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些酸味, 却也没有作妖。 这是江眠热爱的事业。 陈故垂眼捏着江眠的手玩, 江眠由着他跟个多动症一样就是没有办法好好坐着的坏毛病。 案子聊了会儿后, 陈易深他们也在小群里发消息说来了。 左遥喝了口水, 想起什么似的, 扫了他俩一眼:“五个人的群里只有我一条狗,我该退群了。” 江眠还是很不擅长接玩笑话,所以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陈故倒是很会社交,只是面对江眠以外的人,他很少主动开口说什么。 好在左遥并不在意,也只是感慨了一句而已,而且陈易深他们正好推门进来。 周雨慧跑过去抱住左遥:“找个嘛。” 她挤挤眼:“我有个师哥可帅了,介绍给你认识认识?” 左遥故意捏了下鼻子:“可别,我闺蜜一身药材味就行了,我还要忍受对象一身药材味?那可得苦死我。” 周雨慧捏起拳头:“左遥我给你重说一次的机会。” 陈易深看向陈故:“哥。” 他又跟江眠一脸紧张地说:“江眠,我和慧慧刚上来时看见你爸了。” “嗯。”江眠应声:“他很早就知道了。” 陈易深也没在意江眠没告诉他们这件事,毕竟有些人喜欢晒生活,譬如他;有些人不习惯主动分享什么,比如江眠和陈故。 陈易深:“那就好那就好,吓死我了。” 他又立马换了话题:“去玩什么?高尔夫?” 左遥抬头:“想去击剑。” 陈易深轻嘶:“谁跟你玩那个啊,那完全就是找虐。” “我我我!”周雨慧举起手,中指上的订婚戒在白光下极其耀眼:“遥遥继续教我呀。” 陈易深立马变风向:“其实偶尔找一下虐也不是不可以。” 他们三热闹着,陈故低声问了江眠一句:“会吗?” 江眠摇摇头:“你会?” 击剑对江眠来说是超纲题,不像桌球不需要太大的动作。 陈故实话实说:“学过一点,不过也不是很会,想玩吗?” 江眠面露一点迟疑,随后他在陈故的注视下,小声跟陈故说:“其实不是很想……” 江眠对体育项目大多都没有兴趣,桌球会打完全是因为这也算是社交之一,对他而言,每天跟陈故夜跑一下就差不多了。 江眠:“你要是想去玩,就跟他们去吧,我看着。” 然而陈故却摇头:“我也不想。” 江眠看他,就见陈故躲在他的影子底下,用哀怨的眼神望着他,还用气声在他耳边说:“我在想什么时候能回家。” 回家干什么,当然是兑现赌注。 江眠:“……” 陈故脑子里到底什么时候能干净一下? 他有点躁,耳根也不自觉地滚烫起来。 江眠绷着脸看了陈故一眼,对上他无辜且清纯的视线,好像故意用暧丨昧的声音暗示他的不是他一样。 江眠给了个警告的眼神,陈故果断举起手投降,示意自己会乖。 五个人一块玩,难免有意见分歧,最后还是少数服从多数。 而且击剑那边还有牌桌和拳击台,也可以用别的打发时间。 江眠看到拳台,就想起了那张照片,他望了望换了个地方继续捏着他手玩的陈故。 陈故对上他的视线,微挑眉:“怎么了?” “没事。”江眠摇摇头,又问:“你当时…怎么想到去打拳的?” 陈故想了想:“一个是找个发泄点,二个就是国外□□拳有钱。” 他语气随意,好似那些过往算不上什么事:“那时候脑子轴,没想明白我大可以先用陈鸿禹的钱搬出去。” 还有句话陈故没说,他怕江眠难受。 那就是那时候陈故也无所谓自己会不会死在黑场子的拳台上。 —— 他们玩了会儿后,又说一块吃晚饭。 这家具乐部的餐品都不错,而且左遥在空闲时间学了调酒,还想给他们露一手。所以他们是直接在包间里吃的晚饭。 鉴于上一次陈故喝醉酒后有多难搞,江眠全程盯着他,不许他多喝。 但即使如此,陈故还是有点微醺。 不过总比上一次喝醉要好太多。 而且两人走回去,南界冬日带着寒凉的夜风,也能醒酒。 两人漫步在南界的街道上,周遭有不少小摊贩,还有拿着花在卖的小姑娘在热情地向每一对情侣推销。 江眠和陈故路过她时,她迟疑了一下,还是鼓足了勇气,把花举到了陈故面前:“哥哥,买一束花给这位哥哥吧?” 江眠看了她一眼。 陈故稍微扬眉,他本来是对这些没什么兴趣的,因为这样配出来的花束不够精致好看,花在冷风中璀璨了一段时间后也没有那么新鲜了,就算要送,也不能送这种。 可就冲着小姑娘肯定了他们情侣身份这事,陈故就愿意买。 他掏出手机:“多少钱一束?” 小姑娘登时露出了个笑,声音甜甜的:“三十块钱!谢谢哥哥!” 江眠微抿了下唇,又看了她一眼。 陈故挑了束看上去还算是新鲜的,他感觉到了江眠的情绪,故而在递给江眠的时候故意道:“江sir,愿意收下我对你的喜欢吗?” 江眠被他这个说法驱散了心里那点微妙的感觉,他轻叹着想他也是有点小心眼了,然后伸手拿过了那一束小小的花。 这束花虽然搭配得有点乱,但看得出也是用心了的,小姑娘这么晚还顶着夜风赚钱也不容易。 确认钱到账后,小姑娘又冲他们露出了个笑:“谢谢哥哥,祝哥哥们百年好合!幸福快乐!” “早点回家吧。”江眠看了眼时间:“这边治安有点乱。” 小姑娘点点头,冲他们挥了挥手:“谢谢哥哥,哥哥拜拜。” 虽然花看上去不是很新鲜了,但回家后陈故还是摸出来了一个花瓶,将花纸拆了重新插好。他的插花技术也不错,原本有点平淡无奇的花束被他重新拨弄一下后,养眼了许多。 江眠喝着陈故给他煮的蜂蜜牛奶——他喝了十几杯酒,把左遥会的全部试了个遍,但他下肚后没什么感觉,可陈故非要给他煮,说怕他胃不舒服。 在俱乐部的时候陈故没拦着他喝,是因为左遥是朋友,陈故知道江眠朋友少,人看着冷情,其实心里很重感情,所以才没有说什么,免得弄得江眠和朋友尴尬。 江眠端着大杯子喝了一小半,把剩下的递给了陈故:“喝不完了。” 陈故接过后,没急着喝:“烫吗?” 江眠摇摇头,还没说什么,陈故就低头吻了下来,撬开他的牙关,迅速却又深入地扫了一下。 但也只是一下。 陈故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