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吧[笑cry]】 一开始只有一个两个,但一有人冒头,很容易就出现跟风。 这些质疑声混杂其中,显得格外突兀。 偏偏叫嚣的声音逐渐加大。 连Night这边的工作人员都注意到了。但时间已晚,舒清晚已经休息,现在只能看看明天的情况。 有人一提起,其他人也想了起来。好像很久没有见过她的人。 之前还能看到她的各种消息,但这段时间她就跟消失了一样,毫无音讯。 那些质疑的人越来越多,有人忍不住怼:【姐姐要是在上网的话,别理那些蛆虫。你看看我这条:你真的很棒!!】 有个还在英国留学的女生站出来维护说:【你们知不知道这些赛事是什么含金量?没读过书就去多读点书,在这边找什么存在感。在这内涵谁走后门呢?你家这么有本事,怎么不给你也找进去?】 【仇富可以,但别无脑。人家从头到尾说过一句自己的身份了吗?有些人眼睛别太红。】 【恕我 孤陋寡闻,看到这条消息我才头回点进去Night官网,第一眼完全被惊艳到。能做出这些作品的人,拿这个奖还需要走什么后门。】 【还真别说,获奖的作品我看了,色彩的运用太新奇了,完全不拘泥于传统保守的运用。第一名和第二名很难抉择,但第一名绝对是实至名归!】 网络上吵得厉害,天都还没亮,已经喜提了一个热搜,而且眼看位置还在上升。 杭助理看着情况,将相关信息收集好发到了容隐手中。 不知道舆论走向会如何,但是根据经验,他看到了一点要烧起来的苗头。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第89章 深夜,容隐刚在和宋女士谈事情。 婚嫁礼仪繁琐,主要是聊届时下聘的相关事宜。 上回他说消失就消失,那么大一摊子的事情说撒手就撒手。没想到这一回来,提起的就是婚事。 宋棠音又惊又喜。她操心已久,原本以为这逆子准备继续单下去,没想到还会有好的进展。 他未来妻子的聘礼容家从他还未成年的时候就已经着手在准备,就算现在要现拿出一份礼单来也并不难。但容隐显然不准备就这样用,他还想再作修改与完善。 这些都是小事,宋棠音随了他去。只是按捺不住好奇,问说:“跟人家和好了么?” 容隐微顿,颔首。 这一条路,显然并不容易。或许她的一念之差,他们现在已经陌路。 这段时间他不在,宋棠音和丈夫可是被累得不轻。但她倒是没有多抱怨,只是道:“以前是家中插手太多,也给你们造成了很多妨碍。你好好哄一下人家,以后好好在一起。”她顿了顿,“爷爷应该也后悔了,这两年一见到我都要过问一下你的婚事,看得出来着急。而且,他哪里是真准备跟你断绝关系?” 老爷子就是脾气太硬,这几年随着年纪渐渐大了,也开始软和下来。 容隐垂眸扫过一眼手机上的信息,随口应着宋女士的话。 宋女士又问:“所以我们什么时候能见到人?” “再过段时间。” 进度赶得太快,他怕她更不适应。 宋棠音眸光有些复杂。她算是看出来了,她儿子这是被吃得死死的。 时间已晚,容隐不准备再打扰她休息,事情的大致框架定下,一些比较细的事情可以从长计议。他刚准备回房,被宋棠音叫住:“站住,给你爸爸也说一声。他替你出了趟短差,现在还在欧洲呢。” 容隐失笑。散漫道:“这就发。” 宋棠音睨了他一眼。 容隐点开手机,看了眼网上的情况。 那些消息可谓无稽之谈。她要是愿意借这些力的话,那她想走的路不知能有多容易。但同样的,走过的路也都会有水分,不会像现在这样,每一步都实打实,也拥有着能走任何一条自己想走的路的能力。 他的目光扫过那些舆论的同时 ,也扫过不少“老婆”的称呼。他们倒是叫得坦荡。 他吩咐杭助,让人协助引导一下风向,剩下的事情等她醒来再做决定。 容隐今晚就在这边留宿,他熟练地穿过池塘假山旁边的一条小路,回到自己居住的那边。 但是容宅对她来说陌生。他还没有带她来过。 容隐平生以来,还没有这样认真地将一个女人安排进自己生活的每一块内容之中。 这是头一回。- 舒清晚睡醒时,她的手机里已经堆满了消息。 公司那边在等她回复,还有很多好友发来的询问与关心。 舆论发酵得不是很严重,有信者,也有不信者。这个时代很多网友更趋于理智,没有那么容易被人带着走。 就这么一小段时间,助理同她说,已经联系到赛事主办方那边,可以帮忙给出公正的证明。 舒清晚揉了揉有点发晕的太阳穴,想起床去倒杯蜂蜜水喝。她回道:【可以。先公布回应。】 回是要回的,可以先发一条稳住大局。 她一边起床往外走,一边在看网上的实时言论。 【她是苏城官方指定的传承人,官方有那么傻吗?随便指一个有名气的就来做?肯定是有实力,也肯定做过了背调。我相信官方选人的眼光。】 【普通网红塌房我信,但是你要说苏城官方严选的有问题,那我可就要怀疑一下你了。】 官方传承人的身份,也给她支撑起了一定的信任度。 一开始看见消息时,舒清晚的心头确实一紧,但现在也慢慢地冷静了下来。 覃漪今天没去公司,在客厅里插着花,修剪花枝。见她起了,转头便让阿姨去泡杯蜂蜜水来。 蜂蜜也养胃,她平时喜欢让女儿喝一杯。 覃漪让人将刚插好的一个花瓶送去舒清晚房里,笑着朝她招手,“睡醒啦,宝贝?饿不饿?” 舒清晚刚起床,有几分犯懒。 “还好。” 今天是周末,她看看家里,却没看到人。另外两个她就不说了,只问道:“爸爸呢?” 覃漪给她梳了下头发,闻言一顿,幽幽道:“他昨晚失眠到天亮,刚睡下没多久,我就没叫他。” 明明说好了以后可 以让女儿女婿都住家里,但是安慰效果似乎不大,林先生还是失眠了。 舒清晚意外:“怎么会失眠?” “……他回家的时候遇到容隐了,两个人聊了几句。” 后面的原因想也知道了。 覃漪都不忍心戳穿。 舒清晚:“……” 母亲寥寥几语,她大概也猜到了。 覃漪叹一口气。这才哪到哪?等到女儿结婚的时候,那才是大关呢。 舒清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