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境的一举一动,对于皇后娘娘的事情也只是有所耳闻,臣听闻,皇后娘娘为皇上诞下太子?” “皇后对你也是好奇的很呢?” “是皇后娘娘看得起微臣。”殷荀谦卑的回应着。 君墨寒顺手将手中的笔搁置在那笔架上,“如此,便随朕一同前去凤阳宫吧。” 殷荀并不多说,只是一路随在皇上的身后,从这御书房走了出来。 站在这殿外的言宸和秦隐两人看到出来的人,不免是惊讶了一下,两人正欲开口,君墨寒看了一眼秦隐,“你现在倒是闲的很啊!” “臣……” 秦隐的话还没有说下去,君墨寒便指着殷璟对秦隐直接说道:“既如此,他在盛京的这段时间,你好好在武学之上指点指点他。” 对此,秦隐也是没有办法的,只能是应着。 言宸顺着询问道:“皇上现在是要去哪儿?臣去备轿。” “不用,去凤阳宫而已。” …… 此刻,凤阳宫,殿内。 叶枫对着面前哄着小太子的皇后娘娘说道:“奴才听说,镇南王已经入京了,还带着小世子一同入宫来拜见皇上了。” “小世子?”玉子书略显诧异,“有孩子了?本宫怎么一直没有听闻过?不是说这殷荀对言宸颇为上心吗?” “奴才也有这样的听闻,适才宫人们传开的,那小世子估摸着也有六七岁的样子了,而且镇南王也没有带女眷入京啊,以奴才的揣测,而且,镇南王虽然一直潜伏在南境,但是要有一个六七岁大的孩子,断然是不可能的。” “你想说,那孩子并非他亲生的。” “这个,奴才不敢断定。”就在叶枫的话落下的瞬间,外头一道声音传入:皇上驾到。 “皇上。”玉子书抱着君蘅唤了一声,继而看着那走进来随在君墨寒身后一大一小的两人,便先开口说道:“本宫若是没猜错的话,镇南王父子。” “臣殷荀给皇后娘娘请安。”殷荀牵着殷璟跪下磕头行礼。 “免礼便是。”玉子书笑道:“本宫一直有听闻镇南王的事迹呢,今日一见,这英姿气魄,果然不是寻常人能够比拟的,当初能够为皇上潜伏南境,后续又为皇上镇守南境,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是皇上看得起臣,臣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殷荀定然回应着。 玉子书目光移到旁边的小孩身上,“你叫什么名字?” 殷璟恭敬而有礼的对着面前的人回答着,“殷璟。” “镇南王教子有方啊。” 殷荀看着跟前的人,视线定格在皇后娘娘怀中襁褓内的婴儿,说道:“微臣在皇上和皇后娘娘面前自是不敢当,将来太子殿下得皇上和皇后娘娘亲自教导,那必然是当世翘楚。” 殷璟听着他爹爹的话,然后仰着头看着那还在襁褓内的小孩,问道:“爹爹,他是太子吗?” 殷荀没想到殷璟会如此直白的询问,倒是有些怔住,躬身在那儿。 玉子书一眼就看穿,便抱着君蘅蹲下去,立于殷璟的面前,笑着说道:“对,他就是太子,将来若是让你辅佐这个小弟弟,你可愿意?” “嗯?辅佐是为何意?” 殷荀正欲开口,但是站在旁边的君墨寒抬手硬生生是拦下了。 玉子书耐心的解释,“就是,保护弟弟,不让他受欺负。” “愿意。”殷璟一副大哥哥的模样说着。 “你不想问问我为什么让你这样吗?” 殷荀转了转小脑袋瓜,然后说道:“弟弟长得可好看了,小璟喜欢,而且哥哥就应该保护弟弟呀。” 听到这话的殷荀在一旁是有些紧张的,直到看到皇后娘娘脸上的笑意才将这些打消几分,可还是不敢全然放下。 第124章 我不仅酿醋,我现在整个就是一醋缸 玉子书对着面前的殷璟说道:“小璟这么说,我可是记住了,以后等弟弟长大些,我可会将今天小璟说的话都告诉他哦。” 殷璟正正的点着头,“爹爹教导过,男子汉就应该说话算话,我也是男子汉,我答应的,就会做到的。” 玉子书一手抱着怀中的小人儿,空出一手,轻轻的摸了摸殷璟的头,很是满意的点着头。 转而,他站起身来,让乳母将君蘅抱走,看向一边站着的殷荀,“镇南王不介意本宫说这些话吧!” 殷荀立马回答,“皇后娘娘言重了,臣也好、殷璟也好,都是皇上的臣子,只要皇上和皇后娘娘需要,自当竭尽所能,必不辜负皇上和皇后娘娘。” 君墨寒辗转便道:“好了,这些年你寸步不离的替朕守在南境,可谓是劳苦功高,此番你难得回京,今日朕必得和你好好饮上一杯,方显君臣一心。” 殷荀恭敬有礼的对着面前之人,“这都是臣分内之事,不敢……” “你若再这般,朕便当真要生气了,轻松些,朕怎的瞧着,你比他还紧张呢?”君墨寒顺势看向一边站着的殷璟笑道。 这话一出,殷荀也只能是尽可能的去将那些放轻松些。 随之,这美酒佳肴已经备好,用膳之时,殷荀也是尽可能的轻松应对,可毕竟是在皇上和皇后跟前,再怎样,也不可能做到完全的轻松应对,尤其是适才皇后娘娘的那些话,多有试探之意。 好容易,午膳过后。 君墨寒对着殷荀直接说道:“从南境回盛京,你们也车马劳顿了,至于南境诸事,这些年你料理的甚好,至于要面呈的,也不急于这一时,言宸,送镇南王去驿馆好生安顿。” “是,臣先告退了。”殷荀朝着面前的人行着礼,这才牵着殷璟从这凤阳宫走了出去。 一时,这凤阳宫内,便只有君墨寒和玉子书两人,君墨寒看着玉子书,“小书是有意试探殷荀?” 玉子书抬眼对上君墨寒的视线,“也不算是试探吧,只不过是做了一些打算罢了,你觉得我这样做不好?” “都好,小书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只不过,小书若是想将来有人教导蘅儿,除了小书自己不行以外,这人选不是多的很吗。” “什么叫只有我不行啊?那你也不行,对蘅儿除了板着一张脸,就没有给过一张好脸色。” 君墨寒冲着玉子书浅浅一笑,“是,我们都不行,岳父大人总行了。” “不行,父亲哪里经得起小孩子折腾,再说了父亲如今都已经着手将许多的事情交手到大哥的手中,朝堂之上的那些文臣武将更是各司其职,教导太子当然得选出专门的人来,方不耽误。”玉子书思忖着说道:“据我所知,这殷荀乃是智计双全之辈,要不然也不能为皇上在南境做到那样的程度,而他的儿子殷璟,我今日瞧着,甚好,再过上几年造诣肯定不输他殷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