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企业就是药店连锁,手头总是能弄到各种各样的药物。 江云着急了:“会对身体有害吗?” “顶多最近几天时间精神萎靡一些,一般不会有其它副作用。你如果担心他们醒过来的话……”她走到床边,狠狠地打了下程知礼:“程知礼你个混蛋!” 谢秋水眼皮动了动,床上两人便没有其它反应。 林春露眼眶微红:“不到天亮,他醒不了,可是能对周围的环境有感知,就是醒不过来。”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放到桌上:“涂在重点部位,她一定会求你……” 让程知礼听到,谢秋水求着别人干她的声音。 “一定要这样吗?” 明明林春露看着单纯的模样,笑起来人畜无害,可是江云从接触到她开始,她做的事情,就完全不是一个女孩子可以想出来的。 林春露不为所动:“对,一定要这样。你抓紧时间吧。” 江云闭了闭眼:“你能别在旁边看着吗?你想报复的是程知礼,我请求你,给秋水姐留一点余地……” “你很喜欢她?” 江云坦然道:“如果不喜欢,我想,不会有人愿意接受你这样的胁迫。” 林春露笑了笑:“发生了这样的事,你之后还会对她负责吗?” 江云斩钉截铁道:“会,我会带她远离你们这群疯子。” 林春露默了默,迈开腿脚。 走到门口的时候,又突然回过头看向江云:“你说过的,要对她负责,如果你没做到,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你也见识过了,我就是疯子,什么都做得出来。” 江云现在是知道谢秋水所有不堪的人,所以只有跟他在一块,谢秋水才能无后顾之忧,才能不怕再次被人威胁。 那么不会拒绝别人的女孩子,她或许刚开始会不愿意,可是只要江云一直磨,她总会同意的。 她一直都是最好说话的一个人。 又或许,林春露只是想让谢秋水一辈子记住这种耻辱。 江云坐在床头看着谢秋水,从哪里开始,突然不太会了。 只是做个任务,只要拍下她在程知礼身边求自己的画面,就够了。 谢秋水还在昏睡中,刚才林春露那一声有些吵到她,隐约能听到身边人在聊天。 聊的什么内容她听不清楚,只觉得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心里产生了戒备,挣扎着想要清醒过来看看。 可她醒不过来,只突然感觉到被子被人掀开,身上一直搭着的重量也轻了下来,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直冲着她的胸口,一碰,便是一股凉凉的感觉。 手指在她的胸口上抹了什么东西,手指离开之后,乳头变得十分冰凉。 接着又有一只手伸到了她的裤子里,贴在她的阴户上,用手指划过外面的每一个角落,走到哪里,哪里就凉一下。 冰凉的东西并没有影响它本身的触感,丝丝缕缕得从下面传递到上腹,让她在梦里就已经跟着发热了。 是已经挑弄了一会儿了吗?怎么身体突然就有了反应? 忽然,一根细细的东西插入到了她的阴道内,有点硬,但似乎也带了和手指一样的东西,一进去,谢秋水就感觉自己的小穴内碰到的地方都跟着冰凉下来。 棍子捅到一定深度停了下来,开始左右上下地搅动。 整个阴道随着对方的搅弄降下温来。 细细的棍子还没离开,谢秋水就觉得胸口开始有了变化,没了一开始的冰凉,反而开始变得灼热起来。 灼热伴随着虫子的啃咬般,开始发痒起来。 “秋水姐?” 耳边的声音开始清晰了些。 谢秋水难受却动弹不得,哼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效果这么快吗?” 江云放下手中的东西:“秋水姐,你醒了吗?” 痒意越来越强烈,像是里面有千万只虫子再爬,并且感觉都集中在那两点上,想抓,想有人帮忙抚慰她,想立刻将奶头塞入到程知礼的口中。 谢秋水痒到奶尖直接有了反应,薄薄的睡衣直接有了两点明显的凸起。 他都不用碰,谢秋水身体就已经有了明显的反应。 江云解开她的衣服,露出她白嫩坚挺的双乳,奶间已经发胀到红里透紫了,之前也没见她动情这么明显过。 是不是药量用太多了? 江云连忙找来湿纸巾,给她擦着奶头上残留的药物。 本就万千蚂蚁在爬着,好不容易有东西碰到了她的乳尖,好像瞬间就有了救一样,谢秋水百无禁忌,只觉得什么东西能来摸一摸碰一碰都好,湿纸巾便给了她希望。 “哼嗯……” 已是快感出哼声了。 纸巾擦一下奶尖,那挠痒的酥麻便能迅速传递到身体深处。 可是擦几下就离开了。 谢秋水此刻连纸巾都离不开,难耐得挺胸。 为什么不多擦两下? 而此刻不仅是纸巾的离开,甚至于下面,谢秋水都感觉开始发热了,根据对方的抹药顺序,从外阴户,一直灼热到小穴里。 是谁? 谁放了那么多小虫子进自己的阴道中? 好痒,好想蹭一下,好想有东西插进去磨一磨。 谢秋水挣扎着想从梦里醒过来,可她就是睁不开眼睛,生生要受这份罪。 “程……”谢秋水艰难得发声:“知……” 好不容易才吐出来两个字。 江云吻了吻盖住她眼睛的眼皮:“秋水姐,是我,江云。” 不管是谁,能不能先帮她解决瘙痒的问题?她快被这些不存在的小虫子折磨疯了。 她的额头都开始冒汗了,江云连忙将她的裤子也脱了去。 只见她的阴蒂已经高高得肿起,肥厚的花蒂凸现成了一个小山峰,比江云之间见过的还要肿胀,仿佛轻轻一碰,就能挤出水来。 他又用湿纸巾擦了擦谢秋水的下面。 没想过药效这么强烈。 本就有让人瘙痒的成分,加上香薰的催情,双重效果,便是再能忍耐的人也逃不过情欲的摧残,更何况是谢秋水这么敏感的人。 纸巾擦了擦急又离开了。 “嗯嗯嗯……” 谢秋水开始梦哭。 为什么又来骗她,她以为有人帮忙解痒了。 江云亲吻上她的脸,一路吻到耳朵旁:“秋水姐,你下面流水了。” 为什么不吻该吻的地方? 他慢慢地揉上她的胸口,那柔软而有弹性的触感,让江云几乎瞬间沉醉其中。 可手只是时不时碰到乳尖,那一点点的接触对于解痒没有半点好处。 谢秋水终于忍受不住,缓缓睁开了眼睛。 眼里依旧是蒙上了一层水雾的,谢秋水看到了眼前的场景,恍若在梦里,只有身上的瘙痒是真实的。 在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