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听到这个称呼,靳敖这才幽幽地转过身,似饿虎扑食般把人牢牢锁紧自己的怀里。 白和璧一个没留意,就被一阵巨大的冲力扑倒在床上。 靳敖像狗一样闻着对方潮湿发间清新的柠檬香味,哼哼唧唧道:“白哥,你多叫几声,我爱听。” 感受着背后胸腔的低沉震动,白和璧却是怎么也不肯开口了,白皙的耳垂红了个彻底。 最终还是靳敖泄愤般压着他白哥,在对方嘴唇撕咬了好几口,这才让白和璧再求饶般地多喊了几次“老公”。 白和璧摸着自己有微小伤口的上唇,有些麻木地想着明天上班估计又得给林助理看笑话。 靳敖把头埋进白和璧的颈窝里,深吸一大口对方身上的凛冽香味,愤愤道:“看你还敢不敢无视我!” 白和璧无语:“行了,别蹬鼻子上脸的,差不多得了。” 靳敖更生气了,抱着人就狂咬对方白皙的后颈,留下了一脖子的牙印:“明明是你先“冷暴力”我的!是你说话不算话!” 白和璧无视男人的无理取闹。 “……噢,对了,”白和璧看他一眼,把粘人的大家伙推开,和对方保持安全距离,坐起来,拿起床边的毛巾,擦擦自己潮湿的发间,“明天我有个比较重要的应酬,可能晚上会晚一点回来,提前和你说一下。” 靳敖知道这是正事,不能再用耍赖来让他白哥早回家,于是蔫蔫地问:“大概几点能回来啊?” 白和璧看了眼手机:“我也不知道,可能得晚上十二点多?” 男人看白和璧擦头发一直没擦到后脑上的一小片区域,就自动接过对方手里毛巾,帮对方擦拭了起来,温热的指尖相互触碰,亲昵异常,仿佛已经度过很多年的老夫老夫一样。 靳敖认真地擦干每一滴水珠,确保白和璧不会因此着凉:“好吧,那我等你回来。” 白和璧被他擦得舒服得眯起了眼:“不用等我,你自己先睡,不用等我,乖一点,我很快就会回来。” 靳敖还是兴致不高地应了一声:“……嗯。” 帮白和璧擦完头发,男人忽然想起了什么,盯着白和璧看个不停。 白和璧疑惑地看回去。 “那哥你要先和我约定好,应酬的时候不准和别的男人太亲密!……女的也不行!”靳敖不把人放在自己眼皮下就担心,又在对方的后颈上留下个牙印,作为自己圈地的印记,“你要时刻记住你现在是有家室的人!” “我知道,”白和璧无奈道,转过头去安抚着亲了亲男人的烟灰色眼睛,“……别咬了,明天我又得穿高领的衣服了,勒着脖子很难受的。” 靳敖很听话地停了动作,得寸进尺道:“那今天晚上的奖励?” “太晚了……”看着靳敖一瞬间变得暗淡的眼神,白和璧又有点不忍心。 “……算了,我帮你吧。” 靳敖的眼睛又亮了起来。 *** 翌日清晨。 两个人都顶着黑眼圈起了床,在床上缠绵了一会后,就都翻身起了床。 因为前几天偷懒太严重,两个人各自都不得不回到各自的公司处理起了事情。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给对方点了外卖,都心有灵犀地提前预定了各自爱吃的菜系。 白和璧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能这么默契。 就像是天生就要契合在一块的一样。 他吃着靳敖给他点的粤式点心,心想着“奖励”的形式或许可以更别出心裁一些。 一直忙碌到晚上十点多,靳敖刚从和自己的国外的合伙人告完别,正准备回家,却在办公室门口接到了白和璧的电话。 白哥不是在应酬吗?怎么有空和他打电话? 他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手机,点了接通,可没想到电话那边传来的是林啸特助的声音,背景里还有喧哗的说笑声和酒杯碰撞的清脆声音。 林特助的声音有种强装出来的镇定:“靳总?” 靳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以为白和璧又发生了什么意外,有些急了:“是我,白哥发生什么事了?” 林啸犹豫了下,继续道:“是这样的,白总他喝醉了……说要让您接他回家,您看您那边有空吗?” 靳敖一愣。 “白总说,他今天晚上就想让您接他回家,您现在可以过来吗?”林啸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憋得发颤。 靳敖震惊,一听还有这种好事,连忙应好:“有的有的,你们现在在哪?我立刻去接他。” 林特助报了一串地址,靳敖查了下地图,今晚白和璧应酬的地方和靳敖的公司相离不远。 “行,我马上到,你跟你白总说,到了我会再打电话的。” 他挂断电话,按照林啸给的地址,开着自己的车,火速赶到了白和璧应酬的酒店外,被等在外面的林特助带着进了包厢。 靳敖隔着一扇门,都能听见他白哥冷静自持的声音。 在一众油腻的中年音中,白和璧的清朗的声音宛如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天籁:“……嗯,我男朋友马上到了,王总你们慢慢喝,我先行告辞了。” 靳敖听出了对方话语里的冷意。 看起来他白哥似乎并不喜欢在这里多待。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确认自己的装扮不会给白和璧丢脸后,就挂着疏离温柔的笑容,推开了房门。 “白哥,我来接你了。” 白和璧抬眼,望向推开房门的英俊男人。 烟灰色眼睛的男人身着得体的西装,勾勒出对方结实精壮的肌肉线条,头发一丝不苟地贴在鬓边,行为举止绅士异常。 总而言之,靳敖这身行头就是蛮能唬人的。 哟,靳敖原来还有这副正经样子。 白和璧对靳敖刮目相看,对自己男朋友的理解又深了一点。 ……不过不得不说,他还挺吃这套。 他站起身来,向酒席上的各位落落大方地介绍道:“这是我男朋友靳敖,刚从国外回来国内发展,大家以后在生意场上见到,得多多关照一下,在此谢过各位了。” 饭桌上的老总脸上带着笑脸,心里却直犯嘀咕。 白和璧这不是才和司青舜离婚了大半年吗? 这又找了一个? 虽然心里八卦欲起,但表面意思还是要做足的。 “嗨,白总这话言重了!”众人打蛇上棍,拍马屁拍得一个比一个溜,纷纷道,“靳小友这一表人才,一看就是青年才俊,还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高材生,这是为我们S市的圈子注入新鲜活力啊!” 靳敖挂着嘴角的笑,牵过白和璧的手,无需刻意,自然地展示着两个人浑然天成的亲昵。 烟灰色眼睛的男人不卑不亢道:“大家言过了,白总他身体有些不舒服,我就先把我男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