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有林檐和舒清晚在家。 他拿着电脑在旁边办公,舒清晚则自己看着电影。 安静的午后美好又静谧,室内只有电影里的声音。 过了不知多久,林檐忽然察觉到什么,抬眸看过去,就对上了舒清晚无辜投来的目光。 他一顿。 “怎么?” 舒清晚动作卡顿住,轻眨了下眼睫,“好像要生了。” 林檐眉心一跳。 他一个未婚未育的男人,舒清晚这个妹妹就是上天专门派来考验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 甜得差不多啦,宝宝下章来喔。 Ps:文中用的“他”不是确定是男宝,只是性别不确定的时候厘厘习惯统一用不代表性别的“他”=3 第118章 林檐倏然站起身,慌张写满眉眼。 覃漪的基因强大,他们的眉眼都很像她。林檐是男孩子,更显温柔多情。舒清晚是女孩子,和她年轻时一样明艳又耀眼,甚至青出于蓝。 今天她是去做舒清晚产后的一些准备去了,刚刚出门不久。 舒清晚有很长一段时间对于母亲的定义都是来自于舒母。但是自从那年出国之后,她们之间就切断了联系。回国至今也只见了一面,后来不论是婚礼还是怀孕生子,她都没再和安城有所联系。 覃漪给她塑造了一个全新的世界观。 电影刚放了三分之二,但剩下的也来不及再看完。舒清晚撑了下沙发,想起身,被林檐猛一回头叫住:“别动——” 舒清晚动作一顿。 他扶了下额,忙中有序地收拾着东西,但是看得出来挺紧张。 家里的阿姨们听见了声,已经过来搭把手帮忙。 这几天家里人都在,容隐更是经常在家,小家伙偏巧挑了这个谁都不在的时候。 林檐收拾好东西,带她去了医院。 其实所有的事情全都准备周全,包括要去哪家医院,要做什么……他的慌乱大可不必,但他还是无措到手心出汗。 舒清晚到了孕晚期,如若今天不是有走不开的公务,容隐也不会出门。 他不仅有一场重要的会,期间还替二叔招待了一位南方来的贵客。 ——容家最近与南方那边搭界不少,这一两年,他二叔应该就要往那边调任。 偌大一个网,等着安排布局,等着梳理牵线。他如今坐到这个位置,也少不了参与忙碌。 知道他妻子有孕,饭局临要结束时,客人与他握手,和善道:“阿隐,恭喜了啊。” 他笑笑颔首。 周围陪同的不少都是认识了他挺多年的人。他们亲眼见证着,这位容总自从有家室后,身上的锋锐感明显收敛了不少,气场更加温和,明显变得更有“人夫感”。 这男人成家前后还是不一样。 席间有人在问:“嫂夫人怀孕几周了?” 容隐回答了个时间。他明显对这些信息尽数掌握,了然 于心,被问的时候连想都不用想。 是真顾家还是假顾家,这群男人最能看懂男人。 众人都在陪同着说话,听见答案,有人掐指一算,“那快生了吧?” 容隐颔首:“预产期就在这几天。” 他靠进椅背,姿态落拓闲适。众人一晃眼,都还会以为是又见到了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容二公子。没想到这么快,连容二都要当爸爸了。 正说着话呢,杭助忽然神色凝重地敲门进来,朝容隐指了指手机。 今儿这宴席很重要,如若不是重要电话,杭助不敢打扰。容隐似有所觉,看见他的神色,心中一紧,伸手接过来。 “我是容隐。” 听了几声,他脸色微变。 正好谈的事情差不多了,他起身告罪。 “我太太要生了,容某先行一步。” 众人微讶,忙摆摆手,让他赶紧去。 杭助跟在他身后,带齐了他的东西,打电话给司机,统筹安排。 ——在容家下一代的第一个孩子到来这个世界的这一天,消息已经在北城传开。 … 吃饭的地方距离舒清晚生产的医院很远,完全是两个方向。 容隐这边立时赶过去,但路程远,还堵车,只能任由人拧眉心急。 被堵了十分钟,每隔半分钟他就要抬手看一眼手表时间。到最后,也是被急到没有脾气了,他长长舒了一口气。 容隐给舒清晚打去电话。 那边还没生,但是已经开始疼,林檐去给她买所有她目前想吃的东西。接到丈夫的电话,舒清晚原本想和他说几句话的,但是忍不住轻吸气。 她那边的动静通过话筒清晰地传过来。 她的难受也都被传递了过来,她疼一分,容隐就要拧三分的眉。 他已经快要在车上坐不住。 只能和她扯着各种话,想分散一点她凝聚在疼痛上的注意力。 杭助在副驾驶,将后座的声音听了个全。怎么说呢……容总又在刷新他的认知下限!他还没听过容总这种语气。 不是那种刻意拿来哄女人的油腔滑调,而是掺杂了心疼而不自觉变得小心翼翼的语气。 仿佛在对待掌上珍宝。 也 是因此,才更加令人心惊。 聊了几句别的,舒清晚很快就失去了耐心。容隐沉吟了一秒,落下车窗,目光深远地看向车窗外,正好落在一棵梧桐树上,他的眉心始终蹙着。 “晚晚,知不知道我给我们的宝宝起了什么名字?” 杭助一边和上司一样着急,在关注前方的路况,一边忍不住竖起耳朵。 ——他也好奇。 舒清晚告罄的注意力又被他吸引了过来。她问过他,但是他跟她卖了个关子。这会子提起,她的好奇也被勾起,“什么?” 容隐低眉轻笑了声,不答反问:“你起了没有?” 她想过几个名字,都记在纸上了。 但她更想知道他起的。 容隐不紧不慢地和她闲聊着,“不急,先看看是男孩女孩?” 舒清晚嘟囔:“你真的太坏了。” 他轻笑了声,胸腔震动。 好在,这边道路终于疏通,他所乘坐的车畅通无阻地抵达了医院。 这一天,北京天气难得的好。 … 舒清晚还在疼,一阵一阵的,这会子刚过去,林檐给她喂着东西吃。 小桌上摆满了林檐刚拿回来的吃食,刚进房间就被各种美食的香味扑了一脸。 舒清晚在林家住的时候,经常半夜和林檐开车出去觅食。 相比起她,林檐从小在北京长大,又有自己一群老北京人的发小,总能带她钻进各种看似普通的店找到最好吃的东西。 兄妹俩的革命友谊发展迅速。 容隐开门进去,她正在问:“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