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他们两个,只是顺手罢了。” 明琮久一愣,很快笑出来:“也对,是我太在意他们了,那不管他们,一会你陪我去拿东西。” 谢霄问道:“你到底定了什么?” “晚点你就知道了。”明琮久眨眨眼,给了他一个乖巧又腼腆的笑容。 谢霄见状皱了皱眉:“又想作什么妖?” 明琮久:“……你这样很伤我的心,也很伤我们夫夫俩的感情。” 谢霄凉凉地看着他:“你觉得怪谁?” 明琮久:“……怪我。” “知道就好。”谢霄手指在桌上扣了扣,“快吃吧。” 明琮久应了一声,埋头把剩下的菜吃完,拍拍圆鼓鼓的肚子,跟谢霄一块去匠师那把东西拿了回来。 匠师用了个木盒装着,怕被人看见还特地弄了个小锁扣,防止盒子意外打开。 明琮久开开心心抱着盒子回相府,又在衣柜找了身漂亮的衣服出来。 谢霄晚上回房时看见屋内是黑的,忍不住皱了皱眉:“荻枫。” 荻枫立时从阴影里走出来:“相爷。” 谢霄揉了揉眉心,问道:“殿下呢?” “在房里。”荻枫答道,“殿下不让点灯,说若是相爷问起,便让相爷自个进去问。” 谢霄:“……” 摆摆手屏退荻枫,谢霄走到门前,抬起的手因心中闪过的忐忑有些滞涩。 迟疑了一下,谢霄才推开门。 “吱呀”一声,院子里的光随他一起进了屋。 谢霄睃巡一圈,目光落在床上,开口道:“又在玩什么?” 床上的人没有回答。 谢霄皱了皱眉:“不想说话?” “没有。”明琮久的声音传过来,“你怎么知道我肯定醒着。” 谢霄没答,心说一起睡了那么久,连枕边人的呼吸声都无法分辨,那他武功也是白练了。 “你、你点灯吧。”明琮久道,“只准点一盏。” 谢霄不解,但还是照做点起桌上的蜡烛,不等明琮久再开口,已经转身朝床的方向走去。 纱幔放了下来,只能隐约看见里头坐着的人影,以及不知哪来的铃铛声。 他忽然生出一种不妙的预感,脚步都顿住了:“你把狗抱上床了?” 床上的人明显噎住了,默了片刻才问道:“如果我说是,你会把我扔出去吗?” 谢霄额角重重抽了两下,加快脚步过去一把掀开纱幔:“你马上给我……”后面的话在看见床上的光景那瞬间全咽了回去。 青年匀称的身體裹在一件半透的官黄纱衣中,隐约可见薄薄的布料下白皙的皮膚,滑过掌心时那滑嫩的触感几乎瞬间跃进脑海。 “你……” “好看吗?”明琮久眨眨眼,轻轻动了一下身體。 动作间扯动纱衣,带起一阵清脆的铃声。 谢霄这才注意到的袖口及衣摆都缀了铃铛,散落床上,随着他每一个动作响动。 谢霄垂下眸子,问道:“这个打扮是怎么回事?” “给你的惊喜啊,好看吗?”明琮久笑着看他。 谢霄皱了皱眉:“我不记得你有这种衣服。” “是我自己做的,只是把铃铛缝上去,不难。”明琮久说着伸出脚,轻轻踩了踩谢霄的肚子,莹润的腳趾顺着极好的布料往下,“闭眼。” 谢霄犹豫了一下,闭上眼。 五感缺失了一个,余下四个便更灵。 那只好看的脚是怎么滑过他身/體的,他不用看,脑海中也是一清二楚。 动作时铃铛的声音,以及被掩藏着的衣物摩擦的声音,呼吸的声音,几乎完整地在他脑海中勾勒出明琮久的每一个动作。 唯独那张脸始终是空白的,他无法想象明琮久此时应该是什么表情,脑海中除了闭眼前他看着自己时的笑容,便只剩下他雌/伏于自己身/下时的模样,清晰到几乎都要出现幻听。 谢霄浅浅呼吸了一口,仿佛不这么做就要在自己的想象里溺死,却在分辨出屋内香味的瞬间整个人都僵住了。 很淡的花香,跟他们房间平时点的熏香并不相同,却是他还算熟悉的香味。 是上次步阳送来的药,膏体被體溫熨化了,那味道便会蔓开来。 他第一次发现这香味竟然这么让人口干舌燥。 “殿下。”谢霄轻唤他,“你用了药?” “不行吗?”明琮久的手勾过来,搭在脖子上,花香和熏香混合着笼过来,瞬间侵/占他的思绪,又被唇上微凉的触/感驱赶,留下一瞬的空白。 紧接着重量压过来,谢霄下意识接住,掌心瞬间被滑嫩的觸感占据,一种终于触碰到的满足感在心底升起,谢霄立刻追着伸出手去,将人抱进怀里。 带着茧子的大手在落在后月要摩挲,怀里人身/體立刻打了个颤。 手往下,不是印象里的軟,而是……毛茸茸。 谢霄一愣,睁开眼就对上明琮久笑得弯弯的眼睛,忍不住皱起眉:“做什么了?” “怎么老这么凶。”明琮久直起直起身子,在谢霄眉心落了个口勿:“说了,是给你的惊喜,不准不喜欢。” 谢霄心脏加快了点,他已经猜到明琮久做了什么了。 “殿下可真是……”他话未完,就被明琮久捂住嘴。 明琮久不满地瞪他:“在床/上也叫我殿下,感觉好疏离,你之前明明不是这么叫我的。” “小玖。”谢霄从善如流改口,“我的小玖可真是见多识广。” 明琮久微微扬起下巴。 他上辈子小黄书可不是白看的。 “那你喜欢吗?”明琮久问道。 谢霄点头,伸手在毛茸茸的大尾巴上撸了一把。 明琮久一僵,差点叫出来。 谢霄也是一愣,不过瞬息便反应过来:“你不是绑在身上的?” “怎么可能!”明琮久脸都红透了,“那样我干嘛特地找人做。” “找人做的?”谢霄总算明白明琮久那天拿了纸到底要做什么,呼吸都滞住了,“你自己画的?” 明琮久点头,把脸埋进他胸口,闷闷道:“我凭记忆跟手感画的,可能有点、有点出入,不过大小应该差不多。” 谢霄觉得全身血液都沸騰了,声音有些发哑:“你用了。” “你刚刚不是摸到了。”明琮久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这个惊喜还喜欢么?” “我只是听你说,也没看过,怎么知道?”谢霄说着,忽然伸手抓住尾巴一把拉了出来。 明琮久一声惊呼,月退瞬间就軟了,红着眼瞪他:“你就不能说一声!” “好。”谢霄笑了笑,将玉捏在手里看了看,眼底情绪翻騰似熔漿。 他把礼物在明琮久面前晃了晃,毛茸茸的尾巴就随着晃。 “再用一次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