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的声音清晰响起,疾步奔向舒清晚,“堵死我了,我终于到了,久等了宝贝,我们快进去吧。” 舒清晚并未放过去太多的注意,就连遇到故人,仿佛也只是一件常事。 她应了声,跟梁初楹一起进去。 太久不见的人。 或许已经见面不相识。 作者有话要说: 你完了容隐,一见面就是你和她! 注:【以山海经等神…神话世界】——长江文艺出版社 【神兽图像的艺术…再创造】——论文《九原岗神兽形象在当代雕塑创作中的体现》 第47章 她的腰肢被勾勒得很细。 这件外衫,将身材遮得影影绰绰。 容隐微阖了下眼,收回视线。 合作方还在说着事情,并没有察觉异常。只有谈微知道,她一出现,容隐的注意力就已经放在了上面。 过去三年多,容谈两家的合作接近尾声。这是最后一个大型项目。 而这几年,他们除了工作之外私下里并无联系。 很多人还以为他们关系正常,也有些以前的朋友觉得说不定他们还有希望,叫她再努力努力。 可是只有谈微知道,有一次她借着共同好友生日聚会的名义,穿着很清凉地出现在他面前,可他的眼中对她毫无波动。 那一次,叫她心凉。 她知道,他一点也不爱她。 真对一个女人有感情,不会是这种眼神。 结束交谈,容隐伸出手,与合作方交握。 他变化很大,随着成熟,也更淡漠,气势比前几年还要更甚。 而自从他几月前压下容简上位,他在北城就已经无人再敢小觑。 那场战,简直叫人愕然。 之后容家到底是由谁当家做主,已经一眼分明。 虽然这几年容隐的棋局被僵住,但已成过往。 这个圈子里,都是聪明人,从来不用别人多说。 … 梁初楹随手搂过舒清晚的腰,那件外衫与她腰肢紧贴,衬得她身段盈盈。一量起来,果然只手可握。 梁初楹爱不释手。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舒清晚的身材好像更好了。 她们往里走去,早早就有人出包厢来迎。 刚才遇到得突然。 几年不见,舒清晚当做他们早已结婚。 不过看起来他们现在应该很好。 从校园到婚纱,从青梅竹马到顶峰相见。她的退场,就是成全。 但是没关系,他们之间早已结束纠缠。 饭桌上,大家接着刚才没聊完的话题继续。 舒清晚这次受邀回国,如果一切顺利的话,“Night”会和苏绣联合,推出全新的一个系列。 她过几天要去苏城也是因为这个合作。 饭局结束的时候,舒清 晚和梁初楹一道离开。两个女孩走在一块,自成风景,招惹目光。 自从梁初楹回国,她们见面的频率直线下降,上次见面已经是大半年前,这回好不容易重新会合。 梁初楹问了下大半年前的一个小男生有没有希望。一个接一个的优质弟弟被她拒绝,梁初楹扼腕叹息。 舒清晚淡淡否认过后,看向她,“你呢?” 梁初楹被问得愣住,打了下磕巴:“什么?” 舒清晚轻挑眉梢,眼神似有深意。 当时梁初楹本来不着急回国,在国外也还有想做的事情。主意改变得很突然。 她没猜错的话,和林檐有关。 舒清晚的目光仿佛洞察一切,梁初楹心跳都快了两秒,差点以为她什么都知晓。眨了下眼后,轻声说:“我还单身呀。” 无辜又轻巧。 舒清晚轻笑。 她有司机来接,舒清晚开车来的,走去停车场。低头点着手机,叫了代驾。 这边是露天停车场,月光混杂着灯光洒落在身上。 忽然,舒清晚意识到什么地抬眼。 他站在路灯下,身形颀长,看起来已经等候多时。 但也不一定在等谁。 偏偏她的车也停在那附近,绕都绕不开。 舒清晚开口道:“容总,好巧。” 几年不见,疏离更甚。 月光清冷,她站在那,身量纤纤,气度比之当年还要卓越。 这几年,她的成长惊人。 像是一朵已然长成,正在傲放的花。 容隐撩起眼,并没有委婉:“不巧,专门等你。” 舒清晚一顿。 她静静看着他,等他挑明来意。 “刚才跟谈微只是因为公事见面。当年两家联姻取消,合作并未受到影响。现在所有项目基本结束。” 简单一句话,信息量满满。 刚才的撞见,被他澄清。 ——他们之间,并无干系。 他一身黑衣黑裤,尤为冷峻。却也会解释起这些。 舒清晚眉梢轻挑,“容总,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容隐走近她。 气场有些迫人。 舒清晚却半步没退。 “这些不重要。” “那,白月光呢?” 舒清晚眸光不变,依然冷静。 他知道了当初虞杳杳告诉她的事情。 就是不知道当时情况如何,虞杳杳还好吗? 容隐的眸色微深。 他大概知道她回国的时间,没想到就是今天。 他紧盯着她的眼眸,“没有什么白月光。” 他首次开口解释。 所有的闲适与高傲,不复存在。 “我跟她在一起过一段时间,确实也是她提的分手。但我并没有不愿。”他嗓音沉静,其中夹杂着很熟悉的冷情,“于我而言,这段恋爱可有可无。” 淡漠得令人心惊。 “她出国的同年九月,我因公事出差纽约。与她一面未见。” 什么她分手他不愿,因此追去美国…… 谣言四散,都是莫须有的事实。 一想起,他的眸光便微冷。 距离一近,容隐闻见舒清晚身上的香水味。 清甜的,跟她今晚的穿搭一样,很撩人。 早就换了,不是最初那款,也不是借口和择暮有关联的那款。所有事情,仿佛已成过往,在她那边翻篇。 容隐忽然启唇:“当年换香水,是因为她吗?” 他在确认某一个早就想确认的答案。 舒清晚冷静地看着他,没有回答。 而他已经从中接收到答案。 只道果然。 他的下颌微紧,道:“她的香水,与我无关。只有你的香水,是我参与调制过。” 她是他亲手浇灌的花。他参与了她的整个青春。 除此之外,他哪来那么多好心与时间? 所有疑惑被解清。 “当年没有跟你提起,只是觉得无关紧要。早已过去的过往,我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