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敬的站在那里,在皇上走进来的时候,行着礼,“臣妾参见皇上。” 君墨寒踏进这殿内,看到迎面出现的并非玉子书,而是这两人,所有的兴致一下就一扫而尽,“你二人怎会在这凤阳宫,皇后呢?” 杨妃听着这冷淡而毫无起伏的声音,隐隐渗透的就已经有了几分不悦之色,她回话亦是小心,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都是权衡着来,生怕惹得龙颜大怒,“回皇上的话,皇后娘娘说连日不曾去给太后请安,所以今晨特意前去陪太后用膳,宣召臣妾二人在此候着,说……” “他倒是考虑周全。”君墨寒甩袖间,便从这凤阳宫走了出去。 丽妃站在那,完全是不知是什么情况,“杨妃姐姐,刚才皇上是生气了?” 杨妃长吁一口气,“生气与否都与咱们没关系了。”她松下神来,才在那座椅上坐下来,只要皇上刚才没有对她们生气,这些事儿也就当即略过不与她们相干了。 凤阳宫外,言宸看到刚进去就出来的人,而且更可怕的是,原本下朝之时皇上的脸色甚是舒悦,可此刻那张脸阴沉的比那暴风雨来临前天空阴云密布的情况更加不好。 言宸不解,皇上进去不过一眨眼的功夫,这还不至于吧,可他也不敢多问,立刻就跟上前去。 他看着端坐在轿撵上的人,按照惯例,皇上必是去御书房,他便吩咐轿夫,说道:“去御书房。” 可,顿然间,那端坐在轿撵上的人,冷凝一声,说道:“去长乐宫。” 言宸才不会过问,吩咐轿夫,就往长乐宫而去。 在这长乐宫殿内,玉子书陪着邓太后依旧安静的用着早膳,他寻思着,都这个时辰了,君墨寒应该已经下朝了,到了凤阳宫,再怎样都已经准备了早膳,应该也会先用膳吧。 可,就在这思忖间,殿外竟传来一声:皇上驾到。 邓太后听到这通禀之声,这用膳的动作顿时停住,视线定格在面前的玉子书身上,不经意的一笑,“今儿个倒是有意思,你们这一个两个的倒是像约好了似的?” 玉子书随即放下碗筷,在桌边站着,在君墨寒走进来的同时,便行着礼。 君墨寒上前,“儿子给母后请安。” 邓太后放下手中碗筷,孙嬷嬷伺候漱了口、擦了嘴,便道:“起来吧!” 君墨寒视线扫过旁边拘着礼的人,“看来皇后对母后的心意甚好啊,这一大早的就过来陪着母后用膳。” “皇帝可用过膳了,若没有,不妨坐下一块用些便是。” 玉子书见君墨寒欲回应,倒是先一步向太后施礼跪安,从这退了出去。 君墨寒在玉子书离开之后,亦退了出去。 孙嬷嬷站在邓太后身侧,“太后,皇上这是怎么了?” “能怎么,他们的事情哀家才不费这个心神。” “奴婢瞧着,好像是有些什么缘故的样子,要不奴婢去查问一二?” “不用。” …… 玉子书前脚刚踏出这长乐宫,后脚跟上来的人,直接将他整个人拽住。 他回头一看,“皇上不是来给太后请安?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皇后当真不知为什么?”君墨寒步步紧逼,倾身压近,“皇后让杨妃和丽妃二人在凤阳宫是什么意思?” “就是皇上想的那个意思啊,我身为皇后,到底……” “皇后想说什么?”君墨寒愈往前,越是将这份压迫之势勾勒的分外清楚,玉子书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却了几步,直到整个人的后背抵在这高大的宫墙上,已然是退无可退,“勾了朕的魂,动了朕的心,居然还想让朕去宠幸别的女人,竟然还特意安排她们出现在凤阳宫的膳桌上,朕告诉你,第一次是你,往后便永远都是你,其他绝无可能。” 玉子书低头,他是魅惑、撩拨君墨寒,可真的到了如君墨寒所言的境地吗? “我……”玉子书愤愤的眼神抬起,对上这压制在他上方的人,憋着一口气就往下说道:“那还不是皇上你太刚猛的缘故,我这小胳膊、小腰、小身板哪里受得住,每次腰都要断了,昨天那更厉害了,虽然起因是我自己,可是皇上不是说精力强悍吗?那放着后宫这么多美人,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样不是挺好?” 他这么做还不是保护他的腰?你不是说自己精力强盛吗?那后宫不是还有一堆美人在,放着不用白不用啊,谁知道你竟然对美女一点想法都没了? 他这沉凝之间,倒是笑了,“这就是皇后这般安排的缘故?” “不然还能为什么啊?我可从来都没有说过要当贤后。”早些时日前他就有过这样的想法,直到昨天被折腾的居然沦落到要喝滋补的药膳的地步,整整过了一宿到此时此刻还腰酸背痛,他才确定这样安排的。 君墨寒低头贴到玉子书的耳边,“那皇后就不要轻易将那些女人带到朕的跟前来了。” “皇上从前不是很宠林婉柔吗?皇上从何时起竟丝毫对女色没了兴致?” “你觉得朕会碰林婉柔?”君墨寒凝眸反问,继续往下说道:“至于何时对女色没兴致,那得问问皇后。” 玉子书当然想的明白,君墨寒知道林婉柔是夜鸿衍的人,所以一切都不过是营造出来的假象,那,头次宣召他侍寝,在浴池那次真的是第一次,所以当时他的狐灵才会感觉到君墨寒体内的纯阳之气毫无女子阴气沾染分毫,皆是这个缘故。 寻思之间,玉子书看着君墨寒,便道:“为何要问我?皇上要是想宠爱她们,我绝不阻拦。” 君墨寒整个贴近,身体压住玉子书的身子,抵在这宫墙上,隔着衣裳的摩挲,竟然在这一刻,某处已然轮廓分明。 玉子书惊愕,虽然旁边所有宫人都是背过身去,可好歹还是大庭广众之下呢,怎么能如此…… 君墨寒轻咬着玉子书的耳垂,交映的话语萦绕在玉子书的耳边,“它除了在对着皇后的时候才总是如此不受控制,皇后觉得,不问皇后,该问谁呢?” 其实,君墨寒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只要是对着玉子书的时候,从前冰冷禁欲的,压制在内心最深处的,现在随时随地都能被点燃。 第053章 郡主 君墨寒依旧将人钳制在身下,抵在这宫墙上,唇齿间流转的气息皆是勾勒在玉子书那敏感的耳根边。 玉子书还未回神之间,垂于一侧的手,不知何时被那更加宽厚的手掌扣住,直接覆盖在那已经凶猛抬头之处,他的手掌完全包裹不住,隔着衣裳,他都能觉察到那份所在,宛若烧红的热铁,不断灼烧着。 他欲抽离,可是却被死死地拿住,与此同时,耳畔边传来君墨寒的声音,“皇后还未回答朕的话呢。” 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