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孩子……嗯,孩子有三个!两儿一女。你真的很有福气!恭喜恭喜!” 裴陵:“……” 他面无表情,直接抽回了手。 宁黎一愣,问:“怎么了?这么好你还不满意吗?” 裴陵垂眸,语气淡淡地说:“不准。” 宁黎很不服气地说:“怎么不准了?” 虽然有些是他编的,但也基本符合他的人生轨迹啊!怎么裴陵一口就否定了? 裴陵语气很坚定地说:“不准。” “……”宁黎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是吧,那就没办法了。” 裴陵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他问宁黎:“你看了自己的手相吗?” 宁黎眼神飘了一下,才说:“当然看了啊!我以后……我以后也会很厉害!” 裴陵盯着他的脸,低声问:“有几个孩子?” 宁黎挺起胸,震声道:“四个!两儿两女!” 总得比裴陵多一个! 第19章 不能让傻逼把宁黎抢走 在宁黎说完那句话后,裴陵一言不发地往前走。 宁黎:“??” 他赶紧追上去,“怎么了?” 裴陵目视着前方,半个眼神都没给他,“封建迷信。” 从语气里都能听出他的嗤之以鼻了,宁黎:“……” 按理说他说的也没有不好的地方啊,他怎么一点都不信的。 中国人的算命,不就是好的就是准的,不好的才是封建迷信吗?结果裴陵不按套路出牌! 真拿他没办法。 宁黎赶紧追上他,琢磨了一下裴陵的心理,又琢磨不出什么名堂,只好跟他说:“……我跟你开玩笑的,我不会看相,我逗你玩的。” 这么说,也不知道踩了裴陵什么雷点,他脸紧绷着,表情越发冷淡,“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 宁黎:“……” 宁黎叹了一口气,说:“你真是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果然,我们合不来过来是有原因的。” 这句话一出,更完蛋,裴陵直接加快步伐往前走去,比起他之前的速度,可以说是疾步了。 宁黎吓了一跳,他第一次看见裴陵走得这么快,不过裴陵的脆皮是深入人心的,他赶紧追上去音量都提高了几个度说:“你别走这么快啊!” 要是出什么事他可担待不起! 裴陵不理他,他们俩身高有天然的差距,腿长也不一样,裴陵要想甩开他,还真的不难,毕竟他先天优势,步子迈得就大,没几下,就又超过宁黎,大步走到前头去了。 宁黎:“……” 不是,他哪儿得罪他了?他也没说错什么话啊? 宁黎也不是不能追,但这样下去不是没完没了了吗?他才刚出院啊!怎么能跟他竞技走! 宁黎直接滑跪求饶:“你等等我,哎,我都追不上你了,我靠!我脚扭到了!” 这话一出,裴陵果然停住脚步,扭头看他,宁黎赶紧俯身,做出崴脚的姿势,眼里也挤出几滴尿,嘶了一声,“好痛!痛痛痛!要截肢了!我以后可怎么办,怕是要坐轮椅了。” 其实宁黎演技很夸张,一看就知道是假的,但裴陵看他这样,只停顿了一下,就调转脚步,走了回来,快到宁黎面前时,宁黎猛地发力,扑到裴陵身上,两条手臂一把抱住了他,像把锁一样挂在了裴陵身上,“让你别走那么快,你还走那么快,哈哈,被我抓到了吧。” 裴陵:“……” 因为天气热,宁黎身上沾染了几分汗意,浑身都是热烘烘的,那股热意像岩浆一样往他心里钻,让他差点没站稳。 “……你做什么?”裴陵发觉自己的声音都哑了,似被宁黎身上的温度灼烤,失了所有水分,他手微微动了一下,想碰宁黎的肩,但又很快落了下去,任由宁黎单方面的抱住他。 宁黎说:“抓你啊。”他抽身出来,抓住了裴陵的手臂,一派的亲密,拉着他往前走,“走吧,回家。” 火炉离开,裴陵抿紧了唇,虽浑身紧绷,却也没抽开手臂,老老实实地跟随着宁黎的步伐回家了。 到家门口,宁黎头一次有那么点欢天喜地地对裴陵说:“裴陵,明天见!” 裴陵停顿了一会儿,才回:“明天……见。” 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宁黎已经“啪”的一声关了门。 裴陵:“……” 他拿出钥匙,进了门。 * 过了几天,学校又来了一次周考。 每周一次小考,只看班级排名,不排全校排名,一月一次大考,会有全校排名。 宁黎觉得这样挺好的,有效的保护了他的小心脏,不然他会焦虑死。 分发试卷的时候,江值压低声音问他:“你这次想考第几啊?” 宁黎理直气壮地说:“第一!!” 江值费解,“你怎么每次都放大话的。” 宁黎说:“这叫气势,你不懂,气势大于天,万事皆可成,一点玄学Buff。” 江值:“……” 霸服什么意思? 开始考试,江值偷瞄了一眼宁黎的卷子,被宁黎察觉到了,没见他挡,反而是贴心地把卷子往他这边挪了挪,答案近在咫尺。 江值:“……” 太大方了吧! 而且他不是这个意思。 江值收回了目光,专心写自己的,他成绩是差,但是他也有骨气的,绝不抄人家答案。 考完一门结束,课间休息的时候,谭正突然凑过来跟宁黎说话:“宁黎,刚才数学那道大题我不会做,你能教教我吗?” 宁黎惊悚道:“你竟然不是都不会做吗?” 谭正:“……” 他脸立即涨红起来,旁边的男生忍不住“噗嗤”笑了起来。 谭正羞恼道:“是都不会做,你教教我。” 宁黎:“……” 宁黎无奈地说:“老师都没把你教会,我哪能教得动你啊。” 谭正:“……” 谭正委委屈屈,“那怎么办?” “……”宁黎心平气和地给他提建议说:“这样吧,你先从初中的基础开始补,你家里不是有钱吗?你找补课机构。” 一说补课,谭正就头疼,宁黎看他表情不对,立即安抚道:“没事没事,不补课也没什么,你就这样吧,没事。” 宁黎要是给他语重心长的补鸡汤,谭正不一定听,但现在他感觉宁黎离他们越来越远——学霸和学渣一向是没有共同话题。又听宁黎冷冷淡淡地提截然相反的建议,谭正一下子委屈炸了。 要是为了他好,不应该劝他好好学习么?怎么还说不学也没什么呢,要是读书不好,怎么他自己都痛改前非努力复习呢? 要不怎么说人生而犯贱呢,顺着来不一定能达成目的,反着来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