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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林南毫无心理准备地被拉下来,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不过现在是被紧紧拥抱住,从对方的力度上感受到杜一庭的在乎。
林南连复述发生在黎刻身上的事情都会觉得生气,此时却反常地笑了一下,“你松开一点,有点疼。”
可杜一庭一点也没有松开,甚至反之,双手禁锢的力度更大了。
情绪的担子变成了两头有人担着,重量没有减少,原先扛着的那个人轻松了些。
林南伸手拍了拍杜一庭的后腰:“说实话,我到现在还是很生气。”
生气的是那些人吃饱了没事干空口造谣、火上加油。
生气的是那些人什么都不了解就劝人大度。
生气的是Omega遇上这些事总是不如Alpha便宜行事。
他生气的当然不止是因为接连发生在黎刻生活里的不幸,是他在这些事里感受到了一种物伤其类秋鸣也悲的难过。
让人生气的事情太多了,只要活着,这操蛋的生活每天都可能会发生令人生气的事情。
可以勇敢地去面对,也可以懦弱,可以逃避,有的人不喜欢听那句“它总会过去的”,但事实的确是开心的也好、不开心的也罢,就是总会过去的。
林南回抱住杜一庭:“这两天,你多陪陪我吧。”
他俩在树下开始接吻,阳光穿过被微风吹拂的树叶间的缝隙荡在他们身上。
下午的时候,林南过去学工办,杜一庭也跟着一起过去了。
杜一庭没进去,在会议室门口外头的落地玻璃窗旁边的休息区站着。
林南进入学工办的会议室,里面只有几个老师。
过了一会儿,黎刻和戴文斯坐电梯上来,黎刻看到杜一庭时愣了愣,接着向杜一庭打了声招呼:“杜学长,我是黎刻,林南的室友,这是戴文斯,我男朋友。”
杜一庭对黎刻还有印象,点了点头:“你们好。”
“南南呢?”黎刻在杜一庭四周的方向清扫了一眼,没看见林南。
“在里面。”杜一庭回答说。
“抱歉,”黎刻垂了垂眸,戴文斯站在他身边,“让你俩也都折腾了。”
“不是你的错。”杜一庭和林南都不怪黎刻。
黎刻怔了一下,记忆中林南也说过这样的话,眼睛突然有点发酸。
他咬住自己舌尖,克制着泛滥的情绪,又问:“你不一起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