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忘掉那个念头:“那,我有什么奖励吗?” 江眠神色不解。 陈故的喉结滚了滚,低声说:“再亲一下好不好?” 江眠:“……” 陈故到底知不知道他们现在还没有在一起啊? 江眠深吸了口气,不去看陈故,偏偏陈故还要拉长了语调催他:“好不好嘛。” 不好。 江眠面无表情地提醒他:“今天是我生日。” 哪有人向寿星许愿的? 陈故哦了声。 江眠以为他终于要收了自己的神通,就听他又悠悠道:“那,你亲我吧,我不躲,随你亲。”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陈故真的!! 我真的在检查错字的时候忍不住想要打一套组合拳你们懂吗(嘶吼); 感谢在2022-10-13 10:00:00-2022-10-13 15:52:4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夔州成美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好多好多树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8章 江眠再一次被陈故冲击到。 他瞪目结舌地望着陈故, 一双柳叶眼哪还有半点幽冷和淡漠,已经被陈故填满了生气。 江眠张了张口,又闭上, 有千言万语想说, 却又好像一个字都憋不住来。 最终他在陈故那双含笑且无辜,仿佛人畜无害的小羔羊的眉眼下, 红着耳朵骂了声:“流丨氓。” 陈故脑子里到底为什么都是这些东西啊? 被骂了的人哑然失笑, 没有半点不悦,反而心痒得不行。 他感觉他的心口就像是揣了只半大的幼猫,还没长好的指甲挠着心上的软肉, 不疼, 就痒得发慌。 让他忍不住想要逗江眠。 所以陈故眨了下眼,煞有其事道:“江sir,为了不让你的控诉成为诬告,我只能坐实这一点了。” 江眠:“?” 他还没反应过来, 陈故就微微弯腰, 手臂穿过了他的膝弯,另一只手搂住了他的肩膀。 下一秒, 江眠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他心中一惊, 攥着筷子的手用力了几分, 再然后就落入了自己最熟悉的怀抱中。 江眠坐在陈故的腿上,脊背贴着陈故的胸膛, 就好像加了一个坐垫一样, 比刚刚高出了一截。 他被困在陈故和桌子间, 进也不行退也不是。 江眠抿住唇:“陈故。” “嗯。”陈故轻笑:“我就抱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 今天接触那么多, 他却没有犯病。 但他还是想要抱江眠, 这种想不同于犯病的时候折磨得他有些神志不清,可以为了能够触碰到江眠什么都得做出来。 他现在就只是单纯地,想抱抱江眠。 如果江眠不同意,他也不是不可以松手。 然而在陈故头一次没有用病来装的时候,江眠也只是小声、严谨地提醒他:“你已经很多“一下”了。” 陈故勾唇,大家都是聪明人,他知道江眠并不抗拒他,也知道江眠是给了他余地。 所以他诡辩起来毫不心虚:“人都是贪婪的,我不是神,我是人。” 陈故的双臂困着江眠的腰身,他的额头抵着江眠的背,清晰地感觉到了一层薄薄皮肉底下的脊椎:“江眠,我无法成神。” 从遇见江眠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会成为那满盘罪孽、要纠缠着江眠不死不休的恶鬼了。 江眠微顿,诡异地明白了陈故的潜台词。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继续吃这碗面。 但是陈故煮多了,江眠还剩了差不多一半吃不完。 “你煮多了。” 陈故明明知道他的食量,却还是煮多了,这让江眠有点不解。 不过很快江眠就懂了。 因为陈故很自然地从他身后探出手,拿起了那双被江眠放在碗上的筷子:“我来。” 江眠:“……” 这可不同于他们之前分吃什么,毕竟之前那就类似于在外面吃饭,会和朋友夹一盘菜一样。 “这是我吃过的。” 陈故点头,松开江眠,端起了碗:“我不介意。” 江眠心说他介……好吧。 其实他心里也不是介意,就是对陈故心里这些小九九弄得有些无奈。 江眠:“头一回听长寿面还可以和人分的。” 陈故一顿,掀了下眼皮:“长寿面不能和人分吗?” 江眠颔首,认真道:“理论上来说是不能的,不过现在很多人都不会注意这一点了,其实还有什么长寿面不能咬断的说法,只是现在很多习俗都只留下来了一个壳,内里的东西都没了。” 不过江眠也不信这些的,只是不知道怎么的,在陈故面前,就提了那么一嘴。 要是换了别人或者是平时,他肯定不会多话。 陈故到底还是把剩下的面吃了,而且他甚至把面汤都喝了。 江眠有点猫舌头,就算是冬天吃东西也喜欢放得温凉了才吃,不然他会觉得烫。 等到陈故喝汤的时候,面汤已经有点结油了,但是陈故完全不在意。 因为这碗面,是江眠吃过的。 江眠就坐在旁边,看着他捧着面碗不疾不徐地把汤都喝得干干净净。 明明陈故也没做什么,他的耳尖却莫名又开始发烫。 江眠在日常生活中反应是有点迟钝,也不太爱同龄人的那些社交活动,但这并不代表他是个小古董。 他听过一个词,叫做“间接接吻”。 —— 洗澡的时候,江眠表示让陈故先去洗。 陈故意味深长地睨着他,嘴角噙着的笑也别有深意,语气却那么无辜:“为什么?” 江眠绷着脸:“没为什么,我想洗完就睡。” 陈故看着他闪闪躲躲的眼睛,本来是还想再逗两句的,但忍住了。 他到底还是怕江眠真的生气了,也怕江眠对他反感。 陈故一如既往地睡在客厅的沙发上,江眠缩进被子里时,觉得其实陈故睡不睡沙发也无所谓了。 床上全是陈故的气息,柔软的被子包裹住他,就好似陈故在抱着他一样。 江眠一开始还是没能睡着。 他其实觉得他也该答应陈故了。 可是想到这个“该”,江眠就太清楚了。 他知道自己现在想这个问题,不是说他彻底放下了父母的失败婚姻,而是因为今天的陈故做了太多打动他的事。 然而冲动是一时的,他需要长久的东西去维系住。 但江眠又觉得如果迟迟不迈出那一步的话,想再多都是空谈。 情感在他这儿,真的是永远难以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