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进去了,倒没有多疼,就是肚子一如既往地胀,仿佛快被撑破了。 坐到底的时候,两个人都忍不住发出叹息,骆恺南按住他鼓胀的肚子,奖励了他一个吻:“都吃进去了,真厉害……不愧是詹老师。” 詹子延羞愧难当:“别在这种时候喊我老师……” 骆恺南很听话:“好的,老婆。” 詹子延脸色爆红:“你——” “老婆,我是你的。”骆恺南轻轻顶了顶,勃起的器物也跟着在里头跳动了一下,“它也是你的,随意享用。” 詹子延接不住这话,只好装作没听见,羞耻地扭头,不去看他们的结合处,缓缓动起来。 许久没有打开过的地方一下被撑到了极限,紧紧咬着体内的粗硬,每一次吞吐都无比艰难,速度与骆恺南主导时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嗯……嗯……” 詹子延费劲地起伏着,逐渐开始得到快感,偶然间低头,却看见骆恺南托着他的手臂上浮现了青筋。 是忍耐的标志。 他心疼地吻过去:“还是你来吧……我太慢了。” 骆恺南含住送到嘴边的软唇,把自己浑浊的热气喷进去:“不慢,喜欢看你自己动。” 詹子延被卷住舌头亲了好一会儿,气喘吁吁地说:“那你……教我……” “好,我示范一次。”骆恺南调整角度,往记忆中的敏感地带顶过去。 詹子延的腿一下夹紧了他的腰,嘴里不自觉地泄出难以隐忍的呻吟:“啊……嗯……” 骆恺南听得心热,忍不住又肏了两下:“让它顶这儿,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 詹子延搂住他脖子,往他教的地方坐下去,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瞬间如过电般蹿遍全身,第一次从天黑做到天亮的感觉又回来了。 当时有多激烈,现在就有多空虚。 明明是想让骆恺南舒服,可他自己却先得了趣,顺应着本能摆动腰肢,反复吞吐赐予他快乐的器物。 “嗯……啊哈……” 骆恺南抓着他身上唯一饱满的臀部,适时地助力,让他动起来不那么费力,痴迷又心疼地望着他。 詹子延又瘦了,好不容易喂出来的那点肉重新消瘦了回去。 过错在谁,显而易见。 必须要弥补。 肉暂时长不回来,那就先弥补肉体。 骆恺南心甘情愿地充当他的按摩棒,放任他自己玩,偶尔提醒:“腰酸了就休息会儿。” “嗯、嗯……”詹子延回应,却没有停下,吞吐的速度越来越快,肩头的浴袍滑落下来,单薄的胸膛随着喘息而起伏,白皙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意,渐渐扩散到全身。 下边逐渐渗出水来,性器进出更加顺畅,他两股间都被磨红了,依旧不断扭腰,伺候体内的硬物。 骆恺南渐渐吃不消了,忍不住掐他臀肉:“这么喜欢它吗?啊?” 詹子延累得额头上全是汗,柔声说:“是喜欢你……” 接着又问:“舒服吗,恺南?” 骆恺南怔了怔。 然后反应过来了——詹子延这么卖力不是为了自己,是想让他满意。 爱意汹涌,比情欲更令人沉沦不已。 “嗯……舒服死了。”骆恺南亲吻他潮红的脸,喉咙里聚了一团压抑的燥火,粗哑如砂纸,“它说你好会咬,没有人让它这么兴奋过,想一直插在里面。” 詹子延害羞地低头:“可能不行……还要工作呢。” 骆恺南特别喜欢他这点。 谁都知道是这只是句调情,不必当真,詹子延却会认真回答,仿佛真的考虑过一直被这样插着。 怎么就这么会撩拨人呢? 骆恺南的手钻入浴袍,摸他的尾椎:“那你亲亲我,行吗?” 詹子延身子一颤,红着脸点了头,然后珍惜地捧住他的脸,低头亲上来。 表面厮磨很快就无法满足此刻欲望浓盛的他们,也不知道是谁先把对方的舌头勾了出来,在交换的粗喘中缠绵至极,难舍难分,催情效果加倍。 下方的纠缠更为激烈,詹子延能感觉到有液体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贴着腿根滴下去,他不想让骆恺南看见,于是趁着接吻,偷偷拢起了浴袍。 可他的小动作还是被发现了,骆恺南当即扯下他的浴袍,扔出老远,让他浑身赤裸地坐在腿上,低头盯着他湿得不像话的地方看。 詹子延难堪地捂住了那两道灼灼的目光:“别、别看……” 被蒙住眼的骆恺南喉结滚动,性感异常,浑身的肌肉紧绷着,五指深陷于他的臀肉中,暗声说:“好,不看,你自己玩,射我身上。” 这话太狡猾了。 接下来詹子延每动一次,就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很欲求不满。 羞耻与欲望并驾齐驱,很快逼出了前方的湿意。 他越喘越急,吞纳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颤着手伸下去套弄,却觉得后方被骆恺南肏干的快意更盛。 这一个月里他也曾思念过度,自己试过,可怎么都无法弄出来。 这大概就叫由奢入俭难。 尝过极致的刺激,就无法再达成平淡的高潮了。 下方的水声清晰到令他难堪,本能地想停下这放浪之举,可即将高潮的身体对抗着本能,并且取得了胜利。 骆恺南被蒙着眼也能感觉到,下面被含得多深、咬得多紧。 詹教授做什么事都很认真,包括自己肏自己。 终于,累积的快感抵达了巅峰,詹子延夹着他的腰痉挛数秒,泄了个彻底。 骆恺南看不见,摸了摸自己的胸膛,哑笑:“射好多,最近自己没弄过吗?” 詹子延腰酸腿软,乏力地趴到他宽厚的肩上,喘着气回:“试过……可是自己……弄不出来……” 骆恺南重重吞咽,抚摸着他光滑的后背,埋在软处的下身硬得胀疼:“什么意思,被我操了才能射?” 詹子延一下僵住,仿佛无意间透露了可耻的秘密,不说话了。 相当于默认。 骆恺南感觉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迅速抱他起来放到床上,然后独自进了浴室。 不一会儿,虚掩的门内传来了压抑的闷哼。 詹子延犹豫片刻,从床上爬起来,赤着脚跟了过去。 骆恺南听见开门声,睁开眼,手上套弄的动作没停,目光贪婪地扫过送上门的猎物:“你再进来一步,我今晚就不放过你了,詹子延。” 清俊的男人此刻脸色涨红,低着头不敢看他,默默踏入浴室,反手关上门,小声说:“你……轻一点,南南已经睡了,别吵醒它。” 有种小夫妻等孩子睡了出来偷情的错觉。 詹子延应该是命中注定要被他干的。 骆恺南心想,否则怎么会在勾引他这件事上这么有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