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nr1" style="font-size:18px">
司徒清淙仿佛能听到一般,轻轻转动了一下眼珠,阁着的眼皮也跟着动了动。
司徒清漾觉着神奇,破涕为笑,“皇姊,你看!”
司徒清潇也露了个浅浅的笑容出来,“淙儿自然能听到我们说话的,必定会及时康复,不会再叫我们忧心的。”
“长公主。”新召来的侍女也怕惊扰,推开内室的门小声叫道,“豫王和六公主在外头侯着,想要进来探望荣王殿下。”
司徒清潇干脆地回绝了,“让他们先回去,淙儿的病不宜探视。”
她顿了顿,神情凝重,又多言一句,“后宫重地,叫豫王懂得避嫌,还是少来少往些。”
他回忆起那日司徒清淳冒雨上门的事情,不知是他自作主张,还是遭人利用了。
按理黄昏之后朝臣是非诏不得入宫的,否则便要有正当事宜,向上递折子,批准后才得入宫,诸王分府邸之后,一样要遵守,但诸王毕竟身份尊贵,从小自宫中长大,母妃和姐妹们都在宫中,多少会宽松些。但即便是诸王,也要有所忌讳。侍女不敢多问,只是照实传达司徒清淳的话:“长公主,豫王说,是向摄政王递了折子才进宫来的。”
司徒清潇神情放松了些,“本宫知道了,告诉他们荣王暂时情况稳定,一切都好,叫他们放心。”
“是。”侍女福身行礼,领命去了。
司徒清漾守着床榻,自然也听到了门口的言语,与她闲话家常,“皇姊,自从那件事之后,沐儿一直被软禁在寝宫里思过,今日若不是淙儿的事情,想必她也不能出来。我前几日也去看过沐儿了,沐儿身体已经恢复如初了,如今心态上倒也转变了不少。无论太妃与景王皇兄千般不是,万般不是,也始终还是沐儿的母亲与亲兄长,我们姐姐妹妹,到底隔着一层,沐儿年幼,一时间失母失兄,难以自控也情有可原,皇姊就莫要再生她的气了。”
司徒清潇站在桌前,眼眸深邃,无奈中带着隐忍的自责,“万事皆有因果轮回,我又怎会责怪她。”
“我虽在深宫,多少也听过一些前朝之事,皇姊觉得,未来我等该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