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打屁股/灌肠/半公开惩罚) (第1/3页)
呢?林岑溪听言忙不停道歉求饶,再三保证自己之后一定会乖乖听话。但是顾北本就喜欢让她羞耻,公共调教是不可能少的,不如趁着这次惩罚,先让她试一试。这么想着,顾北的眸色深了深,拿出手机发了个消息出去。早餐已做好,顾北端着两人份的早餐走到餐厅,再回来揽起林岑溪的腰,一边补着巴掌,一边强硬地把人按到木质餐椅上,林岑溪菊花里的姜条在碰到餐椅的一瞬间又往里顶了顶,加上肿痛的臀rou挨着椅面也着实难受,尽管顾北做的早餐很是可口,林岑溪却吃得如同嚼蜡。加上她心里惦记着顾北刚刚说的话,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要被其他陌生人教训屁股,就觉得十分难受。吃完饭,顾北把餐盘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准备进行林岑溪新一天的惩罚。先把她身上的围裙脱掉,既然今天要有其他人来,不给她穿衣服自然是最让她羞耻的,这么想着,顾北再度把林岑溪带到客厅,在特制的惩罚椅上把她固定好后,推来熟悉的大镜子,再开启摄像头,再度面对镜子里赤裸的自己,还有已经红肿的屁股和插着姜条的菊花,林岑溪应该要觉得十分羞耻,却居然有些习惯而感到麻木。她不愿意自己变得十分yin荡,却不得不承认经过了这些惩罚,她已经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懵懂了。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这还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收到哥哥消息的顾云拿着零食饮料正兴致盎然地等在摄像头的另一边,她知道哥哥准备叫家里的阿姨一起过去参与这场有意思的惩罚,原本她闹着自己也想来,但是哥哥却说,这还不是她该出场的时候,顾云一向听哥哥的话,只得耐着性子等在这边看。林岑溪已经被固定好,高高晾着屁股有一会儿了,但是她还没有等到顾北的惩罚,等待的时候,她突然听见大门开启的声音,瞳孔瑟缩的一瞬间,门外的人已经进来,正是顾北家里做菜的阿姨,蔡姨。被牢牢固定住的林岑溪躲无可躲,她从前不是没见过这位阿姨,但哪次不是在她穿戴整齐形象良好的时候,她从没想过自己在顾北面前被羞耻惩罚的样子会被别人看见,但是这时候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被动眼睁睁看着蔡姨走到自己面前来。蔡姨放下手里拎着的篮子,走到浑身赤裸的林岑溪旁边,不等林岑溪开口,拿起旁边放着的皮拍,对着林岑溪高撅的屁股就是一下,清脆的皮拍声音响起的时候,林岑溪只觉得自己的尊严也随之破裂了。她心里还没来得及想好的那些解释的说辞全都用不上了,伴随着蔡姨的扇打,她心里清楚,蔡姨什么都知道。蔡姨一边左右扇打着林岑溪的屁股,一边用一贯对待林岑溪的语气开口说到,林小姐,先生今天公司有事,所以先生叫我来替他教训林小姐的屁股,还请林小姐见谅。林岑溪此时此刻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她没想过顾北真的就这样去了书房,留下她和一个陌生人来完成这所谓的闺房调教。她很想就此发火离开这里,离开这些荒谬的惩罚,但是只要一想到她爸妈高昂的医疗费用,想到看似被精心照料,实则被控制在顾北手下的父母,她知道自己什么也干不了。见林岑溪没有说话,蔡姨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在顾家招聘她的时候,她曾疑惑过顾家为什么要招聘sp性癖的人,又是怎么知道她的属性,在得知林岑溪的存在后,每每看见林岑溪被裙子包裹住的丰满圆润的臀rou,她都很期待现在的这一刻。蔡姨佯装不知地摸着林岑溪菊花里的姜条,诧异地问,林小姐,这是什么?见林岑溪不说话,她抬手调整了一下林岑溪身下的惩罚椅,把林岑溪已经高撅起来的屁股调整地更高,再把她分开的双腿调整到不需要用手,也能清晰地看见她的菊花,和呼之欲出的姜条。蔡姨拿起饭铲,就像真的炒菜一样,一左一右用力扇打到林岑溪已经红肿的屁股上,尽管林岑溪心里还妄图坚持自己所谓的尊严,不愿意开口求饶,但是本就不抗打的她在经历了', '')('第二天(打屁股/灌肠/半公开惩罚) (第3/3页)
