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新任男友,大约也不会有这么快就住在一起的要求,但之前二人本来就交往过,彼此也算是知根知底,所以提出来也不算突兀。 理由都很充分,连谢秋水自己考虑这个问题,都觉得顺理成章。 离开这里,远离程知礼。 她略微思索了一番,开口道:“嗯,住在这里是挺不方便的……” “是吧。”李祁言很是贴心道:“这周末怎么样?” 程知礼忽然小声同身边的林春露开口:“看看这个视频……” 谢秋水一个激灵。 视频…… 程知礼手里有视频的。 他自然不会把视频给林春露看,大概是其它什么视频,但这个时候忽然提起这个,是在警告自己吗? 谢秋水终于抬眸看了程知礼一眼。 他回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谢秋水话锋一转:“但我习惯了,开车也很方便。搬家麻烦,以后再说吧。” 李祁言很是热情:“一天时间就能解决了,麻烦一次,以后都很方便。” “以后再说,我主要还是想跟露露在一块。” 谢秋水平时最好说话,很少拒绝他人,可是今天却很固执。 李祁言还想说什么,林春露打断了他:“搬家确实很麻烦,祁言,你就别勉强了。” 话题止于此,搬家的事情不了了之。 林春露对二人的复合却有着意外的热情,周末虽不搬家,却也能在家里张罗着庆祝。 程知礼和李祁言随着两个女孩子的爱好,在客厅的地垫上铺了一地下酒的东西。 林春露举着酒杯,忘情得跟李祁言干杯:“小水交给你,可是你的福气,你要好好照顾她,以后可别再弄丢她了。” 李祁言恭维着:“一定一定。” 一旦跟程知礼一起同桌,谢秋水就有些紧张。 尤其是在李祁言强调自己是他女友的时候。 怕程知礼像那天晚上一样,啃咬自己的身体,那种一直要忍痛的感觉,并不是很好受。 林春露和李祁言的兴致很高,拉着谢秋水和程知礼喝了几杯酒,谢秋水就有些头晕了。 地上有地垫,她就着上面躺了下去,林春露不胜酒力,也跟着躺在地垫上,倒是李祁言和程知礼聊得投缘,谢秋水眯着眼睛的时候,还看到李祁言拉着程知礼的手,聊着关于健身的话题,聊到后面,就开始比腹肌了。 聊个鬼。 在大家面前,程知礼就是个金牌男友的形象,平时捧着林春露,放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所有认识林春露的人都很羡慕她,找了这么个男朋友。 以前自己也是这么以为的。 他怎么就那么能装呢? 谢秋水转了个身去,不听不看不理会,趁着酒劲闭眼,很快就睡了过去。 她是睡在李祁言旁边的,所以身后有人抱住她,在她后面的脖子上舔醒她的时候,她下意识以为是李祁言。 谢秋水迷迷糊糊道:“别弄……” 人都在。 34:在闺蜜和男友面前,被闺蜜男友强迫带到高潮(二更) 身后的人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小水,你身上很烫。” 她脑袋都是懵懵的,声音在她耳边有些遥远,只闷声回了句:“嗯。” 酒喝多了,在散热而已。 她还记得之前李祁言坚持的话题,突然强调:“李祁言,我不搬家。” 身后的人却没了之前的着急,平静得问道:“为什么?” 谢秋水懒到都不想找理由了,直言道:“我不想。” “那就不搬。” 男人松了口,谢秋水感念他突然同意,他将手伸到腰间摸的时候,谢秋水都忍住拒绝的意思,不去推了。 大手在腰间揉搓,似乎比她的身体还烫,温度从指尖传递到她的身体上,酥酥麻麻的,谢秋水最终还是忍不住去抓住他的手:“别摸了。” 她知道现在在哪里。 且不说旁边有人,她不想跟李祁言在这套房子的任何一个角落发生什么关系。 更何况,程知礼也在这一小方天地里。 男人依旧在浅浅舔弄着她的脖子,手虽然被她抓住,可也是定格在腰上的,只要用力捏一捏,就能刺激到谢秋水的痒痒肉。 她扭动了下身体,有些生气了:“李祁言,你别捏我。” “嗯。” 他今天也很好说话,应了声就不捏了,可脖子后的舔弄却还在继续。 舌头湿湿热热的,由下往上舔着,时不时亲吻两下,用唇的温和作为缓解,和舌头交替进行。 谢秋水没有和李祁言一起做过的记忆,竟不知他也能如此耐心,专门用舌头去挑弄自己。 李祁言对她来说,是个陌生的体验,谢秋水有些害怕得蜷了蜷膝盖,想把身体缩成一团保护自己。 热痒从脖子上散开来,谢秋水有了酒精壮胆,竟也敢加重了呼吸,不怕被人发现了。 仅仅是勾弄脖子,她的感觉就上来了,可她现在还存着一点理智,有些妥协:“回去房间……” 她想起身,可对方的手就抱在她身上,不让她逃走,还掰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脑袋去,加上他自己凑上来的动作,吃起了谢秋水的耳朵。 谢秋水的耳朵是碰不得的地方,如今酒入细胞,更加通透敏感,哪里经得了突然用又热又柔的口唇舌头吃舔。 她开始怀疑,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一样,发起情来不分场合不分地点,先发泄了再说? 她试图唤回对方理智:“李祁言,你呃啊……” 对方忽然咬住了耳朵,谢秋水疼得直变了个音调,身体还打了个哆嗦。 “疼……”谢秋水大口呼吸:“松……松开……” 男人趁机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绕进了胸罩里,直接找准奶头的位置,用手掐捏。 谢秋水两边受疼,忍都忍不下来,直哼哼。 难怪那天晚上一点记忆都没有。 这么疼,身体的保护机制,也会让她不愿意记起。 谢秋水开始挣扎,拉着他的手想从衣服里拿出来,却怎么都离不开对方的手,背后一直贴着对方的正面。 反而在挣扎动弹之间,拉扯着乳头变得更长,娇嫩的地方被这样拉扯,谢秋水疼哭了,也不敢放出声来。 他撩起谢秋水的裙子,对着白嫩的屁股,又掐了几下。 因为拍打会出声音,所以只能用掐。 谢秋水被掐得脚一蹬一蹬的。 手法太恶劣了,她一点都不想这样,即使在别人面前有刺激加成,她也不怎么感觉得到快感。 李祁言一点都不会。 男人掐够了屁股,留下了几道红红的痕迹,手又挪动到她的身前,摸到她内裤的边缘,摸到了一条细绳。 程知礼在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