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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1(1 / 1)

距离阮笳初见齐怀安已快十年。当时阮笳以十年为期,承诺若齐怀安愿意助他,他将在十年内帮助齐怀安实现他最大的愿望。 那便是向齐怀安的亲生父亲——东梁皇帝齐咸复仇。如若不能,阮笳愿以性命为筹。 齐怀安的脸上一瞬怔忡,然后露出了一种极为复杂难言的情绪。 或许,他等这一天已经太久。又或者在这十年间,与陇山百姓相处、与义军众将士相处、与大楚百姓和新臣相处,他的心境已经发生了变化。 但不论如何,齐怀安最终深深一揖。 “我去了。” ... 不久之后,传出消息,玄甲军大将军赵安因旧疾回都城养伤。与此同时,东梁的陇山小城外,半山腰的石庐中,多了一名年轻力强的猎户。 据周边多名农户称,此人十年前定居陇山,一直深居简出,从不爱与人交往。 计划在一步步铺开,于陇山城、东梁都城和楚都之间,逐渐连结成一道密不透风的网。 在这网缚之下,在齐怀安的动静传来前,一个惊人的消息却先从东梁都城中传了出来,传遍了九州大地。 大楚荣华公主阮令宜于宫宴之中,忽然暴起刺伤东梁太子齐怀珵。当晚,齐怀珵便被太医诊断为重伤病危,生死未卜。 刺杀事件次日,不等各方反应,大楚国率先发兵东梁,大军进发如风,明显早有准备。 黑压压的一片玄甲在边境线上连绵无尽,如同黑云压境,带着风雷摧人命的极致压迫感。 这般大的阵仗,大楚国提出的要求却只有一个,那便是让东梁完好无缺地送归荣华公主,不能追究其刺杀一事的责任。 一边是仅剩的唯一皇储性命垂危,一边是大军压境,在东梁刚损数十万将士,国内军力空虚的情况下,要战,那便是灭国之战。 如何选择已毋庸多议。 独自坐在御书房中,望着依旧华贵古朴的四下,齐咸眼前忽然闪过了阮笳曾经的模样。不是两人初见,亦不是最后一次见面,而是阮笳被他发配到陇山城前的那一次辞行会面。 那时阮笳不过是少年模样,坐在一张略旧的木质轮椅上,身上衣衫单薄,身形纤瘦,周身带着散不去的一股药苦味。 那模样,弱得像是齐咸随便伸手,就能将他捏死。但偏偏那双眼睛,眼神又亮又骇人。 以至于,就连当时的齐咸,都在他面前吃了个不大不小、引不起警惕的亏。 心中思绪翻涌,齐咸放在桌案上的手缓缓做出了一个抓掐的动作,下一瞬间,他猛然用力,无形中似有什么东西碎裂,发出咔一声。 良久,齐咸收回手,长长叹了一口气。 七日后,荣华公主阮令宜归楚。 无有损伤。 第82章 残酷暴戾的残疾君王18 包裹严实的马车一路自宜阳行往楚都城。悬挂在马车檐角的铃铛随行动摇摆, 持续无谓的叮当作响,奏着无人理会的热闹。 阮令宜坐在车中,透过车帘被风吹起的细小缝隙, 小心而沉默地望着车外沿途城池的风貌人情。 战后至今也不过短短两年余, 此时的大楚,已让她忍不住想起父皇初登基时的繁盛。更或许, 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阮笳, 她的九皇兄, 原来有这样的才能吗? 阮令宜禁不住去想,那那一世,又是谁禁锢了阮笳的能力?是父皇遗留下的那些辅政重臣?还是...参政摄政的自己? 马车驶过一条石坎,铃铛发出刺耳的尖响。 倏而, 一种比刚才更为死寂低迷的气氛在马车中蔓延开来。 ... 不同于自东梁返楚的声势浩大,阮令宜回宫的过程是全然静默的。 没有她设想中的, 阮笳虚情假意的亲迎,也没有蓄意刁难或折辱。马车驶入宫门,换了轿辇,然后停在她的旧宫前,一切过程如四周红墙砖瓦一般沉默。 一直到三个多月后,阮笳才第一次来见阮令宜。 身为曾经阮稷最宠爱的荣华公主,阮令宜所居的宫殿极尽奢靡,即便如今难免蒙尘, 亦能令都中不少权贵富庶之家暗暗咋舌。 阮笳是因玄甲军统领报告的消息而来。 据称, 宫中, 尤其是阮令宜宫内服侍的宫女之间, 近来盛传一事, 说是荣华公主状若癫狂, 离真疯癫恐怕不远了。 阮笳刚走到阮令宜宫前,在一处墙根回廊旁,便远远听见墙内有窃窃私语之声,听来交谈还颇为激烈。 说到激动处,一名小宫女忽而提高音调,一字一句清晰传入阮笳耳中。 “公主殿下分明就是被魇住了!她日夜只知对镜梳妆,还反复念叨同一句话...” 话到后来,说话的人似是察觉到不妥,声音重又低了下去。 阮笳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到宫门前,抬手示意玄甲卫不必再跟,阮笳径直朝内走去,在一旁小宫娥们错愕、惊慌的目光中,他行到主殿前,果断伸手推门而入。 分明白日,殿内却极昏暗。 重重纱帘将四周窗格的光线遮盖了个干净,举目四望,殿内最亮处是一面约莫有半人高的圆形铜镜,以及镜前一盏昏黄的烛灯。 这座宫殿的居住着阮令宜,此时正屈膝跪坐在镜前,她一手抚着自己的脸颊,揽镜自照。另一手,她捏着一把玉梳,动作极轻、极柔地从宫娥们为她梳得完美的发髻上一下又一下划过。 阮笳听见她用吟哦般的声音,轻轻念道:“为什么...我不美吗?我不是这世上最尊贵的公主吗?” 殿内如今空旷无人,这一声,若让旁人听去,便如同幽冥鬼哭般渗人无比。 默默听了一会儿,见再无额外的话语,阮笳才抬步朝阮令宜身旁走去。脚步声在殿内十分清晰,但阮令宜只微微顿了顿,没有任何回应。 阮笳径直走到她身后站定,铜镜映出阮笳的半身,他伸手,从阮令宜手中拿过了那把玉梳。 玉梳触手冰凉而温润,阮笳正要抬手帮她继续梳发的动作。 忽然,拿走玉梳的行为似乎触动了某个关节,阮令宜以清晰的口吻,带着怨怼、不解的复杂情绪,开口说道:“你说,我这一生究竟错在了哪里?” 听到这话,阮笳进行到一半的动作倏地顿住,接着他果断收回手,反手便将玉梳放在了一旁的高柜上。 这一连串举动带着一种无情的迅速,显然他刚才意欲帮阮令宜梳头的动作,目的性极强。 阮令宜默了片刻,癫狂的眼中竟也能透出几分无语凝噎。 殿内静默半晌,阮笳却只是负手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回应。他那双金瞳在铜镜的倒映下,呈现出了一种金属般的冷漠寡情。 像破罐子破摔,又像是无可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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