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怎么看他怎么喜欢,夸赞不已:“哎呀,你这孩子就是心细,手还这么 巧!” 做生意是一把好手,私底下又这么会疼人,覃漪笑意盈盈,“别着急回去,在这多玩会儿。你平时都喜欢吃什么?我让厨房去做。” 容隐很适然地接话:“不着急。那就麻烦伯母了。” 区区一日时间,他刷新了他在她心目中所有的刻板印象。 舒清晚震惊。 “怎么会麻烦,你这孩子说什么客气话。” 就算再麻烦,恐怕覃漪都乐意。她去忙活了起来,让阿姨加几道他喜欢吃的,再加几道梁初楹喜欢吃的。 林稷年和覃漪的水向来都端得很平,就算倾斜也是朝着小女孩子倾斜。 只剩他们三人,容隐轻抬眉骨,看向诧异看着他的舒清晚,淡笑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 林檐嗤了一声。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绿茶会装的男人。 第101章 舒清晚艰难地摇摇头。 他怎么会有问题,有问题的是他们。 就他随手放出来的这几招,都够他们学很久的了。 到时候去见他的家人,她恐怕没有这么厉害。舒清晚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 容隐唇角勾起,看着她的发髻,想挑个发饰点缀下。 她面前的梳妆台上摆了不少首饰,就像是古代贵女的梳妆匣。 他随手拿了根簪子,“你买的吗?” 舒清晚忽然想起什么。 而林檐已经替她先回答:“这根不是随珩送的么。” 在容隐上位之前,随珩的追求他这个二哥可是都看在眼里。 容隐动作微顿,垂眸看着手中的簪子。 在他们还没有复合的时候,她的生命中出现了很多新的人。 新的男人。 这几年,他去见她时都见过好几个。打着同学们一起送她回家的名义,个别男生混在其中,其实那点心思都已经透过眼眸一展无遗。 他的眸底是一片隐晦的暗色,容隐阖眼敛去,转动了下手中的发簪,只是将它放回去,“不太搭,换一根。” 林檐一点没给面子地笑出声。 可容隐是什么人,那份淡定不容易破灭,面色不改。 不管是真不搭还是假不搭,反正容先生的评价摆在这里。 他挑了另外一根簪子插进发间。 临走时,目光又从梳妆台上扫过一眼。 … 外面,梁初楹误打误撞地在厨房碰见了覃漪,她也没什么事做,顺势被留下。 覃漪在指挥着做这个做那个,因为今天兴致高,还亲自动起了手,时不时就会问一句她想要哪个。 阿姨给了梁初楹一杯鲜榨果汁,她抱着喝。 覃漪不要她动手,她在旁边陪着说话覃漪就很开心了。 她们闲闲聊着,不拘于什么话题。 “我上次还见到你妈妈呢,我要是她我就不发愁了。”覃漪状似无意地吐槽着:“你都不知道林檐有多叫我操心。他要是能找个自己喜欢的人,好好地在一起就好了。” 梁初楹靠在 桌边,捧着果汁眨眼的样子像极了乖宝宝。 覃漪笑笑说:“我们家向来没什么条件啊门槛啊什么的,之前我们都没想过让馥一、清晚去联姻。” 她有意无意地在将林家说得好相处一些,姿态放低一些,别让人觉得高不可攀。 覃漪多通透一人,或多或少能知道一点孩子的顾虑。 她这也已经是在暗示了。 可是覃漪悄悄打量着,却看不出梁初楹的想法。 覃漪温柔地笑,又问说:“你呢?有没有想过找一个什么样的人?” 林檐在找她,走到门口就听见母亲的试探。他不知在想些什么,忽然停住了脚步。 他还没有听过她的这个答案。 梁初楹被问得也突然,垂睫想了想,握着杯子的指尖微紧,轻声答说:“不知道……可能就找一个比较简单的,他对我有好感,我对他也有好感的人。” 覃漪的心一凉。“简单”两个字,一听就跟自家二儿子扯不上干系。 梁初楹看自己的手指。昨天半夜,那儿戴了枚戒指,被套上去的,早上又被她给摘下来了。 简简单单的,家世简单寻常就好,情感经历也要简单。 林檐没有进去,只是倚在外边,微低下头。 男人明净疏朗的眉眼隐了一丝霾色。 她跟他的关系,早就不止是什么“有好感”可以形容。他比谁都清楚,她在说的不是他。 她年龄到了,家里提过结婚的事情,她自己也想过这个问题。只是考虑的结婚对象与他无关。 林檐自嘲地轻扯下唇。 谁能想到,当年处理那么多关系都游刃有余的人,到头来却折戟在了这里。 覃漪大概读懂了梁初楹的意思,也就没有再就着这个话题说,很艰难地装作若无其事地扯唇,“你喜欢抹茶的还是蔓越莓?或者两个都做一点?” 梁初楹眨眨眼,也回过神,“好呀。” 她不知道林檐在外面,专心陪着覃漪做起了饼干。 … 最近风波不断,不过都解决得很顺利,Night这边想一起出去聚一场。 下面的人在提议,舒清晚没有意见,她算了算时间,给助理回说:【到时候我也来。】 所有人就等着她这一句话呢,得了信儿后一下子欢呼起来。 容隐将人搂在怀里,垂眸看着她手机,倏忽出声:“嗯,你不叫我。” 这个陈述句出现得很突兀。 舒清晚仰头:“嗯?” 他们在去机场的路上。随珩今天的飞机,她说好了要去送的,还没叫他呢,他已经穿戴整齐在等她。 所以他们现在是要一起去送机。 他捏了捏她的手,“你公司的人还不熟悉我。” 州越对Night有投资,但他在他们眼里也就只是一个投资商。 如果这是她的主要工作环境的话,容隐也准备进入其中。 他垂目把玩着她的手,上次跟严序的那场对话他还记得。 ——“你也没有那么爱她。” ——“不然怎么会那么久都没准备跟她公开?” 爱慕她的另一个男人带着嘲意地在叩问着他。 在一个公司上班,但是公司上下没有人知道他是她的男朋友。 容隐的下颌微紧。他也没有忘记当时自己的无法反驳。 她说他给她太多,但他倒是觉得,他给她的太少。 两个男人之间的交谈,他看似是胜者,其实不是。 容隐撩起眼,低声道:“带我去?” “唔。” 给人送机要带他,公司团建还要带他,舒清晚感觉自己被吃得死死的。容先生的安全感自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