕,老二,走,我们吃黑森林慕斯去。” 贺徵看着他们,低声对商言尘说:“别听他们乱说,一群嘴上把不住门的。” 商言尘温温和和地说:“没事。对了,我们真的不需要做点什么来表明情侣身份吗,霸道总裁金丝雀模式你要试试吗?” 他向贺徵斜前方迈了一步,一只手拉过贺徵的左手臂,贴着自己的腰身,从背后绕到身前,做出贺徵正搂着自己的样子。 他将后背靠向贺徵胸口,肩膀在贺徵的肩头磨蹭,头微微仰起,乌黑莹润的眸子看向比他略高的贺徵:“紧紧搂着我不让我离开自己半步之类的?”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2-06-28 10:11:11-2022-06-29 15:17:4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将晚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你快更新啊 18瓶;将晚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章 宽大的手掌严丝合缝地贴着紧瘦的腰身,商言尘前段时候拍演戏综艺起早贪黑的,又瘦了,现在腰就像一截纤细的芦苇,轻轻用力,就能折断。 贺徵的手掌沿着腰线缓慢滑动,在顺滑的西服布料上无声地摩挲。 掌心的温度,升高了几分。 贺徵抽回手,向旁边移了一步,说:“不用。” 他拿了杯酒,仰头饮一大口,擦擦嘴边的酒渍,眼中晕开一片醉意:“你和平常一样就好。有人问你我们是什么关系,你直说我们要结婚了。不用,刻意去演什么。” 他补充:“尤其是在唐先生面前。他……很关心我的婚事。” 商言尘看着他马上就红了一片的耳根,担忧地说:“好吧。你记得少喝点酒。” 说是这么说,有的时候也不是贺徵主动要喝酒的。 多数人来生日宴是为了放松,但也有人,想趁着这种机会,抓住几个能让自己飞黄腾达的大腿。 贺徵现在就被这样的人缠上了。 一个干瘦精明的男人一直要向贺徵敬酒,贺徵明确地转身向其他人走去,他还是要跟着。 “酒王的儿子怎么可能不喝酒。你是不是嫌弃我这酒不好啊?我还带了一款好酒,您要是感兴趣的话,赏脸去旁边品品?” 贺徵面上结霜,商言尘看他捏着酒杯的手指绷得发青,下一秒可能就要把酒杯扣人头顶上,进行真人快打,灵机一动,轻轻托住酒杯,巧妙地将酒杯从他手中取走,劝说道:“喝酒伤身,贺叔叔就是因为早年喝酒不节制,落下病根,这么年轻就生了重病,我们还是少喝一点。” 贺徵好像得了什么大赦,周身气场一轻,握着商言尘的手,将酒杯放到一边:“尘尘说的对。” 劝酒的男人脸色有点挂不住。他狠狠地剜了商言尘一眼,又腆着笑脸说:“只喝一杯,不多。这世上的美酒这么多,要是一点不沾,要少多少乐趣啊。” 贺徵摇头:“一口也不行。尘尘不让我喝。” 语气颇像那些酒桌上想临阵脱逃的男人:我老婆叫我早点回去/我老婆不让我喝酒。 男人还不甘心,贺徵已经带着商言尘扬长而去,顺便叫了侍应生「照看」他。 “装什么啊,自己就是卖酒的,还喝酒伤身,不能像贺振廷那样,我看贺振廷的病就是你捣的鬼吧!谁信一个好端端的人就这么进医院了。呸,狗男男!”男人望着两人的背影,恨恨地说。 他说话的声音不小,商言尘和贺徵都听到了。 贺徵脚步没停,但商言尘很明显地感到,他步子重了,戾气从沉重的脚步里散发出来。 “你别叫贺振廷叔叔,太客气。”走到那人看不到的地方后,贺徵脸上浮现厌恶,“他不配。” 商言尘无奈地说:“对着长辈,我总不能和你一样直呼其名。” 贺徵鼻腔里哼出一声,没有再说下去。 但他好像突然找到什么诀窍,凡是有不感兴趣的应酬,一律用「尘尘不让我去」为由拒绝。 “尘尘不要我喝。” 这次宴会,他就真的滴酒未沾。 明明贺家最初就是做酒水生意起家的。 长着一双小鹿眼的清秀男人从贺徵身旁经过,似是不经意地撞到他的肩膀。 酒杯里的酒液飞溅而出,险些滴到贺徵手臂上,幸亏他反应灵活,堪堪躲开。 男人好像被吓了一跳,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弄脏了吗?我不是故意的,要怎么赔偿……要不交给我,我帮您洗干净吧?” 他眼中盈着泪水,看起来楚楚可怜。 贺徵冷漠:“不用。” 男人咬咬下唇,上前一步,恳切地说:“我知道您不在意一件衣服,但,这是我的过错,我总要负责。” 他身上诱人的甜香随着距离的缩短变得愈加馥郁,白嫩的双颊泛着红晕,整个人仿佛熟透的蜜桃,咬一口能挤出满满的汁水,正在邀请人品尝。 “你身上酒味很重。”贺徵随手拿起一杯果汁,隔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尘尘不喜欢酒味。” 男人的表情有一丝僵硬。 贺徵在下方扯扯商言尘的衣袖,示意他该帮忙了。 商言尘暗中叹了口气,还是振作精神,做出一副站不稳的样子,软软地靠到贺徵身上。 一双下垂眼半阖着,隐隐泄露出潋滟的水光,纤长的眉毛微微颤动,仿佛被雨打湿的脆弱蝶翼。 他环住贺徵的脖颈,鼻尖从他的颈侧,一直移动到耳后,嗅闻着什么,眉间的柔弱比这个男人看起来还要惹人怜惜。 “酒味好浓,闻得我有点头晕。” 男人的脸刷地青了,配上两颊特意画上的绯红,可以说非常奇怪。 “他只喜欢我身上的味道。”商言尘看着男人的眼睛,咬唇,做口型。 男人甩袖离开。 “今天什么破运气,到手的角色飞了,去钓男人还要我看到这个?搞我?” 商言尘从贺徵身上下来,行动非常灵活。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