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皇上担心群臣议论,这不过一夜功夫,皇上竟为了个男后而荒诞至此。” 君墨寒的钳制是绝对的主导,重新将身上之人翻身压住,“好啊,既然皇后这么想替朕临朝,那皇后就替朕去,当着群臣的面,去将这份心意传达给丞相大人!” 玉子书适才不过有意揣测,毕竟现在他成了真正的玉子书,诸多方面,他都必须精准拿捏,毕竟凡人的世界可不比妖的世界,他修炼千年,虽未亲生经历,可看过的还少吗? 他没想到君墨寒会答应的这般爽快。 第018章 再见到那人,他会是什么反应 夜色正酣,所有的一切都归于这静谧之夜,殿中烛火已然熄灭,隐约间,不过能看到那从窗户边渗透进来的一抹白月光,伴随一缕微风浮荡,摇曳这寝殿床纱…… 直至翌日清晨,朝阳替换夜月。 凤阳宫寝殿之内,床榻之上,玉子书已经起床,身上不过轻浅的寝衣着身,回眸之间,看到那半撑着身子侧躺在床上之上的人,胸膛袒露,好似还在让人回味昨夜在此人壮硕之躯下,被那雄风所征服的所有。 “皇上当真许我前去?” “怎么?皇后现在畏怯了?昨夜皇后和朕言说之时,可不是这般模样。” 玉子书并未做回应,径直吩咐叶枫替他梳妆,命人取来那正红色的凤袍,叶枫站在旁边,整理衣裳,到底还是略有不放心,便轻声问道:“皇后今日当真要替皇上去早朝?” “今日用这支金凤簪吧。” 叶枫听到这一句,足见皇后压根没将此事当成一件要紧的事情,自知不该多嘴,便沉默下去,只是做好自己分内之事。 言宸在看到那一袭金凤华服的皇后走出来,好像,除却册封大典那日,他见到过皇后穿这一身,至此再未见到过,此刻再看,果然,这天下之美人,到皇后这里才算是极致。 等到皇后离开之后,言宸走进这寝殿之内,立在这床榻一侧,吩咐宫人进来伺候皇上起床。 “皇上,您让皇后替您去早朝,百官见到,事后,会不会有许多道奏折递到皇上跟前来?” “你想说,百官会弹劾朕身边出了个妖后?迷惑的朕连早朝都不去了,他们要联名上奏,来一出劝朕废后的戏码?” “这……”言宸明白这俨然是不可能的,毕竟皇后的父亲乃是丞相大人,朝堂之上那可是占据了半边天,是让太后皇上以皇后之位作为交换拉拢的存在。 突然,君墨寒冷不防一句,“你说,皇后在朝堂之上,再见到那人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 “啊?”言宸瞬间就懵了,‘那人?',很快他就能想到其中所指,便道:“皇上,皇后不至于如此吧,毕竟皇后在入宫之前和那少将军夜承宇也并未怎样,不过是世家公子们在京城聚会之时,有过几次接触,那原也只是咱们派去的人刻意留心才会什么都看到,换做旁人压根就没有当回事,而且大将军府和丞相府之间,并不可能啊,那件事并没有其他人知道,不管是丞相大人也好,还是大将军也罢,应该都不会吧。” “的确,夜鸿衍和玉鲲不是同一路人,自然他们的儿子也不可能成为同路人。” 言宸在听皇上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只觉得这周围犹如那寒冰地窖一样,好似呼出来的气都是要被冷冻似的,他自小就跟随在皇上身边,岂会不知道皇上的性子,何曾见皇上这样过,对待后宫的嫔妃更不会如此,而此刻皇上在皇后身上想到的竟然是这些,无疑皇上是在计较、吃醋。 第019章 原来是有意试探于他 朝堂,金銮殿,文武百官早已临朝而立,等待君王早朝,只是等来的并非帝王,而是——皇后! 众人齐齐看向那一袭正红凤袍之人,一双眼睛像极了那浸在水中的水晶似的,澄澈透亮,眼角微微上扬尽显妩媚,而那如九天仙人一般的绝色容颜,将一切交映融合成比那精心勾勒的美人图更胜一筹的所在。 所有人看着那走过去的人,那身后乌黑的长发一泻而下,只是用一根发带绑住,可别在其间的那根金凤簪点缀得宜,虽无其他发饰装点,此物却恰到好处的彰显其身份。 今晨,宫中的消息传出来,谁都知道,太后将握在手中的凤印给了皇后,而昨夜,皇上宿在了皇后宫中,这自打皇后入宫以来,谁都知道皇上册立丞相大人的幼子为皇后是何缘故,也知道这皇后在宫中存在是什么价值,可如今这短短的一日光景,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有了逆天的转变。 玉子书走到那最接近龙椅的位置,转身对着面前的百官,放眼望去,倒未将注意力先放到玉家人身上,反倒因旁边那凝聚到他身上的眸光,而先留意到那处,搜寻原主的记忆,对号入座竟是那夜家的少将军——夜承宇。 此人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健硕却不粗犷狰狞的身材,一身武将官服气势凌然,宛若黑夜中的鹰,可见是虎父无犬子。 只不过这人眸光流转,在看到玉子书之时,却惹出千百种刚中之柔,隐匿在原主深处的记忆因见到此人而勾出,玉子书和夜承宇关系斐然,原来君墨寒如此爽快答应让他来朝堂之上一面是因为玉家,另一面却是有意试探于他,当初玉子书入宫,这个中来龙去脉,君墨寒岂会没有调查清楚呢? 可,玉子书私下里与这夜承宇关系融洽,每每见面亦是有说有笑,但实际两家之间犹如天河界限分明,看样子这大将军府和丞相府的关系所在,绝非寻常,原主留下的记忆总归有限,如此一来…… 顿然之间,玉子书回转,不过将所有思绪拉扯回来,对着这朝堂百官说道:“近日皇上忙于朝务,鲜少休息好,昨夜皇上难得有一个好觉,早起之时,本宫见皇上未醒,便替皇上前来,朝堂政事本宫不懂,一应之事诸位大人有本上奏便是,本宫自会悉数转呈皇上。” 这话说出来,谁都一清二楚,这不过是一番官腔对付的话,皇上能让皇后出现在这金銮殿上,岂能是没有计算的,这无疑就是在给丞相大人确切的允诺,在告诉丞相大人,皇后在后宫的地位代表了皇上对丞相府的信任。 玉子书话落之间,忽然旁边一道冷沉的声音传来,“有意思,这历朝历代后宫不得干政,今日皇后前来,若本将军有军机要务要面呈圣上,也由皇后转呈?还是说,皇后替皇上当即决断啊!” “怎么?难道大将军觉得本宫不配吗?” 一众武官因夜鸿衍这话对玉子书颇有微词,却又因玉子书一句,鸦雀无声。 在上之人,言辞冰冷,眸光冷邪,仿若将这金殿置于那九幽地狱一般,阴森诡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