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乱走动的,我会听你话的,好嘛,也让我见识见识。”说着,温辞凑到他面前,侧着脸给他亲了一口。 “我一个人待在宿舍好无聊啊。”温辞软趴趴的跟果冻似的,“哎呀,不然只能找路雪松玩了,可是人家有男朋友的,我怎么好意思当人家的电灯泡呢,对吧,那我也是有男朋友的人,我找男朋友玩不可以吗?” “……”江聿风拿出手机,再次看了眼手机附近的酒店,又被温辞一爪子拍下去:“我没那么娇气,你房间就行。” 沉默了大概有三秒,江聿风把手机放下去,然后伸手将温辞抱起来放在自己大腿上。 温辞哼唧两声:“你也想我去吧,是吧是吧。” 江聿风埋在他胸前,似乎在心里藏了很久,被温辞用猫尾巴小心翼翼的撩拨着心脏,痒痒的,又很温暖。 光是这么抱着他,整个人都沉浸巨大的满足中,他被很好的治愈了,他正在被需要着。 江聿风总是用最平静的语气说最重量级的话:“好爱你。” 温辞开心的晃了晃腿。 到了那天,他们坐高铁出发,温辞内心有点小激动,他们确认关系后,还是头一次外出,虽然是因为工作……哈哈但那毕竟是第一次。 坐高铁途中,温辞打开手机在大眼仔简单记录,还截图了买票记录,重要信息打码~ 江聿风瞥了眼:“你有微//博号?” 温辞心虚的快速关掉手机屏幕:“嗯,拿来冲浪的。” “互关。” “不要。” “?” “那是我私人号,给我留点私人空间。” 江聿风静了两秒,然后嗤笑一声:“你身上我哪里没吃过,还有秘密?” 温辞一下子捂住他的嘴:“这里人好多,注意言辞,江工。” 江聿风特别嫌弃这个称呼,他换了个:“小红薯号,抖/音号,企鹅号,都来一个。” “…………才不要,你好烦。” 江聿风:“……我没有安全感。” 于是除了记录日记的大眼仔号外,其他号他们都互关了。 江聿风打开温辞的Q//Q空间,被锁了:“里面有什么。” 温辞烦死他了:“没有没有。” 江聿风对着他那条签名读出来:“我不犯人,人不犯我,人若犯我,虽远必诛。” 温辞:“…………” 下了高铁,他们还要打车过去工地,车子在高速公路行驶,远离喧嚣的市中心,温辞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绿植,看了眼身后的繁华高楼大厦逐渐被各种工厂所覆盖住,才真正的理解到,江聿风说的方圆十里都没有好一点的酒店是什么意思了。 但温辞不是特别震惊,因为他家有条必经之路也差不多是这种,不过他家里比较山清水秀,离市中心不算远,就是比较偏。 头发被揉了揉,温辞转过头,江聿风说:“附近可能没什么好玩的,如果有时间我带你去市中心逛逛。” 温辞看了眼司机的方向,在江聿风的下巴轻轻咬了一口:“我都可以的,不用担心我。” 从前几天开始,江聿风就有点忍不住,他不为所动:“距离我们上次做好像很久了,怎么办呢,怎么办……所以我现在要怎么办……好想你。” 像犯病的前兆。 温辞被抱着了,后面索性就枕在江聿风的大腿上睡着了,到工地的时候,温辞才醒过来。 一下车,江聿风就开始戴上安全帽进工地现场了,温辞不跟着进去,就在外边等着,不过也没等多久,一个黑乎乎的男人拿了顶安全帽给他,说要带他进去。 温辞其实是真的好奇,他当初选这个专业的时候就做好经常要跑工地的准备了。 谈不上热爱这个专业,但至少以后靠他吃饭,可以减轻爸爸的压力,所以温辞格外认真。 江聿风还没忙完,带着温辞进去钢架结构的外部,不算很高,大概有五六米,密密麻麻的,整齐有序,上面还有几个工人。 快到下午晚饭的点,来了一对兄弟,江聿风跟他解释弟弟是这个包工头的男朋友。 温辞瞪大眼睛,看了眼白净清秀的小少爷形象的弟弟,又看了眼包工头那雄壮的黑皮身材,某种程度上好像还挺配的。 “没想到啊……” 江聿风淡淡:“我也跟你一样,没想到,不过也不一定,可能是我看走眼。” 江聿风看了眼弟弟身后的哥哥,感觉他们关系也不一般。 这时候弟弟看了过来,眼睛很明显顿了一下,直直的落在他们两人身上。 在工地这么灰尘满天飞的环境下,温辞跟江聿风的气质反而在这片地方更加的凸显,很难不让人注意到。 弟弟走上前,稍微对他们打了声招呼。 温辞正要举起手打招呼,被江聿风抓住了手腕,礼貌而疏离的点了点头。 连眼神对视都没有,弟弟很快又被哥哥的吸引过去,看别人了。 温辞眨了眨眼,有点不明所以。 工地一般涉及第三方公司,江聿风管不了这么多,只想完成任务带温辞去周围逛逛。 晚上不跟工人吃饭,大家都散得差不多,给江聿风安排的房间算是条件比较好的,比温辞想象中要好,至少有空调。 但因为没事做,还是有点无聊的。 江聿风不爱打游戏,在手机上弄电子文件,温辞也真的只是捧着一本书来看,这画面竟然有几分岁月静好的感觉。 温辞看累了,稍稍打开窗,对面就是一个旧仓库,没放什么东西,但看起来脏脏的。 外面静悄悄,阴森恐怖,只有他们这间房散发着昏暗灯光的温暖,就好像在一片深夜的大海中,无依无偎的漂泊在海上的孤岛,刺激得温辞感知到自己的依赖与安全感。 温辞悄咪咪的关上窗户:“好可怕。” 江聿风放下手机:“什么?” “外面没人,好可怕,他们都不住在这里吗。” “不知道。”江聿风又管不到工人去哪。 温辞又缩回床上,将瘦白的两只脚搭在江聿风的大腿上:“是不是好冰哈哈哈。” 室内的灯光不是很亮,映照得江聿风脸色晦暗不明,他微笑:“要不要给你暖暖。” 温辞将脚塞进他大腿里,“那你暖暖。” “光暖这里哪够啊,我的宝宝要全身都暖暖的。” 温辞怔了一下:“……啊?” 工地安排的房间,一扇门,一个窗,一张单人床,为了不弄脏衣服,温辞提前先取下来,被江聿风强迫症的叠好放在角落,以免温辞会踢掉。 温辞也不抗拒,就是换了环境心情有些紧张,也有些复杂,有种怕被人发现的偷//情//感,好刺激啊。 江聿风笑:“怎么比第一次的时候还要紧张。” 温辞背脊漂亮的蝴蝶骨微微凸起,线条流畅柔美,他侧过头:“万一被听到了怎么办。” “不太会。”江聿风说,“别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