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哼,那不都是怪你,刚刚太后都瞧的明白,简直羞死了。” “有吗?”君墨寒并不当回事的说道:“小书在朕面前就那般模样,在母后跟前也可以随性一些啊,反正母后也不会当回事。” “那能一样吗?”玉子书给了一个白眼。 君墨寒笑的愈发灿烂,“是,的确不一样。” 随在身后的宫人都只是低头跟着。 玉子书被君墨寒抱着,这前脚刚踏进凤阳宫的门,他便立刻开口对着君墨寒说道:“你且先让我去偏殿瞧了蘅儿再说。” “那小子有乳母照看,好的很,小书现在不是很累了吗?理当先去歇息。” “才不要,我没看过他,会睡不着的。”玉子书直接说着。 君墨寒顿时就吃味儿起来,“若是哪日小书没见我,是否也如现在这般,即算是困倦难耐也会睡不着吗?” 玉子书仰着头看着君墨寒的神色,有没有搞错,这家伙,又来了,“是,会睡不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只不过照这架势,他恐怕是连空出一个时辰的时间都不能。 君墨寒听到这话的时候是遂心了,自是抱着玉子书往凤阳宫偏殿进去。 因为君蘅到底还小,这外头天冷风寒,原是初一也应该抱着去见过太后的,但太后特意吩咐不用如此挪动,免得在外头受了风寒,一并在这里伺候的乳母宫人都是没有前去的。 此刻,她们这些人瞧着过来的两人,即刻上前行了礼。 “免礼便是。”玉子书转而对着君墨寒说道:“先放我下来。” 君墨寒有些不乐意,可小书说的话,他哪里敢不听呢,只是他明白的很,这会子将人放开,只怕是又要被晾在一边了。 果不然,这人才放下来,人就伏在那边的摇篮旁边,一门心思全放在那小屁孩儿上面去了。 乳母在侧,轻声说道:“皇后娘娘放心,奴婢们时刻警惕的注意在太子殿下的身上,万万是不会出差错的,太医院那边亦是每日早晚都有人前来给太子殿下请脉,一旦发现任何症状,必然料理于事发之前。” 玉子书抬手轻轻抚摸着那襁褓中的小家伙,小小的脸蛋儿软软嫩嫩的,摸起来当这是舒服极了,柔软到比那棉花还要软嫩。 随即,他又逗了逗那小家伙,玉子书看着君蘅冲着他笑,心都要化开了,回头看着杵在身后冰疙瘩一样的君墨寒,“你看看,他笑的多可爱啊,你是他父皇,过来陪他玩会儿,逗一逗他嘛。” 君墨寒听着这话,总觉得是有些勉为其难,挨近了几分,满是不情愿的样子。 玉子书瞪了一眼君墨寒,“你至于这样子吗?他还这么小,干嘛在他面前做严父,等他长大些,自然什么都懂,那时候再好生教导,不是挺好的?真是没劲。” 君墨寒依旧是干巴巴的站在旁边,玉子书抬手径直将身侧的人拽过来,一把将君蘅抱起来,径直放到君墨寒的怀中,“你不准把他弄哭了。” “是。” 这应得跟是听从什么命令似的,旁边的宫人乳母都是低头憋笑,而素日贴身随着的言宸和叶枫两人也不过是相视一笑。 玉子书自然将旁边的人这些细微的反应看的明白。 君墨寒抱着怀中的人,就像是烫手的山芋似的,即刻一句,“乳母,快过来……” 玉子书回头看了一眼那正要过来的人,乳母立马顿住了脚步。 君墨寒看到玉子书的眼神,只能是继续抱着怀中的小家伙而已。 玉子书笑了笑,“你看,他不是乖得很吗,不吵不闹的。” 小孩子总是容易睡的,这不过一会儿便又睡着了,君墨寒将人交给乳母,那简直就是如释重负一般。 因君蘅睡下了,他们才从偏殿走了出来,回到了寝殿之内。 他就是躺在床榻之上,君墨寒紧挨在一侧,将人环在怀中,玉子书低声一句,问道:“刚刚你抱着蘅儿的时候不是挺好的吗?那样才有一个做父亲的样子嘛。” “那是因为小书让抱着,所以不得不抱着,不然朕才不做这样的事儿。” “我说的话你就这么听?” “当然,小书说什么都得听。” 玉子书也是哭笑不得,“干嘛对我就千依百顺的,蘅儿还是……” “这是两码事。” “好,我知道了,他是太子,将来要继承大统,要掌管天盛的人,我会尽量克制的。” “若是小书克制不住,那小书就把爱更多的放到朕的身上来,如何?” 玉子书翻身就伏在君墨寒的身上,低头一吻印在君墨寒的唇上,嘴角扬起浅浅的笑容,“这也是两码事,我对你的爱已经满到都要溢出来了,待蘅儿那是骨肉之情。” 君墨寒抬手捧住玉子书的脸,“小书再这样,等下可就真要克制不住,连半分都是不能歇息了。” 玉子书立马从君墨寒身上滚过去,躺倒另一边,扯过旁边的被褥盖在自己的身上,立马就将眼睛闭上。 君墨寒笑了笑,‘啵'的一下,在玉子书的脸颊上印了一吻。 …… 年节之中,京中自是一派欢庆,转眼年节已然过去。 正月十六,朝堂之上如常开朝。 玉子书原本是想要一同随行去上朝的,但如今君墨寒黏他简直就是寸步不离的那种感觉,如今开朝,君墨寒自是要上朝、批折子,难得有这样的空闲,他正好免了整日被那家伙黏着了,早起便直接去看他的宝贝蘅儿了。 他坐在这偏殿之内,结果就听到了外头叶枫来报说道:“皇后娘娘,秦大统领在外头候着,说是有事求见。” 玉子书诧异的问道:“这一大早的,他有什么事儿求见?去,让他进来回话吧!” “是。” 很快,秦隐便走了进来,看着眼前正哄着太子殿下的皇后娘娘,行了礼。 玉子书直接说道:“免礼便是,秦大统领如今身份不比从前,禁军统领一品军衔,非同寻常,按理来说,有任何的事情都应该在朝堂之上,不应该在本宫这儿。” 秦隐立马回应道:“皇后娘娘忘了,当初皇上说过,禁军归属于皇后娘娘之下,一切交由皇后娘娘处理,从前是,现在亦是,所以禁军的事情理应呈禀给皇后娘娘。” “你做事,本宫是放心的,当初为什么会有这些,你也是明白人,自然知道,你若要走这些过场那本宫与你说,以后便可不必了,禁军的轻重,本宫不说,想来你也清楚。”玉子书淡声对着面前的人说道。 “是,微臣明白。”秦隐随即应和一声。 就在这时,外头言宸求见。 “这倒是有意思的,这新年开朝头一天,本宫这里倒成了个忙碌的场所了。”玉子书随口吐槽了一句。“去,让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