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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再度回到潘祺嗣的办公室,在他极度烦躁、着急、失语、怀疑与无奈的表现下,陆思颖只敢站在门前,一动也不敢动,就这么望着潘祺嗣在她眼前不断来回踱步的身影。
驀地,他将西装外套一甩,以克制又隐忍的语调朝陆思颖提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结的婚?」
低垂着脑袋,陆思颖不敢也不愿再说谎,「上个月十四号。」
潘祺嗣拿起办公桌上的桌历一瞥,似是恍然大悟道:「所以这几月以来你一直反常的请假就是为了要结婚?」
陆思颖几乎是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潘祺嗣猛然走近她,扫视着陆思颖交握在身前的双手,再度发问:「你的婚戒呢?」
在他靠近时,陆思颖幽幽地向后一缩,此刻,面对他的提问,只能畏手畏脚地挑起脖子上的项鍊,那枚镶满鑽石的线戒在白织灯着照射下闪烁着光芒,令潘祺嗣感到有些刺眼。
稍稍拉开两人的距离后,潘祺嗣沉声道:「依照时间推算下来,你和秦医师并不是在这里认识。」
「不是的!」这次,陆思颖急忙地抬起头,意识到有些过于激动,抿了抿唇才道:「我和他是透过婚介所相亲才结婚,他来这里担任顾问团是在我们婚后才决定的事。」
「婚介所相亲?」潘祺嗣不敢置信地笑道:「你寧愿去婚介所和不认识的男人相亲,也不愿意等我吗?」
陆思颖听得一头雾水,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
如果说刚才至今的潘祺嗣显得心烦意乱,说出这句话后的他却变得神色慌张,虽然陆思颖试图想要将他的话理解成别的意思,但是在一长串的沉默之后,潘祺嗣逐渐泛红的双眼已经说明了他的心情。
他哑着声怔然问道:「你觉得我为什么会这么积极想要调回市立第一法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