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所以:“不想啊,我为什么.....” “因为你怀孕了啊。”俞母抱着双臂,似笑非笑地开口。 俞笙下意识地否认:“我没有.........” 他话音刚落,胃里忽然再一次感到一阵恶心,没忍住偏头又干呕了一声。 “我怀孕把你生下来,你以为我不知道孕吐是什么样子?”俞母温婉的脸上是熟悉的咬牙切齿,“你和时队长........” 俞笙吐得昏天黑地。 他脑海中一片昏沉,听着俞母的话,下意识地开口:“我们俩是合法的。” 俞母倏然停下了话头。 她不可置信地听着俞笙直接开口:“我和时队长已经领证了。” 俞母:?? 作者有话要说: 狐狸:一孕傻三年 搞了一个全订抽奖,所有全订的宝都可以参与~ ——? 第134章 直播了 俞笙好不容易止住一阵阵反胃, 一抬眼却看到俞母正咬牙切齿地看着他。 “你刚才说什么,俞笙?”俞母笑眯眯递过一杯温水。 “你再说一遍?” 俞笙愣了一下。 他刚才吐得脑子都转不过弯,一时之间压根想不起来自己信口胡诌了什么,下意识地转头看向时幸。 时幸慢慢拍着俞笙的后背, 喉结轻轻动了动。 “你刚才跟阿姨说........咱们已经结婚了。” 俞笙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 他看着时幸, 咽了一口唾沫, 低声开口:“我说的是哪一种,是订婚还是......咳, 领证?” 他话音刚落,便看见时幸又看了他一眼, 向来平静的神情间划过一丝绝望。 “都说了。” 俞笙眼前一黑:“什么?” 时幸低声迅速开口:“你先是跟阿姨说咱们结婚了, 然后还把咱们的订婚戒指,咳, 特意举起来在我们所有人面前展示了一圈。” 旁边的俞母幽幽开口:“是, 你不但展示了你的, 还拉着时队长的手, 一起给我们展示了一遍。” 俞笙一口气没上来,瞬间咳得昏天黑地。 他一边咳一边下意识地往门那边看,试图找个机会带着时幸赶紧溜出去。 结果刚一抬眼,便直接对上了俞父“平和”的目光。 俞父是主攻国画字画方面, 是家里真正温文尔雅的那个人,俞母性子急, 但每每遇上俞父却总能被莫名安抚下来。 可惜这次他看着俞笙, 直接慢慢悠悠地开口:“想跑啊,小笙?” 俞笙顿了顿, 讨好般地弯了弯眼, 迅速摇头:“没有, 没有,您误会了。” 旁边的俞母冷笑一声:“你还敢跑?要不是今天我歪打正着把你拉回家里,你是不是准备等孩子出生了再告诉我们?” 俞笙下意识地反驳:“我没有.........” 俞母的神情明显是不相信的:“你还没有?你都敢瞒着我们结婚,瞒着我们怀孕,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俞笙张了张口想要解释。 但大概是今天吐了太多次,再加上一时情绪激动,他忽然感觉胸口有点发闷,眼前时明时暗看不真切。 俞笙低低地喘了一口气,一时之间没能插的上话。 而面前的俞母越说越生气:“你知不知道怀孕意味着什么?晚上因为胎儿压迫心脏被憋醒,半夜因为反胃被迫起来呕吐,还有随着胎儿长大越发沉重的身体.......” “.......我知道。”俞笙按了按胸口,脸色不知为何有些发白,“宋思澜跟我说过,我不是一时兴起的,妈,我只是........” “你知道你还敢去做!”俞母看着自家儿子的反应,又气又心疼,她忍不住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你就没想过你的身体——” “砰”的一声闷响在房间中倏然传开,俞笙的身子颤了颤,按着胸口的手指倏然攥紧。 他呼吸逐渐急促,勉强开口:“妈,是我错了,您别生气........” 俞笙话还没说完,身子忽然晃了晃。 同一时刻,时幸迅速意识到了俞笙的不对劲。 “俞笙?” “我.......我好像有点不舒服,”俞笙坐在椅子上,有些茫然地甩了甩头,“时幸,我头晕.........” 下一秒,他忽然毫无征兆地向前倒去。 时幸迅速绕到俞笙身前,一把将人揽住。 俞笙呼吸浅而急,他头颈无力往下垂落,手指冰凉发颤。 旁边的俞母也终于意识到了俞笙的不对劲。 她有些慌张地站起身,想要上前却又满脸无措:“怎么了?小笙怎么突然晕过去了?我去叫救护车........” “先不用。”时幸检查了一下俞笙的情况,忽然开口,“您家里有糖水吗?” 俞母赶忙应声。 她从厨房里迅速端过一杯兑了白糖的温水过来,看着时幸将人揽在怀里,一点点将糖水喂了进去。 过了没多久,俞笙忽然低低闷哼了一声,轻轻喘了一口气。 时幸倏然松了一口气。 “没事,可能是今天孕吐太严重有点低血糖,缓缓就好。” 他抬头看了依旧满脸慌张的俞母一眼,顿了顿,低声安慰道:“您别担心。” 俞母看着时幸一系列熟练的,无声地张了张口:“小笙之前.......也发生过这种情况吗?” 时幸犹豫了一下,缓缓点了点头。 俞母声音发颤:“也是这么.......突然就晕过去吗?” 时幸迟疑了几秒,微微摇头:“没事,只是有点头晕,很少像今天这样.......这么严重。” 俞母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是因为我刚才吓到他了吗?” 她有些语无伦次:“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担心他了,小笙身体一直都不好,之前亚运会比完住院了也不跟我们说,我这次只是太害怕了........” “我知道。”时幸低声开口。 怀里的人似乎听到了些许声响,有些不安地动了动,时幸轻轻捏了捏俞笙的后脖颈,转头看俞母:““不是您的错。”” 俞母停下声音,怔怔地看着时幸。 “我们不是故意想瞒您的,我和俞笙当时回国后领了证,是想立刻就告诉您。” 时幸看着怀里的人,低声开口:“但当时俞笙病的太严重了。” 俞母一愣。 脑刺激实验还是对俞笙的身体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他回国后的这几个月,几乎全都是在医院度过的。 他病得昏昏沉沉,每天除了治疗时会短暂地清醒一下,其他时间基本都是在昏睡,这种状态持续了将近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