顾北的惩罚之后,又能挨得住多少次蔡姨的饭铲,因此在蔡姨打了三四十下后,看着镜子里已经变成大红色的自己的屁股,林岑溪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一边试图摇摆腰肢逃避饭铲,一边开口说到,蔡姨别打了,别打了但是蔡姨深知打掉一个人自尊的时候,不是在刚开始求饶的那一刻,而是在已经求饶之后,继续打下去的那几下。因此蔡姨只开口说,林小姐不回话,就只能是屁股受罪了,蔡姨炒菜经验丰富,相信揍林小姐光屁股的技术也会让林小姐满意。约莫又打了十五下左右,林岑溪已经是气喘吁吁,泪流满面了,心里只剩下那颗大红色的屁股,哪里还有功夫去想什么尊严。蔡姨停手再次指着林岑溪屁股里夹着的姜条,抬头看向镜子里林岑溪哭红了的脸问到,林小姐,这是什么。林岑溪躲闪着目光,嗫嚅着开口,这…这是姜条。蔡姨故作疑惑,问,姜条为什么会在林小姐的屁股里?林岑溪面对这样羞耻的提问答不上来,又担心不说话会再继续被打屁股,只能回答道不知道蔡姨一边把已经被肠液包裹住的姜条抽出来,一边说,林小姐既然不知道这厨房里做菜用的姜条为什么会在自己屁股里,那我只能用别的办法来让林小姐知道了。姜条洗不干净,林小姐的屁股却可以被洗干净。蔡姨从一边的篮子里拿出来灌肠用的器具,在林岑溪惊恐的目光里,把软管插到了她被迫大张的菊花里,看着那足足一升的灌肠液,林岑溪不住摇头抗拒到不要,求您别这样,蔡姨坚持地一边给她灌肠,一边开口,林小姐的菊花被弄脏了,必须好好洗洗才可以。感受到微凉的液体注入自己的小腹,林岑溪就算挣扎也逃脱不开,只能认命地感受自己肚子越来越涨,在拉肚子般绞痛的感觉刺激下,她再次开口求饶,求您先停下来,帮我解开让我去下洗手间行吗。蔡姨本就不是为了折磨她而灌的肠,自然不会不准她排泄,只是假装为难地说,先生吩咐过我,不能解开您的扣子,但是我拿了小桶来,我调整一下椅子的方向,您就在这里排泄吧。林岑溪绝对不允许自己在别人面前做出排泄这样的事情,但是肚子里的绞痛和菊花那边憋不住的胀痛感,不停折磨着她的神经,就算她嘴里说出来的依旧是抗拒的话,但是在蔡姨把她的姿势调整成跪撅但是垂直地面,又把小桶拿到她的身下,再把软管从菊花里抽出来,蔡姨只需拿起饭铲对着她紧绷的臀rou来上一下,受到痛击的屁股放松的那一下,菊花里被灌注的液体就倾泻而出,尽管她不是第一次被灌肠,但是在其他人前排泄还是第一次,灌肠液里加了些别的成分,是以尽管不算干净,却没有别的难闻气味,在她排泄空所有液体之后,蔡姨拿着纸巾给她擦洗干净,又再度拿出软管插进去,继续灌肠,就这样三四次之后,终于把蔡姨带来的两升灌肠液全部用完,最后流出来的也都是清水了。林岑溪在第一次排泄之后,双眼空空,看起来好像麻木了一样,只沉默着被蔡姨重复插软管抽软管,打一下屁股排泄的过程,这让她觉得自己不像个人,像一个宠物,尊严全无。完成了之后,蔡姨再次让她恢复成原来的跪撅姿势,接下来蔡姨只摩挲着她红肿的臀rou,一边跟她说,林小姐的屁股已经洗干净了,但是林小姐擅自动厨房里姜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不知道林小姐现在能不能回答我刚刚的问题,为什么林小姐的屁股里会夹着姜条呢尽管林岑溪已经麻木到不想说话,但是她心底依旧存着对惩罚的畏惧,这时候也不敢不说话,只能开口说,因为我不听话,被顾先生惩罚姜罚了。蔡姨回到,噢?那姜罚是什么意思呢?林岑溪闭上眼睛开口,姜罚就是把姜削成条状,再塞到我的菊花里。蔡姨满意地拍拍林岑溪红红的屁股,林岑溪看着镜子里自己红肿的光屁股被轻拍带起来的颤抖,只觉得像是一场梦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